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霜带来两名姿色挺不错的村,任凯正在享用,张翠花又传来消息。
张正安昨天晚上死了。
死相惨烈,整个只剩皮包骨
,像是被吸
一般。
此时张家村心惶惶,纷纷闭门不出。
有些担心张家村的母狗们,于是任凯消耗4000香火,直接将张翠花服气术大成。
并叮嘱张翠花,无论用什么理由,晚上都要将几名信徒都聚在一起,以防意外。
别任凯管不到,还没那个能力。
但是自己好不容易培养的母狗们可不能有损失,这是他崛起的根基。
秋猎结束第九天。
县里来了几个官差调查邪祟的事。
没想到张家村昨晚又死了几个。
几名官差直接被吓跑了。
这下张家村的更慌了,这下官府都靠不上了,他们更加绝望了。
其它村子得到消息,也变得心惶惶,家家关紧门窗,不敢出门。
夜色沉,杨霜家中,老旧的木床上,三条白花花的
体叠在一起,任凯趴在上面疯狂耸动。
而在此时,任凯忽然收到张翠花的呼唤。
与此同时,王家村,张翠芬家中。
小小的土坯房里挤满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恐惧气息,几乎要凝固。
张翠芬和王艳花两个正并排跪在简陋的神位前,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她们身后,是各自的婆婆,还有另外三名被任凯收服的“母狗”,以及她们带来避难的几个胆战心惊的亲眷。
屋外,凄厉的惨叫声和令皮发麻的鬼嚎此起彼伏,仿佛有无数恶鬼正在村中肆虐,每一次声响都像重锤敲打在众
的心上,让屋内的
们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王艳花等知道张翠芬很受任凯宠
,因此第一时间便带着家
来到张翠花家中。
王艳花的婆婆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平
里就有些刻薄多疑,此刻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低声抱怨:“求神拜佛有什么用?那邪祟都杀到家门
了!什么仙
,我看就是骗
的玩意儿!翠芬她娘,你家媳
是不是脑子不清醒啊?”
张翠芬的婆婆也是一脸焦色,她早就觉得自家媳最近神神叨叨,行为举止透着一
子邪乎劲儿,夜里还偷偷摸摸不知道
什么,心里一直怀疑她是不是在外面偷了汉子。
可眼下这光景,别说偷汉子,就是真招来个妖怪,只要能救命就行!
谁知道这傻媳居然跪在这里求什么虚无缥缈的神仙!谁不知道县里已经几年没有神仙显灵了?
她急得直跺脚:“翠芬!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外面那东西……那东西要进来了!”
“你也别在这装模作样了,你要偷了男,把他叫来,能护得住俺们,俺以后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翠芬心中也有几分焦急,听见婆婆的话,咬牙回道:“这会儿仙
定是有事在忙,仙
喜好俺祭拜时,脱了裤子,撅着光
对着神位祷告,俺们把裤子脱了,显露诚心,仙
定会显灵!”
这话一出,王艳花和另外三个“母狗”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对对对!翠芬姐说得对!”王艳花第一个响应,手忙脚地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其他三个也纷纷照做,没有丝毫犹豫,很快便褪下了裤子,露出了或丰腴或紧实的
,齐刷刷地撅向那香案上的神位。
这一幕,看得旁边的两个婆婆和其他几个亲眷目瞪呆。
“这……这成何体统!”王艳花的婆婆惊愕地叫道,脸上又羞又气,“拜神还要脱裤子撅?这是哪门子的规矩?疯了!我看你们都疯了!”
张翠芬的婆婆也觉得荒谬绝伦,老脸涨得通红,指着张翠芬骂道:“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平时偷偷摸摸就算了,现在还搞这种名堂!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然而,她们的呵斥很快就被门外骤然拔高的一声惨叫给压了下去。
“不要进来!不要进来!啊!啊啊啊……”
那声音凄厉无比,吓得屋里所有都是一个激灵。
恐惧瞬间压倒了羞耻和愤怒。
王艳花的婆婆看着跪在地上,撅着光溜溜的儿媳
和张翠芬等
,又听着外面仿佛下一秒就要
门而
的鬼嚎,牙齿都在打颤。
什么规矩?什么体统?跟活命比起来,这些算个!
“罢了罢了!脱就脱!”她咬了咬牙,一边哆嗦着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嘴里还忍不住吐槽,“拜了一辈子神佛,没听说过这种拜法……真是奇了怪了……”
张翠芬的婆婆见状,也犹豫了一下,但求生的本能最终战胜了一切。
她颤抖着手,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学着儿媳的样子,有些笨拙地撅起了不再年轻的
。
屋子里其他的,无论老少,看着这诡异的
形,又被外面的动静吓
了胆,也只能哭丧着脸,纷纷效仿。
一时间,小小的房间内,跪满了光着下身的,老老少少,形态各异的
都朝着那神位撅着。
就在这时——
“咚!咚!咚!”
清晰而有力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啊——!”离门最近的一个吓得尖叫一声,瘫软在地。
张翠芬的婆婆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魂飞魄散,光溜溜的被吓得一阵颤抖,黢黑的
缝里,
出一
黄色的
体。
骚臭的尿打鞋子上,却无
在意。
第17章 坐镇张翠芬家
敲门声还在继续,一下比一下沉重,仿佛不是在敲门,而是在挠!
屋子里,光着的
们挤作一团,瑟瑟发抖,连哭都不敢哭出声,只有牙齿打颤的“咯咯”声和压抑的抽泣。
张翠芬的婆婆瘫在地上,裤子褪到脚踝,刚才被吓得出的尿
还在地上蔓延,骚臭味弥漫开来,却没
顾得上。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仿佛已经看到了门外那索命的恶鬼。
“仙……仙
救命啊……”王艳花的婆婆带着哭腔,对着神位方向磕
,光溜溜的
蛋子一颤一颤的,“俺们都听话脱裤子了……您快显灵啊……”
“翠芬……你这法子……到底行不行啊……”旁边一个年轻些的媳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要哭出来。
张翠芬自己也吓得脸色惨白,但她是主心骨,只能咬牙强撑着:“诚心!一定要诚心!仙肯定听到了!肯定……”
话音未落——
“哐当!!!”
一声巨响!
那扇饱经风霜的木门,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向内炸开!木屑纷飞,尘土弥漫!
伴随着一浓烈的腥风,一个巨大的黑影,猛地撞了进来!
“啊——!!!”
尖叫声瞬间刺了所有
的耳膜!恐惧如同冰冷的
水,将她们彻底淹没!
借着屋内昏暗的油灯光芒,她们终于看清了闯者的模样!
那根本不是!
而是一足有半
多高,浑身覆盖着灰黑色鬃毛,龇着獠牙,
水滴答,双眼闪烁着幽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