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意,谢向北往后退开,和谢安南换了一个位置。
纪清的喘息声也是湿黏的,被谢向北用唇舌搅散了,听起来和底下发出来的声音一样色。
她被亲的都快缺氧了,脑袋昏沉又迷糊,但每次课桌的轻微晃动和磕碰声又会提醒她这里是在基地外,随时都可能会有丧尸出现。
尽管谢安南和谢向北都在这儿,但她没法不紧张。
可她在紧张,她的身体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
纪清久违的有点莫名的羞耻,大概是因为她现在正躺在课桌上,谢安南又长的跟个高中生一样。
他们刚才还喊她老师。
虽然他们和她的年龄一样大,但不知道是真的被亲昏了还是怎样,她竟然真的有点带
到师生的角色扮演里。
27.
“唔。”纪清的眼角沁出了泪花。
“放松一点,老师。”谢安南的手又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老师好害羞哦……原来老师喜欢这样的。”
“我才不……”纪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向北给打断了。
“老师好偏心呀,明明还有我呢。”谢向北扣住了纪清的手。
纪清的手还没开始动,谢向北就喘了一声,“老师的手好软。”
纪清浑身酸软的连踩着地面都用不出力来了,谢安南和谢向北却比她更像是在下面的那个,一个喘的比一个色。
她在意识短暂的清明中,只觉得他们不去当男喘博主实在是可惜了。
课桌摇晃的更加厉害了,纪清都觉得自己马上要被谢安南从课桌上撞下去了。
但谢安南完全不懂得克制。
房间里的画面w k
z w .m e的不像话,明明是在教室这么纯真的布景里,他们却像是到了发
期全无理智只知道
配的动物一样缠到了一起。
阳光正在慢慢从房间里退出去,课桌边的三个却都热出了一身的汗。
纪清的脸颊和脖子都是红的,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憋的。
谢向北留下的咬痕已经完全消失了,连他们手心的鞭痕都已经愈合的看不出一点痕迹。
谢安南一只手扣着纪清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纪清抓着课桌边缘的手。
从唇边牵出来的银丝断在半空,谢向北又低下一点点把唇边的水渍亲掉。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车辆靠近的声音。
纪清刚回过神来,就听到了一声车门被用力甩上的声音。
酒店窗户和墙体的隔音不是一般的差,他们在五楼,竟然都能听到一楼的声音。
“这辆车是哪儿来的?没见过啊。”
“我们不是开的最快的吗?而且现在基地里都没开油车出来做任务了吧。”
“你看车里面都是物资欸,该不会是其他地方来的幸存者吧?”
“那我们……先下手为强?”
话音刚落,他们顶突然传来了一声玻璃
碎的声音。
漫天落下的玻璃碎片中,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滚。”这个身影惜字如金的吐出了一个字。
刚准备动手的几惊骇的往后退了一步,“原来是您的,我们不知道,无意中冒犯了,实在对不住,我们这就滚。”
几个一溜烟的钻进车里,本来他们看今天的任务简单,还特地带了个九号街的出来,准备在这个临时据点里找个
趣套房好好玩一玩。
除了五楼角落里那间教室主题的不能用之外,医院主题的据说很不错。
但被零组的煞神这么一吓,他们一点世俗的欲望都没有了。
上车开出了好一段路,他们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今天煞神出去做任务了吗?我怎么记得今天零组的都没去啊?”
“我也记得没去,而且零组现在常开的不就两辆电车suv嘛,没见过他们开越野车啊。”
“车上还装满了物资……该不会是煞神叛逃离开基地了吧?”
“不能吧?现在零组和基地长斗得这么厉害,要是煞神跑了,零组不就弱势了?”
“而且我觉得煞神要跑路,肯定是两个一起跑。”
“那隋先生不是危险了?”
“这倒不至于吧……你们也太小瞧隋先生了。上次我正好和他分到同一块区域,你是没看到……”
说话的模仿着抬起手,“他就把手轻轻那么一抬,成百上千把小刀就唰唰唰的飞出去,就几分钟,晶核就全都自己飞回来了,那场面,真是比仙侠剧里的五毛钱特效震撼多了。”
“你也太夸张了吧,要真能做到这种地步,那还是吗?”
“嘿嘿,稍微夸张了一点,但是几十把小刀还是有的。总之我的意思就是,你别以为零组就两个煞神能打,其实最能打的是隋先生。”
他们一路开车一路侃大山,不过车上轻松的气氛在看到西南大门大开,门附近还遍地都是丧尸的尸体时戛然而止。
门锁被炸坏了,门守着的进化者也不见了,但路上有不少
正在清理丧尸的尸体。
他们一时间开不进去,索下车拉了个
问问这是什么
况。
也是巧,正好拉到了一个目睹了全程的,说的那叫一个抑扬顿挫。
什么基地长发动内,在正午时分在基地东西南北四个方向
围墙。
基地内一片混的时候,西南大门又被炸开了,丧尸蜂拥而
,基地长手下的进化者却全都在追着隋云暮杀。
刚才大吹隋云暮的接话道:“那谁赢了?肯定是隋先生吧?”
“是隋先生赢了,但是隋先生也身受重伤……被偷袭捅了一刀。”
八卦的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据说是因为看到零组的治愈进化者趁着内
叛逃,隋先生一个晃神,就被刀了。”
“啊……我就说没个好东西。不过隋先生上次不是又救回来了一个治愈进化者吗?”
八卦的左右看了看,把声音压的更低了。
“我当时正好在附近,听到了隋先生和屠先生的对话,屠先生让隋先生去找那个新来的治一下伤,结果隋先生拒绝了。”
“啊?为什么啊?”
“说是怕那个跑了的知道了会不开心,而且没伤到要害,想留着伤警醒自己什么的……反正我听到都惊呆了,这他妈的,我都要以为他是狂化症状发作脑子出问题了。”
“……真是疯了。”
“谁说不是呢……欸,你可别出去说啊,万一隋先生找我麻烦我就完蛋了。”
在酒店转了一圈重新上路,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了。
这次换了谢向北开车,谢安南抱着纪清。
谢安南一只手拿着地图在看,另一只手握着纪清的手,像是在玩什么解压玩具一样,捏来捏去的不释手。
纪清有点犯困。
她昨天紧张的几乎没怎么睡,从中午开始神又极度紧绷,刚才还被谢安南和谢向北拉着胡闹了一通。
要不是谢安南的身上一点多余的脂肪都没有,靠着都硌,她恐怕早就睡着了。
“马上就要出度探索区了。”谢向北说。
为了省油,车上没开空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