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大皮质沙发里坐下,身体陷进柔软冰冷的皮革处。
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点上。打火机“嚓”一声,猩红的火苗跳跃起来,随即化作一点明灭不定的红光,在迅速昏暗下来的客厅里,像只窥伺的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慢得像钝刀子割。
耳朵竖着,捕捉着门外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车碾过路面的沙沙声?邻居的关门声?心跳在死寂中擂得震天响,混合着烟
燃烧时细微的“嘶嘶”声。
等着她。
我的“母亲”。
我的…4v4*v4v.u母s狗。
……
钥匙锁孔的金属摩擦声,终于刺
了令
窒息的寂静。紧接着,是门轴转动的轻微“吱呀”。
玄关暖黄的感应灯应声而亮,像舞台追光,瞬间勾勒出门那个熟悉又带着疏离感的
廓。
她推门进来。
驼色的长款羊绒大衣裹着清冷,米白色的高领针织衫严严实实护着修长的脖颈,同色系的高腰西裤衬得那双腿又直又长,踩着一双低跟尖鞋。她微微低
,弯腰换鞋,动作带着一丝卸下盔甲后的疲惫,却依旧有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
就在她直起身,目光习惯地扫过客厅的瞬间——
她的动作猛地僵住。
瞳孔在暖黄的灯光下骤然收缩,缩得像针尖!
像一在自家巢
里猝然撞见天敌的母鹿,浑身的血
都在那一刻冻住了。
“啪嗒。”
她手里拎着的那个致手包,脱手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又惊心的钝响。
“你…你怎么进来的?!”声音拔得又尖又利,像被踩了尾的猫,里面塞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惶,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碎的颤抖。
她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了半步,纤薄的脊背“咚”一声撞在身后冰冷的门板上,退无可退。
我慢悠悠地,把还剩小半截的烟按灭在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用力捻了捻。
火星彻底熄灭,升起一缕细弱的青烟。
站起身,朝她走过去。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像近猎物的豹子。
走到她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大衣上沾染的、室外清冷的空气味道,还有她颈间那缕熟悉的、此刻却让我心邪火更盛的冷香。
举起手。
那枚冰冷的、黄铜色的备用钥匙,在我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圈,金属表面在玄关灯下划过一道冷冽的光弧,发出细微的、令心悸的“叮铃”轻响。
“你给的啊,蕴姐。”我开,声音刻意压得低沉平缓,像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里面却裹着一层冰凉的玩味。
无视她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惊惶和抗拒,我一步跨到她面前,近得能看清她睫毛的颤抖。
手臂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猛地伸出,将她整个狠狠箍进怀里!
厚实柔软的羊绒大衣瞬间包裹了我的手臂,带着室外侵的寒气,但这点凉意眨眼就被我胸膛里那
子灼热的邪火驱散殆尽。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瞬间绷紧,僵硬得像块刚从冰窖里拖出来的石,双手猛地抵在我胸
,用尽全力推拒,指甲隔着衬衫布料都掐得我生疼。
“放开!周明阳!你出去!立刻出去!”声音拔得更高,带着气急败坏的慌,像被
到绝境的困兽。
我收紧了手臂,像两道烧红的铁箍,把她死死焊在我身上。
下重重地搁在她单薄的肩窝里,鼻尖
埋进她颈侧散落的发丝。那
子熟悉的、混合着冷冽香调和一丝洗发水残留甜味的体息,像最烈的春药,猛地钻进鼻腔,瞬间引
了脑子里储存的所有疯狂记忆——她在办公桌上崩溃的
叫,在落地窗前被顶撞得变形的侧脸,在浴缸里扭动迎合的腰肢……
刻意放软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依恋的沙哑,滚烫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肌肤上:
“蕴姐…”这两个字,像带着钩子,“…好久没有…抱抱你了。”
刻意避开了那个烙印般的称呼“小4v4*v4v.u母s狗”。
用的是这个曾经代表亲近、如今却浸满禁忌毒的称谓。
怀里紧绷如弓的身体,猛地一颤。
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那拼死推拒的力道,如同退
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发]布页Ltxsdz…℃〇M
紧绷的肌,从肩背到腰肢,一点点、极其缓慢地软化下来,卸了力。
抵在我胸的那双手,带着一种迟滞的茫然,先是松开了紧攥的拳
,然后,带着难以言喻的迟疑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复杂
绪,缓缓地、轻轻地,环住了我的腰。
她的,终于无力地垂落,沉沉地靠在我肩上。一声悠长而疲惫到骨子里的叹息,从她紧贴着我颈窝的唇间逸出,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
我们就这样,在玄关这片被暖黄灯光切割出的、暧昧又死寂的空间里,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母子?还是偷败露的野鸳鸯?沉默地拥抱着。
空气粘稠得化不开,羊绒的暖香、未散尽的烟味、还有她身上那
让我血
沸腾的雌
气息,疯狂地
织、发酵。
时间仿佛被拉长,又仿佛凝固。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靠在我肩的脑袋微微动了动,闷闷的声音传来,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鼻音和一种溺水般的挣扎:“明阳…”她
顿了顿,那个呼之欲出的“儿子”像块烧红的炭,终究没能吐出来,烫得她声音都变了调,“…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唔…”
没等她说完,我猛地低下,
准无比地攫住了她的唇!
带着积压了半个月的戾欲望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舌像攻城锤,强硬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张的贝齿,长驱直
,蛮横地纠缠住她柔软湿滑的舌尖,贪婪地汲取她
中所有的气息和津
,带着一种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狠劲。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堵住的闷哼,身体瞬间又绷紧了,像拉满的弓弦。但环在我腰上的那双手臂,却像焊死了一样,没有松开。
一边激烈地、近乎啃咬地吻着她,掠夺她的呼吸,一边双手熟练地在她背后动作。
羊绒大衣的排扣被我用指腹一颗颗粗地顶开,厚重的、带着她体温的布料顺着她圆润的肩
无声滑落,堆叠在两
脚边的地毯上。
接着,手指撩起她米白色高领针织衫的下摆,探进去,掌心立刻贴上她腰后温热的肌肤,触手一片惊的滑腻紧致。
她像一具被输了固定程序的机器,又像是这具身体早已在无数次侵占中形成了无法抗拒的肌
记忆,竟然微微抬起了手臂,配合着让我将那件柔软的针织衫从她
顶利落地脱了下来。
等那件贴身的、勾勒出饱满浑圆胸型的米色蕾丝内衣露在客厅顶灯刺眼的光线下时,那片雪白的肌肤和
陷的沟壑刺得我眼底发红。
她似乎才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和露感惊醒,猛地回神!
第五十一章
“唔…!”她用力偏开,挣脱了我的唇舌禁锢,大
喘息着,胸
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软
在蕾丝包裹下颠簸出惊心动魄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