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杨帆正抱着叶凡，像抱着一个玩偶，整以暇地跟他聊天。
“跟你说个事儿，你妈的肚子现在可不小了。”杨帆的语气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随意，“现在都快六个月了吧，肚子圆滚滚的，走路都得扶着腰。最近跟她做的时候，我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压着我孩子。”
这个事实他之前已经知道，但从杨帆嘴里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冲击力却截然不同。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母亲的模样。那个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职业装，戴着金属细框眼镜，表
清冷的
。他无法想象她挺着大肚子，被杨帆压在身下的样子。
“她怀孕之后，
味也变重了不少。”杨帆似乎没注意到田文皓的失神，继续说道，“以前还挺矜持的，现在可放得开了。普通的玩法满足不了她，最近都开始上道具了。”
“道……道具？”田文皓的声音
涩沙哑，像是从喉咙
处挤出来的两个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和渴望的、病态的好奇。
“哟，想知道啊？”没等杨帆回答，窝在他怀里的叶凡先吃吃地笑了起来，她转过
，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嘲弄，“文皓，你可真有意思。你不就是想看你妈被杨帆调教吗？还拐弯抹角的，直接问不就得了？”
叶凡的话像一把尖刀，
准地剖开了田文皓内心最
暗的角落，将他那点不可告的心思血淋淋地
露在光天化
之下。
田文皓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愤、难堪、还有被说中心事的慌
，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叶凡说的，就是事实。
他确实想看。
从他撞见杨帆和自己母亲在一起的那一刻起，这个念就像毒藤一样在他心里疯长。他想看那个平时对他严厉管教、一丝不苟的母亲，是如何在另一个男面前褪去所有伪装，展露出不为知的一面。
“哈哈，小凡，别这么直接嘛，给咱们的观众留点面子。”杨帆大笑着，在叶凡的
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看向窘迫至极的田文皓，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和了然。“想看就直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她是你妈，是我。”
这句话像是一道赦令，让田文皓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他抬起，眼神里带着一丝乞求和期待，看着杨帆。
杨帆很满意他的反应，他喜欢这种将一切都掌控在手的快感。他捏了捏叶凡的脸蛋，慢悠悠地说道：“行了，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顿了顿，享受着田文皓那副望眼欲穿的表，然后才一字一句地抛出那个致命的诱饵。
“今天晚上，等她回来了，我就在客厅里调教你妈。你就躲在房间里，门留条缝，好好看着就是了。”
轰——！
田文皓的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炸开，绚烂而罪恶。兴奋、期待、恐惧、羞耻……无数种绪
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巨大的洪流，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冲垮。
晚上……在客厅……调教妈妈……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他脑海里疯狂上演。他甚至能想象到客厅那张熟悉的沙发，母亲平时最喜欢坐在那里看电视，而今晚，那里将变成杨帆的刑场。
一强烈的热流猛地冲向下腹，刚刚才偃旗息鼓的欲望再次叫嚣起来。可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连续三次的宣泄让他的双腿发软，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他靠在墙上，大大地喘着气，感觉自己既兴奋又虚脱，像是一只被抽了气的行尸走
。
杨帆和叶凡似乎已经洗漱完毕，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水声停止了，浴室里只剩下田文皓粗重的喘息声。
他关掉花洒，胡地擦了擦身体，裹上浴巾走了出去。
杨帆已经穿好了衣服，正靠在床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显得有些慵懒而满足。叶凡则穿着一件宽大的、属于杨帆的t恤，下摆将将遮住
部，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就这么露在空气中。她正跪坐在地毯上，仔细地给杨帆修剪着脚指甲。
看到田文皓出来，叶凡抬起，冲他甜甜一笑：“文皓，你洗好了？快去把发吹，别感冒了。”
她的语气温柔体贴，仿佛之前在浴室里那个刻薄嘲讽的不是她一样。
田文皓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吹风机，嗡嗡的声响暂时隔绝了房间里诡异的气氛。他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两个，看着叶凡是如何卑微地伏在杨帆脚下，而杨帆又是如何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
他突然觉得，自己和叶凡其实没什么不同。他们都被杨帆用不同的方式征服了，一个是身体，一个是神。
他和叶凡，没什么不同。
这个念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在他心里滋长，缠绕住他的每一根神经。
叶凡是身体上的臣服，而他，是神上的彻底沦陷。杨帆甚至不需要对他用任何强制手段，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承诺，一句轻描淡写的“你就躲在房间里，门留条缝，好好看着就是了”，就足以让他缴械投降，心甘愿地献上自己最后的尊严——他的母亲。
想到“母亲”这个词，田文皓的心脏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那不是一个模糊的代号，而是沈墨书那张带着岁月痕迹却依旧风韵犹存的脸。他想起母亲平时在家里的样子，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戴着那副金属细框眼镜，坐在沙发上，一边看那些无聊的家庭伦理剧，一边数落他房间太，或者提醒他天冷了要多穿衣服。
那个熟悉的客厅，那个柔软的布艺沙发，今晚……将变成他母亲被“调教”的舞台。
而他，将是唯一的，被允许偷窥的观众。
一病态的、难以抑制的亢奋感再次席卷而来，冲击着他疲软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痛苦地尖叫，另一半却在扭曲地狂欢。
“嗡嗡——”
吹风机终于在他发烫的手中停止了工作。他关掉开关，房间里瞬间恢复了那种令窒息的安静。
杨帆掐灭了烟，从床上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他瞥了一眼田文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长的笑意：“吹了？那就准备准备，去楼下超市买点菜，你妈快下班了。今晚弄丰盛点，给她补补。”
“补补”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像是在暗示什么。
叶凡也已经放下了指甲剪，乖巧地站起身，走到田文皓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仿佛他们还是一对恩
的小侣。“走吧文皓，我们一起去，我知道阿姨喜欢吃什么。”
她的声音甜腻腻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田文皓看着她，叶凡的脸上还带着欢好后的
红，眼睛水汪汪的，嘴唇也有些红肿。这幅模样，让他既熟悉又陌生。他知道，这张甜美的脸庞下，隐藏着怎样放
的灵魂。
他没有反抗，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叶凡拉着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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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整座城市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
当沈墨书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时，迎接她的是满室的饭菜香气和一张张热的笑脸。
“妈，你回来啦！”田文皓第一个迎了上来，接过她手中的包。
“阿姨下班辛苦了！”叶凡也乖巧地递上一双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