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不该(h)
"上楼吧,我只是...想确认你安全到家。"景以舟移开视线,"晚安,竹溪。"
叶竹溪应该下车的,应该头也不回地走进公寓大楼,应该彻底斩断这份纠缠。但她听见自己说:"你要不要上来喝杯咖啡?"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景以舟明显也愣住了,但他很快点头:"好。"
电梯里,两人站得很开,却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如磁石般强烈。叶竹溪的公寓在顶层,宽敞明亮,装修简约现代。她踢掉高跟鞋,走向厨房:"咖啡还是茶?"
"我来煮粥。"景以舟脱下西装外套,卷起袖子,"你有米吗?"
叶竹溪点头,指向橱柜。她靠在流理台边,看着景以舟熟练地淘米、烧水,动作流畅得像是在自己家。这一幕太过熟悉,让她眼眶发热。
"你最近怎么样?"景以舟背对着她问。
"忙。"叶竹溪简短回答,"投资了几家新创公司,压力很大。"
"我看了财经杂志对你的专访。"景以舟说,"''''最年轻的女性天使投资人'''',很厉害。"
叶竹溪惊讶他会关注这些:"只是运气好。"
"不,是你的眼光和决断力。"景以舟转身看她,"我一直相信你会成功。"
这句话不知为何触怒了叶竹溪:"但你不想在我成功的路上当绊脚石,是吗?所以选择离开。"
景以舟关上火,走向她:"我们非得今晚重提旧事吗?"
"那你为什么要出现?"叶竹溪的声音开始颤抖,"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开始忘记你。"
景以舟站在她面前,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雨水和古龙水的气息:"你真的忘记了吗?"
叶竹溪抬头看他,那双她曾深爱的眼睛里有她熟悉的情欲和温柔。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近。
当他的唇压下来时,叶竹溪闭上了眼睛。这个吻温柔而试探,像是询问又像是道歉。她应该拒绝的,但半年来的思念如洪水般冲垮了理智的堤防。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回应这个吻。
景以舟的唿吸变得粗重,他将她抱上流理台,双手探入她的衬衫下摆。他的触碰如电流般让叶竹溪战栗,她解开他的衬衫钮扣,指尖滑过他结实的胸膛。
"我们不应该..."她在亲吻间隙喘息着说。
"我知道。"景以舟的唇移到她的颈间,"告诉我停下。"
叶竹溪说不出口。她的身体记得他的每一个触碰,每一处敏感带。当他的手指滑入她的底裤时,她忍不住弓起身体。
"还是这么敏感。"景以舟低笑,声音沙哑,"想我吗?"
叶竹溪咬唇不答,却被他熟练的挑逗逼出呻吟。她报复性地解开他的皮带,握住他已经硬热的欲望。景以舟倒吸一口气,额头抵着她的肩膀:"该死,竹溪..."
接下来的交缠混乱而激烈。衣物散落一地,流理台上的碗碟被扫到一旁。景以舟进入她时,叶竹溪忍不住哭出声,半年的分离让身体比心更诚实。他们的节奏从激烈到缓慢,再到激烈,像是在用身体诉说所有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思念与愤怒。
结束后,景以舟抱着她走向卧室,两人倒在床上,筋疲力尽却又异常清醒。
"这不代表什么。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叶竹溪背对着他说。
景以舟从身后环抱住她:"我知道。"
"只是生理需求。"
"嗯。"
"我们...我们可以偶尔这样见面。"叶竹溪听见自己说,"没有负担的那种。"
景以舟的唿吸喷在她颈后:"随你安排。"
叶竹溪闭上眼睛,心知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但此刻,在他的怀抱中,她允许自己暂时沉溺。
窗外,台北的雨依然下着,城市的灯光在雨幕中模煳成一片。就像她与景以舟之间,早已分不清是爱还是欲,是眷恋还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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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模煳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叶竹溪先感受到的是背后传来的体温。景以舟的手臂沉甸甸地横在她腰间,温热的唿吸拂过她后颈。这种熟悉的亲密感让她瞬间清醒,昨夜混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轻轻移开他的手臂,却被收得更紧。发布页Ltxsdz…℃〇M
「几点了?」景以舟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嘴唇贴上她肩胛骨。
叶竹溪摸到床头的手机:「七点二十。」她顿了顿,「你今早有门诊吧?」
身后的人突然僵住。景以舟撑起身体,阴影笼罩着她:「你还记得我的排班表?」
该死。叶竹溪翻身下床,抓起地上的衬衫套上:「只是常识,周三早上你一向有门诊。」她走向浴室,刻意忽略身后灼热的视线。
热水冲刷着身体,叶竹溪试图洗去昨晚的痕迹。镜子里的女人锁骨与胸口布满红痕,腰侧还有指印。她闭上眼,任水流冲刷脸庞。这太荒谬了,他们居然就这样滚上床,甚至没好好谈过半年前的分手。
当她裹着浴巾出来时,卧室已空无一人。床单被重新铺平,连昨夜扔在地上的衣物都不见踪影。叶竹溪心头一紧,快步走向客厅——
景以舟正站在开放式厨房里煎蛋
,身上套着她放在健身房的备用t恤,过紧的布料勾勒出背部肌肉线条。流理台上摆着两杯咖啡,香气弥漫整个空间。
「我借了衣服。」他头也不回地说,「冰箱里只剩鸡蛋和吐司,将就吃吧。」
叶竹溪愣在原地。这场景太过熟悉,彷佛时光倒流回他们同居的日子。那时景以舟下夜班回来,总会为睡过早餐的她做一份简单的早点。
「我不饿。」她最终说道,走向衣帽间。
「说谎。」景以舟的声音追过来,「你胃不好还敢空腹喝咖啡?」
叶竹溪勐地转身:「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立场管我?」
平底锅里的煎蛋发出滋滋声响。景以舟关掉炉火,转身面对她:「炮友?」他挑眉,「这不是你昨晚订的规则吗?」
叶竹溪被噎住。确实是她提议维持肉体关系,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刺耳。
「既然是炮友,」她抬高下巴,「就不该过问彼此的饮食习惯。」
景以舟走向她,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他停在一步之遥,伸手将她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耳后:「那炮友能不能关心一下,你背后的瘀青是怎么回事?」
叶竹溪唿吸一滞。她忘了昨天会议室玻璃门突然打开时撞到的那一下。
「工作意外。」她偏头躲开他的触碰。
景以舟的手指悬在半空,最终收回:「瘀血面积不小,最好热敷。」他走回厨房,从公事包取出一个药膏放在餐桌,「一天两次。」
叶竹溪看着那个熟悉的药膏牌子——是她以前惯用的。他竟然还记得。
「谢谢。」她生硬地说,拿起药膏走向卧室,「你该去医院了。」
当她换好职业套装出来时,景以舟已经收拾好厨房,正在打领带。晨光中他的侧脸线条分明,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叶竹溪不得不承认,即使过了半年,这个男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