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混着灰尘凝成暗红的痕迹。
“你怎么总是这么冒失?!”少年的声音里压着莫名的怒气。
林知遥镜片后的黑色瞳孔微微瞠大。
她不理解他怎么就得出了这个结论,直到想起了大半个月前两人接近相拥的画面,
要不是他在危急关头扯住她,只怕会被摩托车撞倒,少不了在医院躺上几天。
嫩白的小脸瞬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她抿着唇,愣是没好意思反驳。
暮色渐沉,晚霞的余晖落在她脸上,仍迷人得紧。
“跟我来。”他说,耳尖已经微微泛红。
林知遥本想拒绝,可触及他眼底那抹不容拒绝的关切,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她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
最后,他们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
邢昊苍让她等一会儿,自己大步走了进去。他花光了明天一整天的饭钱,买了生理盐水、碘伏棉签和透气型创可贴。
不知怎的,当他重新望向她时,甚至不用开口,她已经朝他伸出了受伤的掌心,动作自然得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过于配合的态度,让他唇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浅笑。
许是少年习惯了受伤的生活,他处理起伤口来专业又快速,修长的手指捏着棉签,蘸了生理盐水,轻轻擦拭她的伤口。
此时两人挨得很近,近到她能看清他低垂的长睫毛,和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掌心,微痒。
突然之间,她的心跳节奏乱了
——是那种无法控制的、彻底的混乱。
(十六)想操死你
一阵陌生的战栗感顺着他的触碰悄然蔓延。
就在林知遥指尖微颤,下意识想要退缩的刹那,邢昊苍的手掌蓦地收紧,稳稳扣住了她的手腕。
“疼吗?”他的嗓音低沉,却意外地温柔,“忍着点,很快。”
本就已经极轻的力道又放缓了几分,近乎小心翼翼,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琉璃,生怕稍一用力就会碰出裂痕。
他全然没有察觉,面前的少女连耳尖都染上了晚霞的颜色,脖颈泛起一片绯红。
“不用怕。”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莫名让人心头一颤。
林知遥茫然地眨了眨眼,睫毛轻轻扇动,像是不解这突如其来的话语。
少年抬起头:“我回家会经过你走的路。”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滞。
几秒后,邢昊苍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语速缓慢,却字字清晰:“我会一直保护你。”
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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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如同一颗薄荷糖坠入碳酸饮料,在她心口炸开无数细密的气泡,酥酥麻麻地扩散至四肢百骸。
林知遥甚至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紧接着,浑身的肌肤都像是被点燃
好热。
热到仿佛有火星在血管里噼啪作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颤意。
她艰难地喘息着,眼前一阵恍惚,再睁眼时,竟已置身于一个封闭的空间。
而她的双手,正无力地勾住男人的脖颈,身体被他粗长地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陌生又汹涌的快慰如潮水般把她淹没,脸上汗津津的,眼睛已经逐渐失焦。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遥遥……我实在忍不住了。”
大腿被他分得更开,以承受他更加凶猛的顶撞,林知遥察觉到他射精的意图。
“不!不要!”
她绷紧了身躯,本就紧致的娇穴瞬间绞住体内的巨兽,逼得男人倒抽了一口气。
邢昊苍俯首吻住她的唇,阴茎埋入她甬道最深处,爆发出一股股滚烫又有力的精液,冲刷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内壁。
烫得她浑身一颤一颤,跟着喷出了一大股蜜液。
她好像失禁了?
林知遥迷迷糊糊的想。
羞耻感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软绵无力的身子被男人翻转过来,脊背离开了被她体温捂热的墙面,她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眼睫毛沾着未干的泪珠,而面颊却透出一种被情欲侵蚀过后的红晕,衬衣的扣子全被解开了,就连胸罩也被推到了锁骨下方的位置。
伴随着他从后方插入的动作,嫩白的俏乳甩出了诱人的乳波,上上下下地摩擦着洗漱台边缘。
尖锐的快感又一波一波地涌了过来,她压根没办法提高专注力,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镜面映照出男人挺拔魁伟的轮廓。
他深邃的目光如同锁链,自始至终都紧紧缠绕在她身上。
邢昊苍的唇角忽然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遥遥,你这样……会让我……”
话音戛然而止。
下一秒,他
眼底骤然掀起惊涛骇浪,那目光炽烈得几乎要将人灼穿。
“想操死你。”
(十七)动真格
大手扣住她的腰,健臀一挺,他将尺寸严重超标的性器完全捅了进去,肉和肉严丝合缝地交合在一起。
骤然加重的撞击让她猛地仰起脖颈,雪白的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
身体在剧烈的顶弄中不停地战栗。
w高k潮zw_点`m_e过后,膝盖一软,林知遥几乎跪倒。
偏偏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狠,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
她纤白的十指死死抠住冰冷的洗漱台边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青白。
想要挣脱,却被那只铁钳般的大手牢牢锁住腰肢。
身后男人的掌心烫得吓人,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嵌进骨血里。
很快,她便再一次被抛上云端
这次的快慰来得更猛烈,更绚烂,仿佛有万千烟火在血管里炸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成一滩春水。
意识浮沉间,她忽然哑着嗓子唤他:
邢昊苍。
那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带着情欲未褪的轻颤,像被揉皱的绸缎,柔软却沙哑,又似被雨水打湿的玫瑰,带着颓靡的芬芳。
男人精壮的身躯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喉间滚出个低沉的“嗯”,尾音里还带着未消的喘息。
可她后面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
他俯身压下来,炽热的胸膛紧贴她汗湿的脊背,贴心地偏过头,将耳朵凑近她颤抖的唇边。
这一次,邢昊苍听得无比清晰。
她说:“我恨你。”
我。
恨你。
叁个字像淬了毒的银针,无比精准地刺入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镜中,他看见她泛红的眼尾滑落一滴泪,在瓷白的台面上溅开了细小的水花。
.
邢昊苍猛地睁眼,呼吸急促,冷汗已浸透后背。
刺目的阳光从网球场顶棚的缝隙间倾泻而下,他下意识眯起眼。
耳边球鞋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与远处断断续续的击球声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