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原文完结,基地逐渐壮大,成为国内最大的幸存者基地,隋云暮和零组的地位都没有被撼动过。
不过这场内发生的时候,阮软已经成为零组不可或缺的一员了。
原文是从阮软被零组发现开始的,之后的时间线写的不清不楚的。
纪清也只能先等零组把阮软带回基地,之后再见机行事。
内是她离开基地最好的机会。纪清为这一天筹备很久了。
纪清正想着自己的计划,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她收起思绪,“请进。”
别墅里一般不留外,虽然她现在还在生病,但找个
照顾她要比没
照顾她还要危险。
这时候敲门的估计是隋云暮。毕竟零组的里,还会坚持敲门进她房间的,也只有她这个未婚夫。
房门推开,从门外进来的就是隋云暮。
他大概是刚结束工作,穿的很工整,神略带一点疲惫。
隋云暮的疲惫绝大部分时间是因为工作,他大概是从墙外回来之后通宵工作到了现在。
但这种事对隋云暮来说并不少见。据覃倾说,在末世降临前,隋云暮就是个彻
彻尾的工作狂,能全年无休的工作。
而末世降临成为进化者之后,身体素质的提高让他得以继续更高强度的加班工作。
对纪清这个正常来说,隋云暮不正常的相当明显。
但隋云暮出色的相貌把这种不正常掩饰的很好。
隋云暮和陆漠白虽然是表兄弟,但长得不太像,格也相去甚远。
陆漠白是青春男大的小狼狗类型的,而隋云暮是公子世无双的贵公子类型的。
和隋云暮比较像的反而是屠苏。
但像也像的不多。屠苏的子更冷也更寡言,坏的地方不多,而且都是正大光明的坏,不像隋云暮,又装又坏。
纪清时常会想,隋云暮的皮一扒开,里面会不会装了一个外星
。
而这个外星已经走到了纪清的床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之后问她:“好点了吗?”
“好多了。”纪清点,“谢谢关心。”
这种客气是专属于隋云暮的优待。
隋云暮点了点,“我已经批评过谢安南和谢向北了,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
发生了,你放心。”
纪清很放心,“那就好。”
不过隋云暮这话说的,简直就像是古代皇宫里,恃宠而骄的妃子对着皇上胡作非为弄伤了龙体,皇后替皇上教训完妃子,还得跟皇上汇报。
但拿她比作皇帝太夭寿了,就算现在真有把龙椅,这椅子上坐的肯定也是隋云暮。
况且以隋云暮这种勤政的自律能力,不当皇帝享受过劳早死的待遇简直可惜。
纪清七八糟的想些不着调的事
,没注意到隋云暮已经从椅子上坐到了床边。
直到隋云暮的手碰到了她的额,纪清下意识的往后一躲。
隋云暮的手顿在半空,看向她的目光波澜不惊。
“不在发热了。”纪清连忙找补。
“好。”隋云暮收回手,“莓好吃吗?”
纪清愣了一下。
隋云暮很少问这种邀功一样的问题,但他既然问了,纪清肯定要回答。
“挺好吃的。谢谢。”
隋云暮露出点笑来,“不客气。”
他站起身,“我去帮你把晚饭拿起来。”
隋云暮出去又很快回来,把给她带的晚饭放在床柜上。是一盒粥,配了一点小菜和两个生煎。都还是热的。
“谢谢。”纪清又说。
但这次隋云暮没说不客气,“你先吃。我去洗澡。”
纪清拿起勺子的手一顿,“……好。”
14.可以吗
隋云暮洗完澡回来,纪清刚吃完晚饭。
她躺了一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起来走走,顺便把要洗的餐具拿出去,回到房间,隋云暮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纪清的房间里有一套书桌,但是现在电脑和纸张都是稀缺品,她的书桌是用来堆杂物的。
只不过在杂物里,还放着她的小金库的分库。
纪清有点紧张。虽然她知道隋云暮就算看到她的小金库也不会怎么样,毕竟小金库里的大部分都是他资助的。
但是心里有鬼的时候,看什么都心虚。
因此当隋云暮朝纪清伸出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一紧张,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纪清对上隋云暮微微带笑的眉眼,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我……”纪清刚开,隋云暮的手就搂住了她的腰。
纪清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隋云暮手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熨帖在她身上。
他再稍微一用力,她整个都进了隋云暮的怀里。
隋云暮刚洗过澡,还很讲究的用了沐浴露,身上有一点淡淡的说不上来是什么的花香。
挺好闻的,但和隋云暮很不搭。
纪清在走神。隋云暮抬手将散落在她脸颊旁的碎发归到耳后,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她回过神来,视线回到他身上,像是在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明明都已经了一年半了,他们之间还是有种像是刚搞上一样的疏离感。
隋云暮很难说自己喜欢或不喜欢这种疏离感,就像他很难说清楚自己对纪清的绪。
但在这种时候思考这个问题未免太扫兴。
隋云暮低下,慢而轻的亲吻她的唇。
有点痒。纪清忍不住想往旁边躲。
但是隋云暮在察觉到她躲避的意图时,又立刻加重了力道。
他的舌尖探进去的时候,手也扣住了纪清的手腕,像是用舌尖舔吻她一样,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血管富集的地方。
纪清的喘息很克制,但隋云暮结束这个吻的时候,能看到她耳朵要滴出血来一样的红色。
他的吻顺着纪清的脸颊往上,几乎是在她的耳边很轻的问:“可以吗?”
隋云暮总是这样。
看起来很好说话,好像她总有拒绝他的权力,但她要是真的敢拒绝,就会为自己的天真付出沉重的代价。
纪清懒得配合隋云暮演他的绅士,当作没有听见。
隋云暮轻笑了一声,放在她后腰上的手从睡裙的下摆摸了进去。
是往前摸的,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腹往上,握住了柔软的子。
隋云暮像是在把玩着艺术品一样将它托在手心捧着它、抚摸它,再用力的揉捏把玩它。
逐渐硬挺起来的顶在他的手心,纪清没出息的开始发软,手无意识的抓住了隋云暮身上的浴袍。
“有点疼……”纪清忍不住说。
隋云暮松开手,看起来很体贴。
他抱着纪清站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房间里的灯光很亮,但很快顶的灯光就被颀长的身影给遮去了大半。
隋云暮扯开自己的浴袍系带时的神依旧清风霁月,浴袍彻底失去约束的往两边散开,露出已经勃起的
器。
隋云暮的肤色偏冷白,衬得茎和
囊的颜色更
,透着一种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