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能勉强适应他的尺寸,但每次进入仍像初次般令人战栗。
简叙开始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撞入最深处。办公桌随着动作嘎吱作响,钟羽意被迫仰头,视线模糊地望着天花板,腿环的羽毛随着撞击不停晃动,搔过敏感的神经。
「看着我。」他命令,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
镜片后,简叙的眼神炽得吓人,素日冷静自持的律师形象荡然无存。钟羽意恍惚意识到,此刻掌控节奏的其实是她——是他渴求她的反应,贪婪地吞咽她每一声喘息。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这认知让她胆大起来。她突然用力推他胸膛,在简叙错愕的目光中翻身将他压在桌上,跨坐上去。
「这次换我主导。」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缓缓沉腰,将他整根吞入。
简叙喉结滚动,双手掐住她臀瓣,却没有干涉她的节奏。钟羽意开始上下摆动,让他的阴茎在体内碾磨过每一处敏感点。她解开衬衫剩余的钮扣,乳房弹出,乳尖早已硬挺。
「碰我。」她抓着他的手按上自己胸口。
简叙粗粝的掌心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拇指刮擦乳尖,另一手探向两人交合处,找到她肿胀的阴核按压。快感迭加,钟羽意仰头呻吟,长发散落如瀑,身体不自觉地绞紧他。
「一起……」她喘息着加快摇晃的速度。
简叙低吼一声,猛然坐起将她压回桌上,几下狠顶后在她体内释放。钟羽意同时达到w高k潮zw_点`m_e,阴道剧烈收缩,挤出他残留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弄脏了那枚银羽毛。
事后,简叙用湿毛巾替她清理,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钟羽意瘫在沙发上,腿环仍系在腿上,丝袜却已破烂不堪。
「晚上有个慈善晚宴,」她闭眼说道,「你要出席吗?」
简叙挑眉:「以什么身分?你的男伴?」
「随便你。」她睁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不过我穿红色礼服,不穿内裤。」
简叙眸色一暗,俯身咬住她锁骨:「你学坏了,钟小姐。」
「彼此彼此。」她推开他,起身整理衣物,腿间黏腻的触感提醒着方才的荒唐。
当她拉开办公室门时,简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羽毛别摘。」
钟羽意没有回头,只是抬手轻触腕间的手链,步伐稳健地走向电梯。玻璃倒影中,她看见自己唇角微扬——这场游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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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红裙之下(h)
s市的夜晚,霓虹如血。
钟羽意站在全身镜前,指尖轻抚过红裙的丝绒面料。这条礼服剪裁极尽挑逗——深v领口几乎开到腰际,后背全裸,仅靠两条细带交叉支撑。裙摆高开衩,行走间若隐若现地露出她修长的腿,以及右大腿根部那枚银色羽毛腿环。
她没有穿内衣,乳尖在冰凉的衣料下微微挺立,而腿心仍残留着中午与简叙交缠后的酸软。她抿唇,将口红最后一抹晕染开,镜中的女人眼神冷艳,却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躁动。
手机震动,简讯跳出:「宴会厅,东侧露台。十分钟。」
她轻笑,将手机扔进手拿包,踩着细跟高跟鞋下楼。
慈善晚宴在s市最高的云顶酒店举办。水晶灯折射着奢靡的光,香槟与香水味混杂,名流们衣冠楚楚地交谈,笑容里藏着算计。钟羽意端着酒杯穿行其间,红裙如火焰般灼人视线,却无人敢轻易靠近——她身上有种锋利的气场,彷佛
靠近便会被割伤。
「钟小姐,好久不见。」一位中年男人拦住她,目光黏在她胸口。
她微笑,酒杯轻碰他的,却不饮。「王总,听说您最近收购了l区的地皮?」她声音冷淡,指尖沿杯口画圈,「可惜那块地……污染超标三倍。」
男人脸色骤变。她已优雅转身,裙摆扫过他西裤,留下若有似无的玫瑰香。
东侧露台空无一人,夜风卷起她的发丝。她倚着栏杆俯瞰城市,身后忽然贴上一具温热身躯——简叙的掌心覆上她腰侧,唇贴着她耳垂低语:「迟到三分钟。」
他今日穿着全黑西装,领带却松垮地挂着,喉结下的吻痕是她中午的杰作。钟羽意向后靠进他怀里,臀瓣抵上他胯间早已硬热的隆起。「律师先生,公共场合这么失态?」
「拜妳所赐。」他咬她耳尖,手指从裙衩探入,抚过腿环皮革,直抵湿热的腿心。「……果然没穿。」
她轻喘,却按住他手腕:「里面全是人。」
「所以呢?」他低笑,另一手扯开她后背细带,红裙瞬间松垮,半边乳房暴露在夜风中。他的拇指碾过乳尖,力道重得让她弓起背。「怕被看见?」
钟羽意转身揪住他领带,将他拉近。她的唇几乎贴上他的,却不吻。「简叙,」她轻声问,「你这么听话地追过来……是爱上我了?」
他的眼神暗了一瞬,随即嗤笑:「玩玩而已。」
「那就好。」她松手,任红裙滑落肩头,雪白胴体只剩腿环与高跟鞋。「因为我对你——」她指尖点在他胸口,缓缓下移,隔着西裤握住他勃发的性器,「也只有欲望。」
简叙猛地将她压在落地窗上。他的吻粗暴得像要吞噬她,舌头撬开齿关,手掌掐着她臀瓣将她托起。钟羽意双腿环住他的腰,后背贴着冰凉玻璃,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躯体。
「窗、窗户……!」她难得慌乱。
「反光,外面看不见。」他单手解开皮带,释放出粗长的阴茎。那物事在月光下狰狞可怖,紫红色龟头渗出黏液,柱身青筋盘错,尺寸几乎骇人。他抵住她腿心,却不进入,只是恶劣地磨蹭湿漉漉的阴唇。「求我。」
钟羽意咬唇瞪他,眼角却因情动泛红。她猛地沉腰,将他整根吞入——
「呃啊……!」两人同时闷哼。她体内紧窒至极,每一次插入都像初次般艰难。简叙掐着她的腰开始冲撞,每一次顶弄都直抵宫口,肉体撞击声混着水渍声,在静谧的露台上格外清晰。
「松、松一点……」他喘息,她的阴道绞得太紧,彷佛要折断他。
钟羽意却笑了,指甲陷入他后背:「不是你要玩的吗?」她收紧内壁,感受他在体内胀大,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窗外是万家灯火,而她在百层高空被贯穿,恐惧与兴奋交织,竟比任何一次都强烈。
简叙突然抽离,将她翻转按在玻璃上。他从后方进入,一手掐她脖颈逼她看窗外,一手揉捏她晃动的乳尖。「看清楚,」他喘息粗重,「下面的人永远想不到……高不可攀的钟小姐正在被干到流水。」
耻辱感与快感同时炸开,她腿根颤抖,蜜液沿大腿滴落。简叙的撞击愈发凶猛,龟头次次碾过宫口,疼痛与愉悦的界线早已模糊。当他咬住她肩胛时,钟羽意尖叫着w高k潮zw_点`m_e,阴道痉挛绞紧他,而他在她体内释放,精液灌入最深处。
事后,钟羽意瘫在简叙怀里,红裙皱巴巴地裹在身上。他替她系回细带,指尖摩挲她后腰的指痕。「疼吗?」
「你希望我喊疼?」她懒洋洋地反问。
简叙沉默片刻,突然道:「妳从不拒绝我。」
「因为我需要。」她直视他,眼神清醒得残忍,「性爱、刺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