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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xl的高规格充气床,两张被子,两个人。
他们一左一右规规矩矩地躺着,开了整天的车,搬了几乎是豪露规格的用具着实累得很,高配版的充气床垫很好的舒缓了他这副身子的疲惫,与妹妹同寝的半年他早就习惯没有灯光的睡眠。
只要抱着她,剩下一盏小灯也能睡得很安稳。
他将妹妹的外套抱在怀里佯装是自己平常依赖的娇软,迟来的醉意也有点上头了,意识蒙眬之际却觉得怀中的娇软突然变的真实。
软软的身子从腿根处钻了上来,带着野姜花的清新与沐浴露的气味。
是梦吗?毕竟他真的喝了不少酒,又用温泉冲了澡,血液加速了酒精的循环,他觉得自己比平常更加晕醉。
他能感受到一个极具压迫性的软绵压住了他的胸口,宽松的羊毛裤抵着热源,软软的,有些热。
唇齿被撬开,带着咖啡酒味的小舌头钻了进来,掠夺了他口中的薄荷气味。
乔织书异常「凶狠」的吸取着水份,她觉得自己快渴死了,只凭着本能地吸取着哥哥口中的水份。
不够,水不够,舌尖扫过牙齿在口腔找寻水源,渴望水份却得不到的小妖气急败坏的咬了兄长一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乔隶书瞬间清醒。
他以为在作梦,妹妹出现在他的怀里,主动亲了他。
湿的、软的,野姜花清新逐渐变成魅惑,似森林里的妖精,正在吸取着他的精魄。
他意识逐渐清醒,松果灯并不亮,从上而下的照到妹妹的脸庞,他反射性地圈住了妹妹的腰身,微扣住她的后脑勺,吻的更紧密。
「嗯~好渴。」
她的声音娇喘,乔隶书心疼的缓了缓攻势,大手圈住了妹妹的腰,缓缓坐起。
分开之际,还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没有了镜片的遮挡,男人的眼神温柔缱绻,只有眼底的一丝病态才显现他隐藏的真实。
那种真实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显现,显现他强大且危险的攻击性。
他将水壶放回床头,扣住的女孩的后脑,把水渡了过女孩口中。
两唇相连的地方溢出了水,从嘴角缓缓沿着精致下颚落入了精致的锁骨。
再渡,再吻,再渡,再吻。
直到半瓶水都进了女孩的身体,他才不舍的将女孩松开。
微弱的灯光下,女孩精致漂亮的小脸上还泛着醉意的粉与情欲的红,尽管她表情懵懂天真,那双上扬的柳叶眼里依然是勾人的潋滟。
娇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下腹部紧密的相连着,尽管在女孩身子攀上来的那一刻早就有了反应,他也只是忍着欲望只轻轻的磨着。
乔织书的嘴唇微微红肿,她明明还醉着,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柔软双手轻轻覆着哥哥的胸膛,移动,攀附,最后圈住了他的膊梗,带着咖啡酒甜香的气味被薄荷与水冲淡了,她靠近了男人,两人的鼻头轻轻磨蹭着。
「哥哥,你没有给我压岁钱。」
乔隶书被身上的妖精引诱,他能明显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是眼前女孩带给他的情欲在脉搏里加速运转着,男人的眼睛赤红,连声音都有点颤抖:
「压岁钱算什么?妳要我的命也给妳。」
乔隶书已经被身上的小妖精迷了心智,看他的理智防线是多么坚固阿,坚固的如此的不堪一击。
乔织书憋了憋嘴,此刻的她看起来有点委屈,她坐挺了身子,在男人的身上轻轻蹭着,语气带着娇意:
「可是人家就是要压岁钱。」
男人的笑容很坏,他偏过头看了眼旁边熟睡着的乔行书,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大手从女孩纤细的腰渐渐下移,从微凸的脊椎摩娑到挺翘的丰臀,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小巧的薄布轻轻的触碰。
他想了,在乔行书的面前,一定很刺激。
乔隶书声音暗哑,酥麻,分不清楚谁才是魅人的妖:
「若是我不想给呢?」
女孩的眼神有点伤心,连肩膀都耸拉了下来,纤细藕臂阻止了男人进攻的手。
她抵着哥哥的肩膀让他躺下,将他双手举过了头顶,手腕上一阵强烈疼痛让乔隶书瞬间恢复理智,他错愕的看着妹妹凶狠的眼神。
她高高在上的压着他,就像女娲派来毁天灭地的妲己,精致的眉眼微微挑起,美人红唇轻启:
「那就让你当岁钱。」
「我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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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新年特辑之除夕 7 当s属性的哥哥被m属性的妹妹给s了
汹涌的情潮无情拍打着男人所剩无几的理智,从脊椎传来的痒麻让他恨的想狠狠抽自己巴掌,肉棒兴奋的发红却迟迟无法得到满足。
他发了疯的想用力、再用力的肏干身上的娇软美人,一雪前耻。
他要把他刚才受到的耻辱都报回去。
但是他做不到。
这种不上不下的煎熬与身上的束缚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乔隶书不知道妹妹是怎么做到的,当他反应过来时双手早就被束带紧紧束住,怎么样都挣脱不开,几乎是越勒越紧。
痛到连他的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乔隶书挣扎着,却被压着动弹不得,喝醉了的妹妹力气这么大的吗?
那瞬间他以为自己是误入了盘丝洞里的唐僧,这只「织」蛛精用着极快的速度将他缠成茧。
困在这方寸之地无法脱逃,也不想逃。
那是他的阿织,他的宝贝,就算他下一秒被眼前人粉身碎骨,他也心甘情愿。
尽管想的很美,心里没有一点慌乱是不可能的,在外人面前就算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那个人,在妹妹的面前永远是私底下最真实的那一面。
高兴的、伤心的、开心的、难过的、成熟的、幼稚的。
甚至是自私的、情色的、贪心的、丑陋的,他对他的心肝肉永远毫无保留。
此时因为受到惊吓,略微上扬的丹凤眼被瞪的圆润,错愕的表情看起来还有些可爱。
乔织书摩娑着哥哥的脸有点爱不释手,贝齿轻轻咬着下唇,那样的表情像是抓到老鼠的猫儿,先伸出抓子玩弄一番的别有趣味。
乔隶书的腿内侧肌不时传递着抽痛感,他骨子里有一定的暴虐因子,却没想过露营用的营绳是这样用的,当他的手被束带紧紧捆住就在心中大呼不妙。
她很明显醉的不清,他记得乔行书说过妹妹喝醉后会……。
他知道妹妹喝的蓝莓茶威力有多大,最后那杯长的像拿铁的玩意儿也让人深感不妙。
这两样是乔行书最常拿来拐女孩子的伎俩。
尝尝鲜无伤大雅,但把哄骗女人的手段用在妹妹身上这人是有多该死。
他刚才居然没有阻止。
被摆成m字的大长腿被营绳从脚踝到大腿绕过紧紧的固定着,粗糙的营绳刮红了他的肌肤,皮糙肉厚的汉子直接磨破了皮,让黑色的营绳吸收了暗红的血珠。
放弃了挣扎,只能由着女孩摆布,偏过头看见还在熟睡的二弟,他只觉得羞耻,拜托老天爷让这家伙睡死。
「宝宝…‥宝宝你知道你在干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