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泉水搅和得难分难解。
硫磺味的湿热水汽搅着浓得化不开的腥骚气，在池子里蒸腾。黏稠的
浆和清亮的
水顺着林知蕴发抖的大腿根往下流。
她彻底瘫软在我怀里，软得像滩化了的蜜，骨
都被抽光了，连指尖都在细微哆嗦，胸
一起一伏，红唇微张着艰难换气。
余下的高
打过来时，感觉她
处还在细细抽搐，吸啜着那根埋在泥泞处、半软却还占着地盘的家伙，像是在消化这场喂饱了的饕餮盛宴。脸紧紧贴着我颈窝，滚烫的泪水和汗弄得我皮
湿漉漉的。方才那些疯话、命令、哭叫，此刻全成了她唇齿间细碎、无意识的呜咽。小院里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和泉水单调的流淌声。
手臂缓缓松开点劲，她的身子顺着我怀里滑落。
从她泥泞的小
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紧跟着——
噗嗤！
一
浓浓的、浆糊似的白汤子就从她微微张合的
涌出来，像被撬开的蚌壳挤出了里的浓汁儿。那片又湿又红的唇还保留着被撑开的形状，
的一时合不拢，随着她急促的换气一张一缩，把更多混着骚水的往外挤。
黏糊糊的玩意儿顺着她充血肿胀的
唇褶皱往下爬，在她一塌糊涂的毛
里拖出亮丝丝的线——那片本该齐整的毛丛早被汗水和体打透，几缕卷曲的黑毛黏在她滑腻腻的大腿根儿上，被浆拖出子下流的勾引劲儿。
林知蕴瘫靠着池壁，胸还在呼扇，眼珠子空茫茫地盯着水面上晃动的光影。两条腿不自控地微微打颤，膝盖窝里还留着被我掐出来的红指印。又一子白浆子从她那红肿的往外冒时，她猛地夹紧大腿根儿，喉咙里滚出一声甜腻腻的“嗯——”，这反应让我确信，肯定有些要命的东西倒灌进了她还在抽抽的处。
嘴角却挂上一抹满足的笑，指尖无意识地在自己满是白糊的小肚子上滑过，在肚脐眼周围留下一道闪亮的印子。
我们裹上浴袍回到屋里套间，热水哗哗冲走了身上的污腻。林知蕴戳在花洒下，水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下滚，透明的水珠子挂在她依然硬翘着的
上，滑过腰窝，汇进那片才被狠狠糟蹋过的三角地。我注意到她洗下的时候格外仔细，手指把黏连的毛分开时，那微微皱起的小模样，看得老子喉咙眼又发了紧。
没忍住，从后环住她，嘴唇贴在她光溜溜的肩膀上。她扭过，湿漉漉的睫毛下面，那双眼睛终于回了点神。
第十二章
午餐是在度假村的花园餐厅。我点了她最
的法式鹅肝，当香煎鹅肝配着无花果酱端上来时，她眼睛一亮。我切下一小块，递到她嘴边："尝尝？"她微微前倾，红唇轻启含住叉子，舌尖不经意地扫过叉尖，让我喉发紧。
"好吃吗？"我问。
她点点，突然用叉子叉起自己盘中的一块，递到我面前："你也试试这个松露烩饭。"她的举动自然得仿佛我们早已这样亲密无间。我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将饭送
中，故意让嘴唇擦过她的指尖。她耳尖微红，却没有抽回手。
午后，我们驱车前往b市著名的明清古镇。青石板路两旁是飞檐翘角的古建筑，朱漆斑驳的木门半掩着，隐约可见里面天井里晾晒的衣物。林知蕴穿着我给她买的米色亚麻连衣裙，腰间一根细带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阳光透过梧桐叶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仰看着路边小摊悬挂的油纸伞，侧脸在光晕中柔和得不可思议。
我悄悄握住她的手。她微微一怔，却没有挣脱，反而翻转手腕，与我十指相扣。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
净，没有往
的致美甲，却更显清爽。我们就这样牵着手走过卖糖
的老爷爷，路过飘着桂花香的点心铺，在卖绣花鞋的店铺前停下。
"很久没这么轻松了。"她突然说，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阳光落在她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影。她转看我，嘴角扬起一个真心的笑容，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那是我从未在办公室里见过的、毫无防备的林知蕴。
我忍不住举起相机，镜里的她站在古老的石拱桥上，背后是蜿蜒的河道和摇曳的乌篷船。微风拂起她鬓角的碎发，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拨，却在看到镜时突然绽放笑容，像少
般俏皮地歪了歪。
快门声接连响起，每一帧都是不同的她——低嗅荷花的，举着糖葫芦犹豫要不要咬的，在茶肆里托腮听评弹的。她在我镜前越来越放松，最后甚至拉着我在河边自拍，她的发丝擦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傍晚时分，我们找到一家藏在巷子处的私房菜馆。老板是位发花白的老师傅，听说林知蕴想尝尝地道本地菜，特意做了蟹狮子和清炒虾仁。她吃得眼睛发亮，甚至
例喝了一小杯黄酒，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回酒店路上经过一家内衣店，橱窗里展示的蕾丝睡衣让我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林知蕴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轻轻掐了下我的手臂，却在我耳边低声道："喜欢哪套？"最终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回到酒店，纸袋里除了换洗衣物，还有几件我心挑选的"战利品"。
刚关上门，林知蕴就转身将我按在墙上。她的吻来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我吞吃腹。我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压向自己。我们跌跌撞撞地挪到沙发边，她跨坐在我腿上，唇舌
缠间，她的手已经解开了我两颗衬衫纽扣。
"明阳，"她微微喘息着拉开距离，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你会离开我吗？"
"永远不会。"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尾。在心里，我知道这道心理防线一旦突，她就再也离不开我了。但此刻我的眼神里只有足以溺毙她的
，仿佛这世上除了她，什么都不重要。
我再次吻住她，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当我们终于分开时，她的唇瓣已经微微红肿。我轻咬她的耳垂："蕴姐，我想看你穿今天买的衣服。"
她嗔怪地瞪我一眼，却掩不住眼里的期待。拿起其中一个纸袋，她转身走进卧室，关门时还故意冲我抛来个媚眼。
等待的每一秒都像被拉长。当卧室门再次打开时，我呼吸一窒——
林知蕴倚在门框上，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黑色渔网袜里，网格间的肌肤若隐若现。她下身只穿着一条开裆的黑色蕾丝内裤，细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让饱满的阜更加引遐想。透过蕾丝边缘能看到她未经修剪的毛肆意生长，几根褐色的卷曲毛发甚至从开裆处俏皮地探出来，与她刻意装扮的致形成危险的反差。
上身是一件黑色薄纱罩衫，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黑色蕾丝胸衣——那胸衣设计得极为巧妙，顶端开了心形小，将她的
完全
露在外，却又被薄纱半遮半掩，平添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她缓缓走向我，渔网袜与蕾丝边缘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薄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时而贴在她肌肤上，勾勒出房的完美曲线，时而微微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
当她在我面前站定，俯身撑在我两侧的沙发扶手上时，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蕾丝胸衣挤压着丰满的，两颗挺立的因为露在空气中已经微微硬起，晕呈现出诱的淡色，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她的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尖上还残留着昨夜我留下的浅浅齿痕。
"满意你看到的吗？"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