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无神的李二狗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惊得浑身一激灵,猛地站起身!
月光与烛光织着勾勒出门框内那个
赤条条、坦然自若的身影——陆荆全身赤
地站在他面前,肌
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最新?地址) Ltxsdz.€ǒm
李二狗的目光瞬间凝固!巨大的尴尬和羞耻让他恨不得原地消失,眼神慌地想要躲闪,下意识地垂下了
。
然而,鬼使神差地,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一瞟!
然后,他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所有的思维在那一刻彻底冻结!
他看到了什么?
就在陆荆两腿之间,那片浓密茂盛的黑色丛林前方,赫然垂挂着一根……一根他此生从未想象过的恐怖巨物!
其尺寸之惊,远超他看过的任何a片的男主角!
即便是在半软的状态下,那东西的粗壮程度也如同成年的手臂!
长度骇!
硕大狰狞的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散发着令
心悸的压迫感!
上面湿漉漉的反着微光,残留着粘稠的体。
李二狗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视觉带来的冲击!
这……这就是刚刚……进他老婆身体里的东西?!
这他妈是能长出来的玩意儿?!
怪不得……怪不得老婆会发出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
怪不得后来又叫得……那么放!
被这种东西捅进去……肯定会被坏的!
老婆她……她真的没事吗?
一难以言喻的、源自雄
本能的无力感和生理
的恐惧瞬间席卷了李二狗全身。地址wwW.4v4v4v.us
他甚至短暂地忘记了愤怒和屈辱,只剩下纯粹的震撼和对妻子担忧!
就在这时,陆荆却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他濒临崩溃的表,反而咧开嘴,露出一个亲昵又刺眼的笑容。
他伸出手,大大咧咧地、带着赞许般用力拍了拍李二狗僵硬的肩膀,声音洪亮,充满了“真诚”的感慨:
“二狗叔!你太好了!真的!”他拍得李二狗肩膀生疼,“从小到大,二狗叔都是把最好的、自己最喜欢的让给我!以前是辣条,是玩具……现在……”他顿了顿,意味长地侧
瞥了一眼客卧门内胡静的方向,笑容更加灿烂,“……现在也是!连婶子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二狗叔你了!你真是我亲叔!”
这番“肺腑之言”,如同一把匕首,狠狠捅进了李二狗的心里!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净净,惨白如纸。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是被一团浸透了胆汁的棉花死死堵住,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种况,他本该怨恨这个占有他妻子的男
!
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个小时候怯生生喊他“二狗叔”的男孩,以及白天对方浑身浴血、如同天神下凡般将他从丧尸中救下的场景!
还有妻子今天为什么会在对方的床上,明明他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般的矛盾感几乎将他整个撕碎。
最终,他只能从喉咙处挤出几个说不清的字:“没……没事……没事……”
陆荆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二狗叔,你放心!你们的心思,我懂!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了!我一定会在叔叔面前为你们争取!保证让你们一家在这末世里也能平平安安!”
听到“平平安安”四个字,李二狗麻木的心才猛地一跳,像是被注了一针强心剂。
老婆的牺牲……总算没有白费?
她刚才……一直在为这个目标“努力”着。
不过陆荆刚刚说的“一家”,让他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以后若真进了陆荆家的庇护所,他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老婆还有小荆相处!
一家!难道他的老婆以后真的要……共侍两夫?!李二狗只觉得天旋地转。
还没等他从这巨大的混和屈辱中理出一丝
绪,陆荆接下来的话,更是一记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神经上!
“对了,二狗叔,”陆荆脸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甚至有些亲昵的笑容,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让李二狗不敢直视的凶器,语气自然得如同在吩咐一件常琐事,“能不能帮我打点水来?我洗洗下面,婶子要给我舔硬,我俩想再做一次。”
“什么?!”李二狗猛地擡起,失声尖叫!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陆荆,又下意识地想看向那扇半开的客卧门,想看看门后的妻子此刻是何等模样!
老婆她……她竟然……竟然答应了给陆荆?!还……还想再做一次?!
李二狗只觉得一滚烫的血
直冲
顶,眼前阵阵发黑!
结婚十几年,他老婆就只为他过一次!
那还是在他软磨硬泡、甚至发了脾气的况下才勉强答应的!
那次之后,无论他如何恳求,胡静都坚决不肯再试,说觉得恶心,不卫生!
可现在呢?
她才跟小荆第一次!
第一次啊!
就愿意为对方做这种事!
难道……难道自己的老婆真的……喜欢上小荆了?!
还是说……是被那根比他大了无数倍的恐怖巨物给……彻底征服了?!
巨大的屈辱、锥心的嫉妒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愤怒瞬间冲垮了李二狗摇摇欲坠的理智,他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屋里质
问。
然而,残存的理智却把他死死地将他钉在原地!
他不能!
不能进去!
他拼命告诉自己,老婆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为了儿子!
他不能因为一时之气断送了一家唯一的生路!
最终,他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木偶,艰难地、无比僵硬地转过身,步履蹒跚、失魂落魄地走向厨房的水缸。
很快,他端着一盆冰冷的清水回来,手臂都在微微颤抖。
陆荆就那样坦然地、赤地站在门
,当着李二狗的面,神态自若地接过水盆。
他毫无羞耻地撩起冰冷的清水,仔细地、甚至是带着一丝炫耀意味地清洗着自己那根沾满秽物的狰狞凶器。
粗壮骇的巨物在清水冲洗下更显
廓分明,在李二狗眼中刺目无比。
清洗完毕,陆荆随手将水盆递还给面无色的李二狗。他甚至对着李二狗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
“二狗叔,放心!我会好好疼婶子的,这次……保证不会弄疼她。”
说完,他不再看李二狗那如同死般灰败的脸色,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转身重新走进了那扇象征着二狗叔无尽屈辱的客卧门内。
眼前的门,再次在李二狗眼前轻轻合上。
李二狗端着那盆残留着陆荆和妻子体
、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水盆,如同捧着自己
碎的尊严和
生,僵硬地杵在原地。
冰冷的盆壁透过皮肤,一直寒透了他的骨髓。
门内,似乎又传来了妻子压抑的呜咽声,以及陆荆低沉模糊的安抚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