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象,你说有了。那姑娘……现在跟你在一起吗?”
陆荆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紧,指节都泛白了。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屈辱和怒的狰狞表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别提那个贱
!”
这剧烈的反应把李二狗和胡静都吓了一跳。
陆荆猛地灌了一大酒,仿佛要用酒
浇灭心
的怒火,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恨意:“几个月前……我他妈亲自抓到她跟别的男
在酒店开房!我还没发火呢,那对狗男
倒先嘲讽起我来了!说我傻,说我舔狗!花了我三年时间,前前后后给她花了二十多万!结果呢?”他发出一声自嘲的惨笑,“结果他妈的就牵过一次手!她嫌我土,嫌我没
趣!最后还他妈是她甩了我!我陆荆……就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
!”他越说越激动,眼眶都红了,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悲愤难抑。
胡静听得心都揪起来了,看着陆荆痛苦的样子,母的本能让她心疼不已。
她连忙柔声劝道:“小荆,小荆!别气,别气!为这种没良心、不知廉耻的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她不配!真的不配!咱不想她了。”
李二狗更是气得拍桌子,大骂:“我
他妈的!还有这种烂裤裆的贱货?!花男
的钱养野男
?!小荆你花了二十多万?!就他妈牵个手?!这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黑心啊!妈的!这种烂货,现在肯定早就被丧尸啃得骨
渣子都不剩了!活该!报应!呸!”他骂得唾沫横飞,比自己受了欺负还愤怒,真心实意地为陆荆感到不值。
夫妻俩都心疼地看着陆荆,这么好的孩子,重重义,有本事,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狼心狗肺的
?
在这朝不保夕的末世,陆荆的遭遇,让他们觉得无比惋惜和心痛。
陆荆又灌了几酒,辛辣的酒
灼烧着喉咙,也似乎点燃了他心底压抑已久的委屈和某种
暗的欲望。
他抬起,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带着浓重的醉意和挥之不去的悲伤。
他望着跳动的烛火,声音带着哭腔:“叔,静姐……我……我真羡慕你们啊……”他指了指李二狗和胡静,“你看你们,多好……相亲相,患难与共……我……我他妈连个真心对我的
都没有……这辈子……估计真得打一辈子光棍了……”他越说越“伤心”,声音哽咽,“哎,这辈子我连
孩子都没亲过……我……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他的话语充满了自怜自伤。
李二狗和胡静听着,心里更难受了,他们完全能理解陆荆的绝望,在这看不到希望的末世,他说的,极有可能就是残酷的现实。
他们只能笨拙地安慰着:“小荆,别这么想……”“你还年轻,即使是末世,以后说不定还是能遇到其他好姑娘……”
然而,在陆荆“伤心”的倾诉中,他那双原本迷蒙的醉眼,此刻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开始“无意”地、直勾勾地在胡静身上扫视,目光炽热而贪婪。
先是落在她因为喝了点酒而微微泛红、显得格外丰润的嘴唇上,接着下滑,肆无忌惮地停留在她蓝布衬衫下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饱满而充满成熟韵味的胸脯上,最后又流连在她坐姿下,从裤管中露出的、结实匀称的小腿线条上。
那目光,充满了赤的、男
对
的原始欲望和渴求。
胡静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这异样的目光!
她像是被火烫到一样,身体瞬间僵硬,脸颊“腾”地一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慌地低下
,双手下意识地绞紧了衣角,根本不敢看丈夫,更不敢与陆荆那带着侵略
的视线接触。
一强烈的羞耻感和不安涌上心
。
李二狗也立刻发现了陆荆眼神的不对劲!
他顺着陆荆的目光看向自己老婆,心里“咯噔”一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一难以言喻的酸涩瞬间冲了上来,却生不出愤怒。
他看着陆荆通红的、带着醉意和痛苦的眼睛,听着他刚才那番“会打一辈子光棍”的哭诉……唉!
李二狗在心里重重叹了气。
他也是男,他懂。
一个憋了二十多年、刚刚还被勾起伤、又喝了酒的年轻男
,面对一个成熟的
,心里有点那种想法……虽然对象是他的老婆让他非常不舒服,但毕竟也
有可原。
况且陆荆刚刚才救了他们全家,给了他们活命的希望和食物。
这份恩,太重了!
他不能因为对方喝多了看了几眼自己老婆就对这个好孩子翻脸。
但李二狗的容忍并没有让陆荆收敛。
酒和某种隐秘的冲动彻底麻痹了他的理智。
他不仅没有移开视线,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盯着胡静,眼神更加露骨,甚至带着一种品评和占有的意味。
他咧开嘴,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近乎天真的“羡慕”,齿不清地说道:“二狗叔,我现在可算明白了,你为啥这么疼老婆了……天天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他的目光再次在胡静身上狠狠剐了一圈,嘿嘿傻笑着,“……嘿嘿……要是我也有静姐这样……这样漂亮又贤惠的老婆,我也天天待在家里……哪也不去……就……就天天疼
她……”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含糊不清,但那语气中的狎昵和暗示,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胡静和李二狗的心上!
“轰!”胡静只觉得一热血直冲
顶,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有些受不了陆荆的挑逗,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小荆你和你二狗叔喝……我去屋里看看小伟!”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里屋,砰地关上了门,靠在门板上,心脏狂跳,脸上火烧火燎,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餐桌上,只剩下脸色铁青,沉默不言的李二狗,和眼神迷离、依旧盯着胡静背影、嘴角挂着不明笑意的陆荆。
李二狗又扯开话题主动和陆荆聊起小时候的事。
夜色渐,屋外偶尔传来丧尸模糊的嘶吼,更衬得屋内死寂沉沉。
胡静仔细听了听里屋儿子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才放下心来。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刻意避开了陆荆的目光,让丈夫和陆荆聊,说她有些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李二狗闷闷地“嗯”了一声,继续和陆荆聊到带他第一次去镇上黑网吧打侠盗飞车的事。
不多时,陆荆已经醉得不省事,被李二狗连扶带抱地弄进了客卧的床上。
安顿好陆荆,看着他打着响亮的鼾声沉沉睡去,李二狗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来,关上了门。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留在客厅守夜,而是脚步沉重地走向了主卧。
胡静还没睡。
她侧身躺着,背对着门,但李二狗知道她在等自己。ltx sba @g ma il.c o m
他脱掉外衣,躺到妻子身边,黑暗中两都睁着眼,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胸
。
“小伟……还烧吗?”李二狗先开了,声音
涩。
“嗯,药效上来了,没那么烫了,睡得挺沉的。”胡静的声音闷闷的。
又是一阵令窒息的沉默。窗外的风声似乎都清晰可闻。
“……都怪你!”胡静突然转过身,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带着压抑的委屈和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