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多住些时日。”
季伯达连忙微笑拱手,顺势便喊道:“多谢姑父盛情招待。”
一旁的程瑶迦听得这声清脆响亮的“姑父”,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呛到,雪白的耳根瞬间便隐隐发烫,连忙低下头去,以喝茶的动作掩饰自己的窘态。
陆冠英果然没有起疑,热情地安排季伯达住进了东跨院的一间厢房,与他们夫妇的主卧,仅仅一墙之隔。
待到安顿下来,四下无人处,季伯达才找到机会,低声对程瑶迦道:“姑母,这几日你切莫勉强自己,若觉体内毒性有发作的迹象,便立刻示意于我。”
程瑶迦红着脸点头:“我……我晓得了。”她犹豫了一下,又带着几分担忧道:“可……可若被人看见我们同处一院……”
季伯达温声解释道:“既为姑侄,那我在你院中行走也属寻常。倘若真有急处,只消对外说你身子不适,要侄儿侍奉汤药,便不会惹人猜疑。”
程瑶迦见他思虑周全,略略放下心来,又想起昨夜种种,脸颊更热,匆匆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