,让张赫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但很快就被完美的演技所掩盖。
「江先生,你来得正好。」
他的语气沉稳而严肃,像一个正在向家属通报病情的医生,「刚才发生了一
点不愉快,江太太受了惊吓。有个不长眼的人渣把她误认成了……总之,已经被
我处理了。」
他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低调的、不求回报的、充满了正义感的
英雄。
而陈婉,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主心骨,再也忍不住,挣脱张赫的怀抱,扑
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老公……呜呜呜……他……他们欺负我……他们把我当成……当成……」她哭
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那句最屈辱的话都说不完整。
我紧紧地抱着她,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脸上则对着张赫,露出了一个
充满了感激、愤怒和后怕的、无比复杂的表情。
「张先生……」
我的嘴唇颤抖着,仿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又……又是您……我……我江哲,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九十度的标准躬。
这一躬,既是「感谢」,也是一种默许。
它在告诉张赫:「你看,我就是这么一个没用的丈夫。我老婆接二连三地
出事,每一次,我都不在场。而每一次,都是你来扮演救世主。这个女人,我根
本保护不了。她,迟早是你的。」
张赫扶起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江先生,这已经不是意外了。你
太太太美,也太……单纯。在这种地方,很容易被人盯上。你作为丈夫,应该多
陪陪她。」
他的话,听起来是在规劝,实则是在对我进行更深层次的试探和指责,是一
种属于胜利者的、居高临下的敲打。
而我,则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个事业繁忙、疏于家庭的男人的愧疚和无奈。
「您说得对,都怪我,都怪我忙于工作,忽略了她。」我捶了一下自己的脑
袋,然后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对张赫说道,「张先生,您见多识广,比我懂
得多。今晚这事,我怕还有后续。能不能……能不能麻烦您,先送我们回房间?
我……我脑子现在有点乱。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我主动地、合理地,为他创造了一个可以进入我们「私人空间」的机会,将
这只饿狼,亲手引进了我的羊圈。
张赫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色。
「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一幅极其诡异的画面出现了。
在柏悦酒店那铺着厚厚地毯的、安静得只能听到心跳声的走廊里,我,江哲,
搀扶着自己那还在哭泣的、柔弱的妻子。而在我们的身旁,另一个英俊挺拔的男
人,正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紧紧地跟随着。
我们三个人,像一个奇怪的、充满了ntr暗示的组合,走向那个即将上演真
正好戏的房间。
我的房间。
我的婚床。
以及,我那即将被彻底「玷污」的妻子。
第十二章门后的「第三个人」
柏悦酒店的行政套房,奢华得如同一个用金箔和天鹅绒堆砌而成的、美丽的
囚笼。
门「咔哒」一声关上,将走廊里的一切喧嚣与窥探,都隔绝在外。厚重的隔
音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房间里只开了几盏昏暗的壁灯,柔和的光线勾勒出昂贵家具的轮廓,营造出
一种私密而又极度暧昧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陈婉身上残留的香水味、我身上
淡淡的威士忌味,以及张赫身上那股充满了侵略性的高级古龙水味。)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三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像一曲充满了欲望纠葛、背叛与阴谋的三重奏。
「老婆,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把晦气都洗掉。」我柔声对还靠在我怀里
瑟瑟发抖的陈婉说道。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疼惜,但我的手,却不着痕迹地将她从
我怀里推开,用眼神示意她独自走向卧室。
这个动作,看似体贴,实则是为即将上演的好戏,清空了舞台。
现在,这间宽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张赫,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
「江先生,」
张赫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显得比我更像这里的主人。他自来熟地走到酒柜旁,
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姿态从容优雅,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轻松的狩猎,「你太
太……她没事吧?今天这事,对一个女人来说,打击太大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深邃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像是
在审视,又像是在试探。我的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瞥向了那道门缝。
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我能看到浴室那磨砂玻璃门上,映出了一道模糊而又
无比曼妙的、动人的剪影。
我看到她缓缓地解开了那
件属于张赫的、还带着陌生男人气息的西装,将它
扔在了地上,像扔掉一件垃圾。然后,她褪下了那条湖蓝色的、见证了她屈辱的
连衣裙。
磨砂玻璃将具体的细节都模糊掉了,但这反而催生出更强烈的、令人窒息的
色情想象。我只能看到一个完美的的轮廓。她缓缓地抬起手臂,解开盘起的秀发,
那如瀑的长发散落下来,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
然后,她弯下了腰。这个动作,让那对即使在剪影中也依旧显得无比雄伟、
硕大无朋的f罩杯巨乳,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沉甸甸地垂了下来,形成两道夸张而
又诱人的、半圆形的阴影。
水声变大了。我能想象,那温热的水流,正冲刷着她那雪白的、娇嫩的肌肤。
冲刷过她那纤细的脖颈,滑过她那对被钞票塞过的、可能还留有红印的巨乳,再
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流向那片最神秘、最幽深的、刚刚才在众人面前惊鸿一瞥的
三角地带。
她的剪影,开始在磨砂玻璃上移动。她似乎在涂抹沐浴露,那双手,在自己
那玲珑浮凸的身体上,来回地、缓缓地滑动着。我甚至能想象出,那洁白的、细
腻的泡沫,是如何覆盖住她那两颗粉嫩的乳头,是如何在她那深邃的乳沟里,形
成诱人的白色溪流。
她一定在用力地擦洗,想要洗掉那个叫「眼镜蛇」的男人留在她手腕上的触
感,洗掉那些钞票上沾染的铜臭味,洗掉那些陌生男人投射在她身体上的、黏腻
的目光。
而这一切,正在客厅里谈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