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7-11
(21)谈谈
叶竹溪将车停在医院对面的咖啡馆前,手指无意识地敲打方向盘。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发布页地址WWw.01`BZ.c`c后视镜里,她看见自己眼下淡淡的青影——昨晚与景以舟的疯狂,今早父亲的电话,都让她难以安眠。
手机萤幕亮起,父亲的讯息简洁冰冷:「今晚七点,景家晚宴。穿那条香槟色礼服。」
她关掉萤幕,推门下车。秋日的阳光穿过梧桐叶隙,在她肩头投下细碎光斑。推开咖啡馆玻璃门时,风铃清脆作响,柜台后的年轻店员抬头,笑容在看清她脸庞的瞬间凝固。
「一杯美式,不加糖。」她对店员说,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两杯。」
景以舟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白袍衣襟敞开,露出里面的深蓝衬衫。他身上那股消毒水与雪松混合的气息萦绕过来,让她脊椎泛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有手术。」他低声解释,手指在柜台上轻叩,「没想到会遇见你。」
叶竹溪接过咖啡,转身走向角落的座位。她知道他会跟上来。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桌上,景以舟的指节在光线下显得格外修长。他拆开糖包,却迟迟没有倒入杯中。
「你父亲找过我。」他开门见山。
叶竹溪握着杯子的手一紧,滚烫的咖啡溅在虎口,她却浑然不觉。
「说什么了?」
「下周的订婚宴细节。」他抬起眼,那双总是沉静如湖的眼眸此刻翻涌着暗流,「还有,他希望我们尽快同居。」
她轻笑一声,指尖抹去溅出的咖啡:「真有效率。」
「竹溪。」他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拇指摩挲着她发红的皮肤,「我们可以拒绝。」
「然后呢?」她抽回手,「看着叶氏错失医疗产业的入场券?还是看你父亲撤资景仁医院的扩建计划?」
阳光在他们之间划出一道刺眼的分界线。景以舟的下颌线绷紧,喉结滚动了一下。
「至少我们该谈谈。」他声音压得很低,「关于我们。」
「我们?」叶竹溪将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液体晃出杯沿,「景医生,我们半年前就结束了。现在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炮友关系,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景以舟的脸色瞬间苍白,眼中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痛楚。但下一秒,他已经恢复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有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我明白了。」他站起身,白袍下摆扫过桌沿,「晚上七点,我来接你。」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胸口像被无形的手攥紧。咖啡已经凉了,苦涩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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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宴会
香槟色礼服是父亲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绸缎质地,剪裁精准,后背镂空的设计刚好露出她漂亮的肩胛骨。叶竹溪站在镜前,看着化妆师为她盘起长发,露出纤细的颈线。
「叶小姐真好看。」化妆师笑着说,「景医生一定会惊艳的。」
她没有纠正对方的称呼。在所有人眼里,他们早已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只有她知道,这层光鲜表皮下的千疮百孔。
门铃响起时,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景以舟站在门外,一身黑色礼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他手中捧着一束白色郁金香,花瓣上还沾着水珠。
「给你的。」他将花束递来,声音平静得彷佛下午的对话从未发生。
叶竹溪接过花,指尖不小心触到他的手背,一阵电流般的触感窜上手臂。
景家的宴会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刺得她眼睛发疼。叶竹溪挽着景以舟的手臂,感受着周围投来的各色目光。
「紧张?」他低头问,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
她摇头,却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袖子。景以舟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手臂收紧,将她往自己身侧带了带。
「放轻松。」他嘴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就当是演一场戏。」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下。叶竹溪挺直背脊,唇角扬起完美的弧度:「当然,景医生也是好演员。」
他们在众人注视下接吻——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让她的心脏疯狂跳动。景以舟的唇很凉,带着淡淡的薄荷气息,一触即分。
「恭喜两位!」景父举杯高声宣布,满面红光,「叶景两家联姻,实乃天作之合!」
掌声雷动中,叶竹溪看见父亲满意的眼神。那目光彷佛在说:看,这就是你该走的路。
宴会结束已是深夜。景以舟送她回家,车内弥漫着沉默。直到停在她公寓楼下,他才开口:
「我父亲希望我明天搬过来。」
叶竹溪解安全带的手一顿:「这么快?」
「你可以拒绝。」他目视前方,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冷峻。
她突然觉得疲惫至极:「不必了。反正迟早要演这出戏。」
景以舟转头看她,眸色深沉如夜:「只是演戏?」
空气瞬间凝滞。叶竹溪感到一阵窒息,猛地推开车门:「晚安,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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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h)
她刚踏入公寓,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按在门板上,景以舟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他的吻来得凶猛而绝望,像是压抑了整晚的情绪终于决堤。叶竹溪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礼服后背的拉链。
「景以舟!」她喘息着喊他的名字,「你疯了吗?」
「是,我疯了。」他咬上她的锁骨,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疯到明知道你在推开我,还是想把你绑在身边。」
礼服滑落在地,露出她光洁的肌肤。景以舟的掌心贴上她的腰侧,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烫伤。
「告诉我你不想要。」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紊乱,「我就停下。」
叶竹溪闭上眼,睫毛剧烈颤抖。她该推开他的,该维持自己一贯的理性与骄傲。可当他的唇再次落下时,她听见自己发出一声呜咽,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脖颈。
景以舟将她抱上餐桌,餐具哗啦一声扫落在地。他扯开领结,俯身吻她的胸口,舌尖绕着那点嫣红打转。叶竹溪仰头喘息,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轻点…明天还有会议…」她细细地呻吟,却被他突然进入的动作截断话语。
景以舟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餐桌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叶竹溪咬着唇,却仍抑制不住断续的呜咽。
「看着我。」他命令道,拇指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我要听你的声音。」
她睁开泪湿的眼睛,对上他燃烧般的目光。那一刻,所有的伪装都土崩瓦解。
「以舟…」她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支离破碎。
这声呼唤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景以舟的动作愈发凶猛,直到她在他怀里颤抖着达到顶峰。他紧随其后,却没有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走向卧室。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