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之前她在片场勾搭的小演员都堵到我这儿来找她了。”
抄起桌上空瓶,纪采蓝作势招呼到他头上:“0人问你!”
“诶、诶!纪总饶命!那、那谁等急了吧你快回他呀!”
…
rz:还是今天想吃抹茶口味的?
rz:人呢?
rz: [图片jpg.]
rz:在996吗?
…
确实是急了,刚刚撤回的照片重映纪采蓝眼里,她满意一笑,终于回复了一个“嗯”字,惜字如金。
那边秒回,不知守在手机前等了多久。
rz:我在楼下^^
“晚安朋友们,我该走了~影子就拜托你啦成小三~”,纪采蓝按灭屏幕,提着耳机仓都装不下的球形手袋离开包厢,卷起一阵香风。
电梯口已经有人眼巴巴候着,纪采蓝踏出一脚步那人自觉地拿过她手上的东西,替她整理鬓边的碎发。
她整个人倚在他手臂:“醉了…”
明知她酒量不止如此,他仍笑道:“给你准备了醒酒汤。”
一路无话。
车上空调温度适宜,窗外车流向后流去。
纪采蓝换了只撑脸的手:“今天心情不好?”
驾驶人这脚刹车踩得很重,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又贴回椅背。
“外卖被偷了…难免的事…”,易轸咬了咬后槽牙,捉起纪采蓝的左手捏在掌心。
“哈哈…谁敢偷未来大律师的外卖?但我好像没问你原因啊…”
她打趣他,小指在他手中作乱。
车辆驶入地库,易轸终于找到机会扳回一城,为纪采蓝解开安全带,亲啄她唇畔小痣,捧着她滚烫的脸颊吻了过去,探寻她口中的酒香。
纪采蓝仰头,张口接受,对方口腔里是她喜欢的薄荷味,她反客为主,舌尖躲过他的追击,勾走那颗融化了大半的薄荷硬糖,在你来我往间彻底消散。
胸前乳粒传来刺痛,易轸一声闷哼,被她驱离。
“上去再说…嗯?”
因为忙着备婚,纪采蓝已逾一周没有踏足此处房产,此时此刻竟觉有些陌生。
易轸端来解酒汤给她喂下,纪采蓝稍稍喝了几口便推拒不要了,直奔主题,就要吃伯爵茶可露丽。
还是吃两口就不吃了。
“过来。”
纪采蓝对着中岛台后忙活的背影低语,易轸低头洗手、擦干,走到她脚边跪下,脱下上衣。
“自己玩了…?”,纪采蓝指尖划过他身上一寸寸近皮肤,修剪精美的甲片陷入肌理,在瘀青之上新添刻痕。
脖子、锁骨、胸口…凡她所过之处皆泛起涟漪。
易轸喘了喘,咽了口唾沫:“嗯…你好久没…我好想你…”
“这样啊…”
纪采蓝摸到沙发靠枕后,记忆中这里藏了只皮拍。
脚心踩上易轸勃起的腿间辗压,棉质布料削弱了那物什的脉动。
她扬起皮革长尺,轻轻置于他的右肩上,像骑士的受封仪式,而她是授与者,赐予他至高无上的荣耀。
下一秒,皮革长尺拍击肉体的脆响回荡在寂然的空间里。
“啪!”
男人绷紧了胸膛,鼓胀的肌肉立马浮现长尺形状的血色印子,由左边肩头延伸至右边乳晕。
“啪!”
“啪!”
体内的微血管相继爆开,身上火辣辣地疼,昭示着她的宠爱。
易轸浑身一颤,靠上纪采蓝的膝头,闭眼喘息:“好、好想你…”
“…我好想你啊…姐姐…不要丢下我…”,咸涩微烫的液体渗入齿间,易轸忍不住更加贴近她微凉的小腿,寻求身体与心灵上的支撑。
见不到她的这段期间他只能通过薛颖姿指缝间漏出的一点消息得知她的近况,最晚再三月她便会与另一个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他也曾幻想过,但他无力回天,终将成为“局外人”。
纪采蓝抚摸他脑后的短发:“乖哦…没有要丢下你…只要你不介意…”
女人柔和的嗓音附在易轸耳边喃喃。
3.易轸
易轸只有纪采蓝了。
只要她还要他,他就不会走。
*
高一的春天,易轸的父母在接送弟弟的路上遭遇一场重大车祸。
医院透过校方辗转通知易轸当下他的世界从脚下开始崩塌,裂成一道深渊巨口,将他吞没。
父亲当场死亡,母亲送医后抢救无效,弟弟内脏破裂加颅内出血,数次进出icu,美好的家庭在美好的季节就此粉碎。
弟弟的病情像个无底洞,丰厚的赔偿款逐渐见底,易轸自己也得生活,他不得不想办法赚钱。
课业加上工作压力使他筋疲力竭,前往医院探望弟弟的路上眼神涣散,无法顾及路况,撞上了路边大敞的车门,连人带车击倒在地。
彼时纪采蓝心不在焉地扣着手指,身边副驾驶的男友正声泪俱下控诉着她的冷落。
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她发出短促的惊呼,连忙下车扶起倒地的男孩:“喂!你、你没事吧?!”
“没、没事…要赔吗…我、可以留电话…但我现…”,易轸四肢痛得要命,脸上也擦伤了。他在纪采蓝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坐起身来,抬起头。
女人戴着大墨镜、背着光,易轸只能看清她红润的嘴唇和唇边的小痣。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你是不是看车贵就想讹上来!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仗着自己一张脸就想攀龙附凤的!赔死你!”
纪采蓝的男友比她还早见到易轸精雕细琢的侧面线条,颧骨与下巴的伤口裂在如玉般的脸庞,他眉头紧皱,小声吸气,似在忍痛,看起来脆弱、易碎。
他顿时危机感乍起,劈头盖脑一阵谩骂:“呵!正常人看到车门不会躲过去啊!直接撞上来几个意思啊?!你有什么意图我看得一清二楚!不就是出来卖的吗?!我告诉你你休想!”
沙哑皲裂的嗓音吵得纪采蓝心生烦躁,捂上男孩想解释的嘴,目光如矛,射向一旁的男人:“闭嘴!要不是你哭得我头疼我会停在路边吗?叭叭个没完,吵死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哆哆嗦嗦指着易轸的鼻子说:“纪采蓝你、你是不是被这贱人勾了魂了?!你以前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的!”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你可以滚了。”,纪采蓝一推墨镜,给他判了死刑,拉起瘦弱的男孩塞进车里,扬长而去。
“我的车…”,易轸艰难回头,他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和疑似她男友的人被丢在脑后,渐行渐远。
“我赔你辆新的。”
纪采蓝开出一个路口停下,让他坐到前面来,她不给人当司机。易轸坐立不安,偷偷觑她脸色,被她兴味的眼神逮个正着:“怎么了?”
可真漂亮啊…这双潋滟忐忑的眼睛,又青涩又稚嫩,和母亲走散的幼兽一致,急得团团转,却不知何去何从,只能在原地打转。
深沉的皮革香气压迫着男孩单薄的脊背,微弯、微凸的骨骼顶起衣物,冷汗浸湿了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