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合,这份心意,父亲会收到。」
电话挂断,乔隶书的眼神幽深而寒芒,他微微弯下腰看着身下的人,声音几乎是咬着牙:
「这双手,就当你赔给我堂姊的命。」
一双手换一条命,便宜了。
他用力的踩住陆逸清的手,喀喀骨头更碎了。
看着对方的惨状,在场所有人的心情并不轻松,不等他在地上打滚哀号,乔隶书松开踩住陆逸清左手的脚,恶狠狠的直接踢在他的下腹。
这种恶心的人的作案工具,就该直接清除。
陆逸清身体被冷汗浸湿,脸上失去了血色。
乔隶书踩住他整个器官用力的辗踩,大风碰撞铁皮的声响也压不过陆逸清的惨叫。
「这里,就当作我妹妹的精神损失。」
白色的球鞋踩在黑色的西装裤上,皮肉尽碎,渗出的血液染红了鞋底,听见陆逸清的哀号声,现场几乎所有人不自觉夹紧了裤裆。
乔隶书眼中的杀意没有退去,他现阶段能报的仇终于告一段落,等他掌控了乔家,他会真的让陆逸清生不如死。
几人转身离去不久,南城陆家的保镳终于找来。
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只剩昏迷不醒的陆逸清。
「陆总!陆总!」
总助带着保镳找了一整晚,终于追踪到了陆逸清的位置。
他心情是崩溃的,讯号被屏蔽,连警察都得到指令不能插手这件事,他无法想象到底是怎样的人?有那么大的权限在南城只手遮天!
陆逸清醒来已经是隔天,他的左手截肢了,连他男性的象征也废掉了,躺在床上争着眼,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陆母坐躺在陪客床的沙发,面容苍老,几乎是一夜白发,带着哭腔:
「逸清,你糊涂啊!」
「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也不能在这种场合干出这种事啊!」
「她在怎么样名义上都是你的妻妹,乔家名义上还是我们亲家,你怎么干的出这样的糊涂事啊!」
陆逸清痛苦的闭上眼睛,薄唇轻启:
「事情都发生了,说再多都没用了……」他顿了顿,继续说着:「这个仇,我会报,就算死,我也要拉那个姓乔的陪葬。01_bz.c`c」
陆母悲痛欲绝,她更不忍儿子受苦,他们这一脉算是绝后了。?╒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这件事情对方做的隐密是为了顾及双方的颜面,一旦闹大了双方都会很难看,尤其是这种不光彩的事情,造成背后的经济效益是很严重的。
制裁下来她除了隐忍实在别无他法。
李家跟陆家主家的关系一向交好,而他们只是陆家的一脉,偏偏陆逸清动的人可能是未来李家的媳妇,这万一主家那边怪罪下来,他们母子可能不是被逐出陆家那么简单。
敲门声响起,总助带着餐食进来,拿着ipad站在床边汇报交接的事宜,陆逸清忍着身体的剧痛听完了交接事项,他看了眼眼前这个从他还未上位就跟随着他的助理,眼神平静无波,低下头,默默点开ipad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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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不定时的炸弹
白滢滢的米饭熬成绵密的粥体,青葱鲜绿的色彩形成了对比。
香气随着碗里上飘的热烟弥漫在房间,唤醒了沉睡中的美人。
乔织书悠悠转醒,一睁眼是熟悉的冷紫色调房间,她稍稍动了一下身体,身上酸软的感觉直接蔓延了全身,让她不自觉「嘶」了一声。
「乔小姐,妳感觉还好吗?」
洪燕上前扶起乔织书,用枕头让她能靠在床头。
乔织书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上的痛感与脑袋的晕眩让她一时无法回应,额头冒了冷汗,看着左手手背上固定的针管,她缓了好久才回过了神:
「我这是……怎么了?」
洪燕定定的看着乔织书迷惑的神情,语气充满了担忧,试探着:
「您不记得了?」
乔织书在脑中回忆,她只记得遇见了姊夫,姊夫的行为让她感到非常害怕,然后李容出现,救了他,后面就不记得了。
乔只书神色迷茫,她对着洪燕摇了摇头,洪燕看着她的反应,吊着的心沉了下来,这样的消息,不知道是喜是忧?
她接到电话时已经三更半夜,匆忙赶往乔隶书房间时入目的是她这辈子不敢再看的画面。
房门打开,是地板上凌乱的几件薄布与床上相拥的男女。
女孩赤裸着,窝在赤裸上身的兄长怀里熟睡,他们身上只裹着一床薄被。
这一幕让思想保守的她如何不震撼?
洪燕深吸了一口气,却觉得空气是如此稀薄,薄的让她快要窒息。
空气中带着冷香调的沐浴油盖过了暧昧的气味,如激情退去的海面,是事后温柔的拥抱。
看着他像哄婴儿熟睡般抚着女孩的背,轻轻拍呀拍,低哑的声线轻轻哼着她没听过的曲子,宁和、平静,一同他怀中少女的睡颜一样那么安详。
她也没想过,明明有好几种解决方式,隶少爷居然游驾于人伦之上,选择最迎合人类情欲的方法。
她只能洗脑自己,事态紧急,乔隶书应该是不到万不得已才会选择自已帮乔小姐解围。
乔隶书接过她的睡衣轻柔的替她穿上,没有了镜片遮挡的眼神里有浓密的克制与爱。
洪燕往前站了一步,刚好乔隶书抬眼看了她,想开口说的话在接触到他眼神的剎那全憋了回去。
是警告,是杀意,那样的眼神让洪燕胆寒。
明明是夏夜,却如同凛冬的雪山,令人感到刺骨的冰寒,一转头面对乔小姐时却是暗夜的星河,流淌着恒星的火光。
她疑惑,哥哥怎么会对妹妹有那样的眼神呢 ?大少爷明明刚归国不久,这种情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洪燕告诫自己不准再想,她相信乔隶书是一个聪明人,绝对不会将错就错,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因为事态紧急。
都是事态所迫。
一直到乔隶书离去,洪燕都还在发怵,尤其是乔隶书返回门边时,他阴暗低沉的声音:
「洪特助是个聪明人,对吧?」
他微湿的浏海挡住光,阴影覆盖住他半个面容,像蛰伏暗夜的修罗,就算只站在那里,也有着震摄万物的气场。
恶魔的低语仍在耳边回响,洪燕定了定心神,直视了他的眼睛:
「是。」
洪燕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一只已经长成的猛虎, 他在逼她服从。
她不敢喘气,浑身的冷意无所适从,厚重的齐浏海也被冷汗沾湿。
「洪燕姐,妳怎么了?」
洪燕回过神来,纤细的手掌握上了乔织书绵软的手,她的声音还有点心虚的颤抖:
「昨天吓死我了,幸好妳平安无事。」
「是隶少将妳带回来的。」
洪燕观察着乔织书脸上的细微表情,想在她的反应中嗅出一些端倪,可一段时间下来乔织书似乎不在预想的状况内,洪燕稍微放下了心,才将事情经过告知乔织书。
洪燕掩藏了一部份的真相,只有告诉乔织书昨夜隶少爷找到她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