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混着啜泣的笑声:“……要死了……随便你弄了……”
杨薪最后还是放过了她,确实今天因为乔汐言和妹妹的关系让他有些急于泻火。
极致性高潮后的祝花怜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瘫着,赤条条如同海滩边翻白的小鱼。
他拿过湿巾,随意帮她擦了擦身体,然后给她套上裙子,还不忘在她胸上再捏一把。
自己也擦了擦阴茎,穿上裤子。
两人短暂沉默,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
路灯灯光从车窗斜切进来,祝花怜瘫软的身子忽然扭了扭,指尖攀上男人收束的腰线:“杨哥……下次能不能……射在里面?”她尾音黏着未褪的情欲,手指顺着滑到半软的阳物根部画圈。
杨薪掐着她后颈把人捞起来,拇指蹭掉她嘴角黏着的银丝:“不行,怀孕了很麻烦,吃避孕药也影响你的身体健康。”他扯过自己的衬衫擦她汗湿的脊背,突然被软绵绵地咬住手腕。
她湿漉漉的唇舌裹住他指尖后停住:“我吃一次药好不好嘛……我想被内射一次,体验一下是什么感觉……唔嗯?”话没说完就被按着后脑勺往下压,舌尖正抵上泛着水光的柱身。
湿滑的舌尖先舔过青筋暴起的柱身,在伞状顶端打了个旋儿,喉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25-06-28
“嘶……”杨薪后脑抵着车座,看她栗色长发随着起伏在腿间摇晃。
这女人总能把最深的地方舔得服服帖帖,就像现在用舌尖轻叩茎身敏感带时,指腹还会配合揉弄底下悬垂的囊袋。
祝花怜突然仰起脸换气,唇间牵出晶亮的银丝:“再深些吗?”没等他回答就深深含入,炙热的口腔痉挛着吞到根部。
喉管收缩的触感让杨薪太阳穴突突直跳,指节陷入她蓬松的发间,却没再下按。
杨薪重重倒吸气,背脊撞上真皮头枕。
祝花怜故意把吞吐声放大,湿红唇瓣紧裹着紫红棒身,舌尖顶着系带凹陷处突刺。
蜜色大手难得没掐她后颈,转而摩挲着她汗涔涔的耳垂:“嘶……倒是挺会……”
她开始用鼻尖磨蹭下腹卷曲的毛发,被撑得鼓起的脸颊挤出情色弧度。
杨薪能清晰看见自己脉动的形状在她脖颈皮肤下滑动,突然挺腰撞进去两公分。
祝花怜顿时溢出呜咽,但吞得更深,睫毛沾着泪珠快速扇动。
最后三下顶弄在柔软喉肉里爆开时,她双手死死扣着他大腿肌肉。
温热的液体滑过发颤的喉管,却依然乖顺地维持着吞含的姿势,直到彻底吞咽完毕后,才张开泛着水光的红唇,上下颚微微打颤:“都吃掉了……”舌尖微微伸出左右调整角度给他看残留的浊色。
祝花怜软绵绵趴回他腿上时,左手却耍坏似的撸动着半软的性器:“车钥匙就在那……”她偏头呼出未散的热气,“开不动了……”
杨薪抓起她的蕾丝胸罩擦净下身,指尖陷在她后腰敏感带不轻不重地掐:“再休息一会,就送你回去。”
第50章 突发事件
九月的巷子被月光浸成发酵的银蓝色,路灯在青石缝间晕开薄雾状光斑。
野桂香气缠绕着保时捷macan敞开的车窗,车顶落着几片焦糖色的银杏叶。
杨薪支起座椅靠背时,皮质表面发出湿润的摩擦声。
运动裤堪堪卡在腰部下方,潮湿的腹肌随呼吸起伏。
远处教堂十字架悬浮在黛色屋顶线之上,砖墙青苔在阴影里舒展蜷曲的触须,整个巷弄像浸泡在褪色显影液里的胶片。
祝花怜平躺在后座黑色真皮车座上,灯光从左脸攀到锁骨凹陷处。
她后脑勺枕着杨薪穿着运动裤的大腿,两截小腿斜搭在座椅边缘晃动。
车窗渗进的桂花甜香与座椅间弥漫的腥甜热气交织,脊椎骨随着夜间冷风轻轻打颤。
“轻点…”破碎的尾音混着唾液溢出,祝花怜瘫软如蜜糖的腰肢徒劳地缩了缩。
杨薪的大手轻松探入她松垮的衣领间,指弯陷进烫牛奶般滑腻的乳肉。
祝花怜因是平躺,两团浑圆玉脂向外自然垂坠,却又因年轻皮肤极富弹性保持着上翘弧度。
虎口堪堪能卡住雪峰顶点,充血发硬的蓓蕾随着揉搓在掌纹间来回滚动。
每当四指并拢向胸骨方向推挤,肌肤表层就翻涌起细碎的波浪纹,宛若白瓷釉面下流淌的炼乳。
汗液在深壑处汇聚成甜腥的浅洼,他无名指突然重重碾过晕红边界,粉白肉浪顿时从指缝间鼓胀溢出,呈现出被蜂蜜浸泡过的琥珀色光泽。
“呜……”祝花怜喉咙深处泛起奶甜的呜咽声。
她胸模生涯保养出的霜色肌理泛起红晕,宫颈深处未消退的抽搐似乎又要被唤醒。
可耗尽体力的身体只能在男人指间轻微地扭摆,宛如砧板上被拍打至半透明的年糕,柔韧湿润又透着任人料理的脆弱。
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碾过积水坑。
两道影子在巷口交错投射到车身上,前头佝偻的黑影撞翻堆叠的泡沫箱,后面追逐者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劈出利落的剪影。
藏蓝色制服包裹着绷紧的臀线,高马尾晃动的频率像是某种猎食者的尾鳍。
“站住!”叱喝声撞在巷壁弹回尖锐的重音。
女刑警踏碎的梧桐叶溅起水花,却在踩中散落布料时骤然失衡——那是件堆在保时捷后胎旁揉皱的蕾丝内裤。
皮靴后跟发出令人牙酸的打滑声,她整个人呈六十度角后仰着栽倒。
右手甩出的漆黑配枪撞上消防栓,擦着地面滑进路灯最刺眼的光圈中心。
紧绷的制服裤被蹭起褶皱堆叠在足踝处,露出苍白的脚腕在潮湿砖石上反射冷光。
女警单手撑在滴水的防火梯上起身时,三十米外是凶徒剧烈抖动的肩膀,他显然是听到了身后的情况,借机喘息恢复体力并偷瞄身后发生了什么。
保时捷车门忽然震开的气流掀起了几片落叶。
路灯从杨薪斜后方打下冷白光束,八块腹肌如同锻造过的钢板微微发亮,胸口三角区泛着激烈运动后的潮红。
常年健身雕琢出的倒三角背脊弓起蓄势待发的弧度,黏在胸肌沟壑间的几滴汗水正顺着肌肉纹路蜿蜒滑落。
当他侧身踏出车门时,扎在运动裤里的人鱼线被光影切割成自然美感的几何形状。
杨薪跨出去的同时扫了一眼,很快就看清了当前的状况。
两道目光在柏油路上空相撞出火星。
毒贩眼皮痉挛似地抽搐着,充血的眼球在眼窝里神经质地打转,喉结如同卡住的子弹上下滑动。
他嗅到杨薪皮肤散发的荷尔蒙混着奇异香气的体味,像是原始丛林里宣誓领地的雄兽气息。
杨薪瞳孔缩成两点墨渍,目光沿着对方撕裂的嘴角扫到颤抖的食指——那里残留着抓爬铁网留下的乌紫淤血。
夜风突然停驻,落叶悬停在距地面五厘米的虚空。
十米开外的黑色手枪躺在窨井盖边缘,不锈钢扳机护圈倒映着云缝里漏下的星芒。
毒贩脚边坑洼积水面泛起细微圆纹,他佝偻的脊柱突然像拉直的弹簧般绷紧。
杨薪发力的肩膀肌肉瞬间隆起刀削斧凿般的块状轮廓,汗液从下巴滴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