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清洗干净,这样就不脏了,对不对?”
灌……灌肠?
沈墨书的脸颊再次“轰”的一下烧了起来。这个词汇比刚才的任何一个词都更让她感到羞耻。那通常是病人才会做的事情,现在却被杨帆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而且是为了……为了那种目的……
“然后,”杨帆没有给她太多思考和抗拒的时间,继续说道,“我会用很多很多的润滑剂,非常非常多,保证足够滑。我会先用手指帮你慢慢扩张,一点一点地来,让你先适应。如果你觉得疼,哪怕只有一点点疼,你就告诉我,我们就立刻停下来,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仿佛他真的是一个体贴入微、处处为她着想的好情人。他描述的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耐心和诱导性,似乎那不是一场即将到来的、充满羞辱和痛苦的侵犯,而是一次需要精心准备、充满仪式感的探索。
“我保证,只要你喊疼,我马上就停下来。我们慢慢来,不着急。”他最后补充道,像是在给她吃一颗定心丸,“就当是……试试,行吗?要是真的不行,我们就算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提了。”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沈墨书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泣声。
杨帆的话像是一张温柔的网,将她所有的恐惧和抗拒都密密麻麻地包裹了起来。他给了她一个看似可以随时反悔的承诺——“只要喊疼就停下来”。这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选择权还在自己手上。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绝对是一个陷阱。这个年轻的恶魔,一旦开始了,怎么可能会轻易停下来?他只是在用温柔的假象,来引诱她走上那条通往更深沉堕落的道路。
可是……可是她的身体,却在背叛她。
当她听到杨帆说要用手指帮她慢慢扩张的时候,她竟然可耻地感觉到,自己身后那个紧闭的穴口,似乎传来一阵微弱的、麻痒的悸动。
恐惧和期待,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再次像两条毒蛇一样,死死地纠缠住了她的心脏。
她害怕疼痛,害怕受伤,害怕那种极致的羞辱。
但她心底最深处,那个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压抑了太久的阴暗角落里,却又隐隐地滋生出了一丝……一丝扭曲的好奇和期待。
她想知道,被那样对待,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她想知道,这个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年轻男人,还能带给她怎样极致的、她从未体验过的感官刺激?
这种念头像是一颗毒草的种子,一旦落下,就开始疯狂地生根发芽,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
杨帆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她,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他有十足的把握,这个外表端庄、内心却早已被他开发得淫荡不堪的熟女,根本无法抗拒这种诱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沈墨书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轻微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她在黑暗中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
最终,在那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放弃了抵抗。
她将滚烫的脸埋在杨帆的胸口,用细若蚊蚋的、带着浓浓鼻音和颤抖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字。
“……好。”
这个字,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得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进了杨-帆的心里。
他赢了。
杨帆的嘴角,在黑暗中无声地、得意地扬起。他低下头,在沈墨书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吻。
“乖。”他轻声说道,然后发动了汽车。
黑色的轿车,像一头沉默的野兽,悄无声息地滑出了这条僻静的林荫小道,汇入了城市的车流之中。
车窗外的灯火流光溢彩,车厢内的气氛却暧昧而压抑。沈墨书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快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光是“灌肠”两个字,就足以让她羞耻得想要当场死掉。
她现在就像一个签下了卖身契的奴隶,被主人带往一个未知的、充满恐惧却又让她隐隐期待的刑场。而她自己,竟然是心甘情愿的。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兴奋。
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着,很快就回到了沈墨书所住的小区。杨帆将车停在楼下的停车位,熄了火。
“老婆。”他轻声说。
沈墨书的身体一僵,过了好几秒,才缓缓地抬起头。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怯懦。
杨帆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然后倾身过去,帮她也解开了。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胸前那饱满的柔软,引得她一阵轻颤。
“下车吧。”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那种淡然,仿佛刚才在车里那个粗暴下流、威逼利诱的恶魔只是一个幻觉。
沈墨书机械地推开车门,双腿还有些发软。刚才在车里被折腾得太久,又经历了一番剧烈的情绪波动,她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让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风衣,遮住里面那件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杨帆。
杨帆也下了车,很自然地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冰凉的手指紧紧包裹住。
两人并肩走进电梯,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电梯里的灯光白得刺眼,清晰地照出了沈墨书脸上的红晕和眼角的泪痕。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杨帆,也不敢看电梯镜子里自己狼狈的倒影。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她家所在的楼层。
杨帆牵着她走出电梯,熟门熟路地来到她家门口。沈墨书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钥匙,试了好几次才对准了锁孔。
“咔哒。”
门开了。
屋里一片漆黑,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儿子田文皓在邻省上大学,这间宽敞的房子里,常年只有她一个人。这种孤独,在丈夫去世后的五年里,她早已习惯。但今晚,这份寂静却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慌。
杨帆拉着她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黑暗将两人彻底吞噬。
沈墨书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杨帆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温热而急促。
“帆……杨帆……”她紧张地开口,声音都在发抖。
“嗯?”杨帆应了一声,却没有开灯。他松开她的手,转而从身后抱住了她。
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双手则环绕到她的身前,一只手覆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向上攀升,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那只丰满得快要从内衣里溢出来的右边乳房。
“啊……”沈墨书低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那只大手隔着几层衣物,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柔软的乳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但每一次,都还是会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心悸。这颗成熟的蜜桃,似乎天生就适合被这只年轻的手掌握。
“老婆,我们开始吧?”杨帆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后,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他的问题,像是一道催命符。
沈墨书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那个羞耻的“准备工作”,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在那边……”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