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少年,他一脸傻相,流着口水。我无法理解,他怎么会有如此快乐的表情。
「这是什么?」
「啊,这个?我们叫它未来水晶,可以说,它能预视另一个未来。」
「未来?」
我一脸茫然。也就是说,水晶中的少年就是未来的我?
「嗯,费尔最近有点自大,我想看看如果给他下个让他变得诚实的诅咒会怎样。」
这简直不可思议。她竟然在想这种事情。也就是说,如果稍有差池,我可能真的会变成这样。话说,为什么变得诚实就会变成这样?
「嗯,这个费尔也很可爱,但这似乎有点过头了。或者说,太过火了。」
『啊……那东西的奶水停不下来……主人,呜,挤啊,挤啊』
像喷泉一样,他喷射着。他竟然能射出这么多,我真怀疑这是不是我。可能他又被贴上了奇怪的诅咒印记。一方面,我庆幸自己没有变成这样,但另一方面,想到露比的任性,可能这样的未来在等着我,我又感到忧郁。
「好了好了,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收起来。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哦,我等不及了~。今天的早餐是什么?」
露比像摇着尾巴的狗一样,把我留在房间里,跑向餐桌。
『主人……啊!太爽了……』
真是的,真希望她能放过我。
※ ※ ※
吃完早餐的我,正置身于田间。这是在这奴隶生活中最宁静的时刻。全神贯注于工作时,我可以忘却烦恼。更重要的是,耕作是我从故乡时期就开始做的事情,哪怕只是翻动泥土,或者只是收获作物,都能让我的心灵得到平静。这片狭小的田地,就是我独有的空间。
至于露比,她似乎又躲进了房间,专心于魔法研究或开发新的诅咒。她总是躲在那种封闭的房间里,所以皮肤变得苍白。从某个角度看,她更像是一个幽灵,而非魔女。
从生活角度来看,露比的生活方式非常不健康。也许是因为她拥有不死之身,所以与健康的话题无关。她肯定已经这样生活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
魔法虽然便利,但过于便利,可能会失去很多东西。观察露比那种动物般的行动,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做就做,我就会这样想。
她偏离了普通人的常识。魔女大概都是这样的吧。像这样在田间劳作,流汗,享受美味的蔬菜,这种快乐,露比是缺失的。她只是在度过每一天。
虽然我没有去过,但在城市里,有很多被称为魔法师的人,他们开发出能治愈各种疾病的药物,或者在干旱的土地上降下雨水,作为正当的职业。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我听说,能做到的只是少数。
魔法本身难以理解,能驾驭它的人,常被称为怪物。对于我这样的乡下人来说,更是如此。我总是担心,不知何时,我的思想会被她扭曲,变成像今早水晶中看到的那样忠诚的奴隶。
因此,走魔法之路的人,可能会遭受迫害,或者被更有能力的魔法师夺走工作,像露比一样孤立,躲藏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成为流浪的魔法师。我觉得这是个麻烦的问题。想到有很多像露比这样的人存在,我就不寒而栗。
回想起来,露比或许也是其中之一。她可能遭受着各种人的迫害,或是败给了优秀的魔法师。我不知道其他魔法师是什么样的,但露比的魔法和诅咒至少都拥有着令人恐惧的影响力。如果她愿意,似乎可以轻易地控制一个小村庄或小镇。
实际上,她可能真的是一个优秀的魔女。那个露比。但很难想象她在城市或城堡中工作。即使她卖药,我也害怕那些副作用而不敢买,而且,如果她让雨落下,似乎会引发足以冲走土地的大洪水。相反,如果她受到迫害,我很容易想象那些说露比坏话的人们都被变成青蛙或蜈蚣的场景。
总的来说,我知道露比并不是一个正常的魔法师。她可能会突然绑架我,把我变成奴隶,或者轻松地把我当作魔法和诅咒的实验对象,我无法预测将来会发生什么。我只能祈祷,至少我的思想不会被她摆弄。
「呼~……」
完成了一天的农活,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即使祈祷,这里也没有神明,我想。「汪汪!」
「怎么样?可爱吧?」
「那是什么?」
「是狗。」
「我看得出来。是今晚的下饭菜吗?」
「不,今晚的下饭菜还是费尔吧。」
「我没在听。」
她突然飞到森林外,然后带着一只小到可以抱在怀里的狗回来了。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抓来的。那双清澈的眼睛太过耀眼,我无法产生除同情之外的任何感情,她被露比捕获的情景让我想起了过去的自己。
「我有个魔法想试试。」
「是吗。」
「所以,你需要帮我。」
作为奴隶,我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多么虚伪。
「你要我做什么?」
「嗯,就站在那个魔法阵上吧。」
说着,露比把我推到了她不知何时在地上画的魔法阵中。虽然没有好预感,但这已经是常态了。我甚至在想,只要那只小狗平安无事,这就足够了。
「然后,让这只狗稍微睡一会儿,这样。」
从某个地方取出的药物,露比喂给了小狗,它可能以为是食物,毫无怀疑地一口吞下。随即,小狗立刻瘫软,沉沉地睡去。然后,露比将熟睡的小狗抱起,放在房间另一角,一个正好适合小狗大小的小型魔法阵上。
「好了。啊,你不能动哦。」
魔法最可怕的是失败的时候。首先,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如果胡乱挣扎,踩坏了魔法阵,魔力就会失控,必定引发预料之外的状况。每次踏上这个魔法阵,都伴随着这样的恐惧。
露比翻阅一本古旧的书,开始吟唱难以理解的咒语。随之,魔法阵开始发光,缠绕着我和小狗的光之藤蔓出现。这藤蔓无法触摸,即使触碰也无冷热之感。然而,被它缠绕,会感到身体被扭曲的异样不适。
周围变得刺眼,眼前一片白茫茫。
根本无法睁开眼睛。
就在这么想的瞬间,光芒瞬间消失,一切恢复了房间的常态。
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啊,对了,那只小狗呢?
我立刻看向那个小型魔法阵,但那里既没有魔法阵,也没有小狗的身影。
「呼……,成功了吗?」
主人松了口气。她似乎非常专注,满头大汗。我甚至能闻到汗味,那是一种奇妙的好闻的味道。主人的汗水……。
「有什么变化吗?」
主人看着我,露出诡异的微笑。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没有镜子的房间里,我无法确认自己的身体。只是,仿佛被魔法的余韵笼罩,脑袋有些恍惚。
「费尔,给我你的手。」
「是。」
主人伸出手,这么说道。所以我立刻握住她的手。这是?
「费尔,坐下。」
「是。」
下一刻,我手撑着地,坐在了地上。
「好孩子好孩子~」
主人抚摸我的头。不知为何,这让我非常开心。我想要更多,更多地被抚摸,被表扬。这种情感从心底涌出。然后,我忍不住,声音从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