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地毯上,肌肤在暖色灯光下显得愈发白皙,宛若上好的瓷器,透着微微的冷意。她的藕臂柔嫩纤细,腕间一条银质手链静静地躺着,随着她微微颤动的手指而晃动,映出细碎的光。
藏青色的内衣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材,深色的布料衬得肌肤更显莹润,若隐若现的柔软之处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仿佛一触即碎的幻梦。她的长发垂落下来,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贴着锁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滑落,添了一丝不经意的凌乱。她的肌肤本该无瑕,却因挣扎和碰撞而泛起了一道道红痕,细瘦的手腕被勒出浅浅的红印——被束缚过的痕迹,透着一丝脆弱的痕迹。她身上还留着几道细小的擦伤,隐匿在光影之中,像某种残留的印记,诉说着她的抗拒与不甘。
她侧过脸,睫毛微颤,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光,神色晦暗难辨,仿佛是驯服,又仿佛是尚存一丝不甘的倔强。
对面的男人静静坐在沙发上,西装笔挺,手腕上腕表的表盘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腿交迭着,姿态闲适,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袖口挽起了一截,露出线条分明的腕骨。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玻璃杯壁,眸色深沉,静静看着她。
白云游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反而主动开口,声音平稳,带着一丝习惯性的礼貌和顺从:“江先生,既然你买下了我,我自然会提供应有的服务。”她的语气没有过多起伏,也听不出情绪,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白云游想得很明白,给一个帅哥提供服务总比给糟老头糟蹋要划算的来,反正面前这个公子哥有颜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想自己这种小野草玩腻了自然就让她走了,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讨点小费,到时候,哼哼,老娘拿着小存款远走高飞!
江砚沉垂眸,手中的玻璃杯微微晃动,酒液泛起淡淡的涟漪。他打量着她,目光平静得近乎冷漠,却又像是在审视一件拍品,精准而犀利。他没有立刻回应,反倒是低低笑了一声,尾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白云游吓了一跳,被看得心里直发毛,不会自己的小算盘都被知道了吧。
“应有的服务?”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成年男人天生的压迫感,哪怕言辞平淡,也像是一把无形的锁扣住了她的咽喉:“你倒是挺识时务。”
白云游指尖微微蜷紧,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想挤出服务业标准的微笑:“这是事实,江先生。
”
江砚沉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倾身,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指尖轻敲了两下玻璃杯壁,像是在思考什么。他的语气依旧平稳,却隐隐透出一丝压迫:“所以,你觉得你能提供什么?”
白云游迎上他的视线,挪动了一下跪得发麻的膝盖。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丝光泽,像是夜里未熄的烛火。她明白自己没有退路,因此她不会露出任何不必要的软弱。
她缓缓开口,声音柔和却坚定:“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力去做。”
江砚沉看着她,目光深邃得让人猜不透情绪。片刻后,他低低笑了声,似乎对她的态度感到满意。
“很好。”他轻声道,语气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既然如此,我会告诉你规则。”
他没有说“你是我的”,也没有用任何带有威胁意味的话,而是像往常谈合作一般,冷静而理智,带着习惯性的掌控欲。
白云游站在原地,等着他的下文。
江砚沉微微抬眸,目光落在她身上,声音低沉而缓慢:“从现在开始,你属于我。”
“我不喜欢不守规矩的人。”
“你要做的,不只是提供服务。”他顿了顿,目光更深了一些,“而是学会顺从。”
白云游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收紧,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她知道这场交易无法拒绝,她能做的,就是维持自己仅剩的体面。
于是她轻轻点头,声音平静:“我明白。”
25-06-
江砚沉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笑意却未达眼底。
“很好,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他的声音低缓,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宠溺,却比任何强硬的命令都更让人无法抗拒。
白云游的心微微一滞,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垂下眼睫,掩去眼底一瞬间的复杂情绪。她明白,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是,主人。”
(四)初夜(1)
“很好。”他的指腹轻轻掠过她的侧脸,声音淡淡的,却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乖一点,别让我失望。”
他站起身,修身的西装熨帖地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形,肩背挺拔,连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透着天生的矜贵。笔直的裤线没有一丝褶皱,踩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脚步声,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白云游心里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几乎是本能地立刻站起身来。可她跪得太久,双腿发麻,刚抬起膝盖便一阵酸软,重心不稳,身子猛地一晃,险些摔倒。强忍着腿上的酸意,磕磕绊绊地跟上江砚沉的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麻木又无力,
江砚沉坐在床边,两手随意搭在膝盖上,薄唇缓缓说着:“现在,脱掉衣服。”
“啊?”这么直白,白云游第一次见有人把这种露骨的要求说得这么高压。
“我的第二个规矩,所有的要求我不会重复第二遍。”江砚沉的眉骨深邃,天生带着锋利的弧度,眉尾微微上挑,双唇微微弯起,徐徐下达命令。话音未落,轻薄的料落地,白云游从他的话语里清楚地感受到了危险的信号,从小就是看人眼色长大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后面没有说出来的“惩罚“,还是自己干净利落的脱掉是最明智的选择。
她脱掉方便的内裤之后,扑通一身背对男人跪下,试图遮住让人难看的地方,低下头露出干净的脖颈和一片雪白的后背,声音脆脆地说:“主,主人。”忍着羞耻:“可以帮我解开后面的扣子吗?”
江砚沉看她机灵样儿,觉得为这个无聊的夜晚添加了不少乐趣,至少今晚他有大把的时间消遣。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解开金属纽扣,随着“咔哒”一身,少女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也随着无暇的皮肤滑落在地板上。
白云游认命地闭上双眼,这个时候,面对“性“的恐惧才有了实感,双手冰凉但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她颤抖着转过身,双眼依旧紧闭,不敢用眼睛面对赤裸裸的现实。明明就在昨天,她还是根正苗红的大学生,好歹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在今天晚上,开始赤裸裸地做起了”服务型“工作,她委屈地咬住下嘴唇,唇瓣天生的艳色,那抹红愈发鲜明,衬得整张脸都透出一丝脆弱的乖顺。可当她倔强地抿起唇,又偏偏显出一丝不服输的执拗,让人忍不住想去揉碎,尝尝那抹柔软下藏着的倔强滋味。
黑暗中,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她的柔软,掌心的温度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捏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力道不算粗暴,却充满了试探与占有,像是在验证她的顺从,又像是单纯地享受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触。
白云游死死地咬住下唇,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可就在这时,一股微凉的触感落在她的唇上。那是一种潮湿的、带着侵略意味的碰触,轻轻擦过,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深探。她的唇瓣被细细研磨,敏感地捕捉到那股清冽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冰凉又灼热,让她整个神经都随之绷紧。
她的指尖收紧,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