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眼里只有他的身影,再无其他。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唇轻轻落在她的眼上。
“你的欢愉,是我给予的,枯荣,记住这一点。”
他起身拿了一支药膏出来,刚刚面上还是温柔的神色,这会儿已经换上了那副一本正经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枯荣本来不是个喜欢这种类型男人的女人,但是......见识到他昨夜的疯狂后,反而觉得现在......更刺激了。
她舔了舔唇角,仰头勾笑地看着他:“这是做什么?”
“你有两个选择。”他将乳白色的膏体挤在指尖上,锐利如鹰隼般的眸看向床上媚眼横生的女人,“第一,躺下去张开腿。”
枯荣眉头微挑。
“第二,坐好,自己掰开l*t*x*s*D_Z_.c_小穴o_m。”
男人冷冰冰的声音,就好像在做什么重大手术的医生一样,森冷又严肃。)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带感。
“我当然选第二种了。”她还没怕过,这个男人想征服她,那不如看看她是怎么勾引得男人失控发狂的吧。
心下打定了主意的枯荣,将腰间的绸带拉开,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这下直接滑落至腰间,遮住点点风光,敞开怀,身上的吻痕经过一夜的发酵,这会儿变得青紫了一些,落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更让人有种想凌虐的冲动。
当着男人的面,她那纤纤玉指拨开了红肿的花穴,露出颤巍巍的深处粉嫩,点点露珠从那里流了出来,打湿身下的床单。
她也不忸怩,朝着离原开口,一条腿不安分地抬高,踩在他的两腿间,已经昂扬的某物上,感受着足下的炙热,她笑得得意洋洋:“麻烦离总给我上药了。”
离原面无表情地坐下,一只手掐住了她作乱的那只腿,俯身凑近红肿的花穴。
昨夜他确实是操弄狠了一些,心心念念的人,在他身下呻吟,他怎么能不疯?
偏偏她又是个尽兴的人儿,什么都不管,只管嘴里说些挑逗他的话,叫他动作生猛,次次顶住花心碾转。
现下这朵才绽放得花朵,可是遭了苦头,都有些合不拢了。
离原压下心头的杂念,将抹了药膏的手指,慢慢插入窄小紧密的幽径,脑中计算着医生之前说的距离,在那一处停了下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内壁,层层媚肉好像会w吮ww.lt吸xsba.m`e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将他的手指往里吞。
枯荣靠着床,身下的唇含住他的手指,冰凉又舒缓的感觉,再夹杂着丝丝快感,叫她花穴内壁不断分泌出花汁,挤压也变得不由人。
“这穴儿倒是会吸。”他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将手指上的药涂抹完毕后,手指微微屈起,勾了一处就抽了出来。
“啊~”那一闪而逝的快感,几乎是直冲云霄一般,她身子微颤,却又很快落了下去。
没了手指,她倒是依依不舍起来了。
本意是勾引离原,没成想,自己倒先受不住,想要他了。
“安分些,下次带你去我办公室做爱。”他捏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眼神软了几分。
不加掩饰的欲望,她直白而又汹涌,他很满意,她的敏感度。
009.他是个奇怪的人
“你倒是会忍。”枯荣扬起唇角,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腹下某处。
离原拧上药膏的盖子,凤眸微掀,眼神里透着那不加掩饰的汹涌欲望:“如果你承受得住,我不会忍。”
他伸手抓起她纤白的脚腕,按在自己那炙热的蓬勃欲望上。
感受到脚下挺翘的硬物,枯荣微微挑眉,用力下去,只听得耳畔男人低低的闷哼声,低哑性感,让人口水从腿间流下了呢~
确认了这男人是可以随时撩拨上的,枯荣心情好极了,缩回脚来,拉过被子懒散地窝进去:“我再睡会儿,就不留离总了。”
离原好笑地看着这撩完人就躲掉的人,站直了身子,单手插进西装裤兜里,清冷的声线在卧室中响起:“下午我有事出去一趟,有什么问题打电话给我,或者吩咐楼下的女佣,电话我放你床头了。”
“嗯”枯荣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当天下午,离原没回来,枯荣本身也不是个什么粘人的,更何况对象是离原,她更加没管。
接下来的几天,她是真的没见过离原,好像这个浓墨重彩的男人,只是很短暂地出现在了她的世界中一样。
要不是还住在这栋别墅里,她可能还以为前些天都是在做梦。
“枯荣小姐,先生让人安排你过去一趟。”女佣恭敬地垂下头,两只手搭在腹部。
枯荣穿了身月白色的宽松羊毛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裤,长度不过羊毛衫刚好遮住,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腿,她半眯着眼靠在花藤秋千上,身子随着秋千晃动的幅度微微晃动着,长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听到女佣说的话,这温吞地将视线挪过去,落在她身上:“现在?”
“是的,车子已经安排好了,枯荣小姐,请您挪步。”女佣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说着这些。
“行吧,走。”
车上除了一个开车的司机,还有个戴墨镜的年轻人,他坐在副驾驶室,枯荣瞥了两人一眼,唇角微掀,压下眼底的戏谑。
长腿一跨,柔软的腰身压下,那白得晃眼的肌肤,让人视线流连。
“走吧。”
司机发动车,疾驰而去。
然而车才走两分钟不到,又一辆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眼神冷厉的离原从车内下来,快步走向别墅内
“枯荣小姐刚跟我们家先生吗?”那戴墨镜的年轻人问了一句,因为戴着墨镜,看不清他的神色。
枯荣手指捏着衣角,粉嫩的指甲带着健康的月牙儿,她瞥了眼那人:“关您什么事呢?”
小拇指勾入衣下,触摸到硬邦邦的东西时,才停下来,另一只手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服,看起来再平常不过。
“枯荣小姐说的是。”男人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她这么呛人一样,笑了笑,转过头来,中指按在鼻梁上的眼镜处,微微用力勾下,露出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带着几分狡猾的意味,落在她身上。
“可是枯荣小姐,应该不知道我们家先生,得罪过哪些人吧?”
010.遇险
枯荣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微笑看向这位狐狸先生。
“跟我有关系吗?”她身子微微向后斜靠,压开了一些车门,“我只不过是个床伴而已啊~”
言下之意便是:哪里管这些。
狐狸男的倾诉欲望得不到满足,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压了副驾驶的座位,离她近了许多,眼瞳是浅咖色,很淡。
“你还真是没一点儿私心啊。”狐狸男眼神一变,凌冽中透着几分戾气,飞快地伸手朝着枯荣那细白的脖颈袭击过去。
眼看就要掐住,枯荣面不改色地抬手,从衣服下伸出的手里,抓着一把小巧的手枪,直接开枪。
“嘭——”一声枪响
,狐狸男的胳膊直接中弹,而身为罪魁祸首的枯荣,早已打开门滚了出去。
顺着路边的草地,她滚了好几圈,路面上的那辆车歪歪扭扭,刹车声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