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生气勃勃。
……
姜漾出门了。『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小小温馨的屋子,在没有她之后,变得空荡荡的。
贺西执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最终飞快地翻身下床。
他赤裸着身体,就穿着一条黑色内裤,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就像是在巡视领地的野兽,到处留下他的气息。
窗帘敞开着,撒入大片大片的阳光。
老旧小区居民楼的距离很近,隔壁住户一眼就能看到对面房子里的情况。
贺西执也浑然不在乎。
甚至在心里想着,被看到了才好。
姜漾一个女人住着,多不安全啊。
等他撒欢够了,眼尾的余光最终看向了客厅沙发上,那个整整齐齐,被放在最中间位置的皮卡丘抱枕。
碍眼。
实在是太碍眼了。
贺西执大步往前,然后手掌一挥,将那个皮卡丘抱枕扫在了地上。
皮卡丘的脑袋重重磕在了地板上,头朝下,可怜兮兮的抖了抖。
从昨天一进门开始,贺西执就想这么做了。
姜漾有很多个抱枕,但是这个皮卡丘抱枕,是唯一一个陪伴她最长最长的时间。
两人结婚的时候。
姜漾带来的所有东西里,除了衣服首饰之外,最特殊的就是一架从小弹到大的钢琴,以及她抱在怀里,跟她一起进门的皮卡丘抱枕。
他们的婚房里,客厅的沙发是黑色皮质的。
沉稳的色调,跟明黄的皮卡丘抱枕完全不搭调。最新地址 _Ltxsdz.€ǒm_
完美妻子姜漾,却将皮卡丘抱枕,端端正正的放在长沙发的最中间。
她显然十分重视这个小玩意。
贺西执当时就仔仔细细看过那个抱枕,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姜漾如此喜欢。
抱枕很旧,皮卡丘明黄的颜色变淡了,抱枕的棉布上起了一个个小球。
但是姜漾清理的很干净,抱着它的时候也是轻轻柔柔的。
一开始的时候。
姜漾喜欢坐在客厅看电视。
她会脱了鞋子,将身体蜷缩着,把抱枕按在胸口,贴着胸乳,也是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贺西执暗暗嫉妒过。
他都不曾那么长时间的揉着姜漾的奶子,那个抱枕却总是贴着她的浑圆柔软。
都沾染上独属于姜漾的奶香了。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姜漾就不这么做了,就只有那个抱枕,依旧孤零零却固执的放在沙发上。
好像……
是从贺西执问出口,知道那个“他”的存在。
贺西执也很快猜测到,那个抱枕并非他一开始以为的,是姜漾去世的妈妈送给她的,而是“他”送给姜漾的。
现如今。
贺西执看着狼狈摔在地上的抱枕,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但是心里,却并没有畅快的感觉。
反而……
“该死的!”
贺西执低声咒骂着。
他变得比以前更加嫉妒这个该死的皮卡丘抱枕了!
因为他跟姜漾离婚了,被姜漾丢弃了,可是这个皮卡丘抱枕,却跟着姜漾来到了新屋子。
他贺西执,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器大活好,能让姜漾爽得不要不要的男人,却怎么也比不上一个虚无缥缈的“他”。
哼!
哼哼!
贺西执瞪着黑眸,死死的紧盯着地上的皮卡丘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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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嫉妒(下)
十分钟后。
皮卡丘抱枕被从地上捡了起来。
男人用手掌拍了拍,抖了抖并不存在的灰尘。
然后——
手臂一搂,将抱枕揉进了他的怀里,将皮卡丘可爱的脸庞,都挤压扭曲变形了。
是那个“他”送的又怎么样?
姜漾喜欢又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被他抱在怀里,任由他蹂躏,沾染上他的气息。
贺西执也想学着姜漾的姿势,蜷缩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看电影。
可是他身高马大,长手长脚的,只是一坐下,就把单人沙发给占满了。
一双长腿无处安放。
只能横出去,搁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
他打开了投影仪,找到历史播放,选择了冰河世纪,然后开始播放。
一边按着按钮,一边小声嘟哝。
“不就是一部动画片,有这么好看吗?”
这一部昨天姜漾看了两次的电影,贺西执其实一次都没看。
因为他忙着看姜漾了。
电影片头的音乐响起,几个动物主角们在一片冰天雪地之间,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
半个小时后。
贺西执越往下看,越是眉心紧蹙。
一个小时后。
贺西执在沙发上坐不住,搂着抱枕坐起了身。
并不是这部电影不好看。
而是……
贺西执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他不记得自己看过这部电影,但是脑海里却熟悉电影
里的整个故事,甚至是全部的剧情。
只是一个画面闪过,就能浮现出接下来的情节。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看一本已经看过的书,思绪跳动的比电影发展还要快。
可是他明明没有看过这部电影!
贺西执记得很清楚,他没有看过!
这是一部十几年前的老电影。
他从小就喜欢奥特曼,喜欢变形金刚,喜欢战斗机械,就是不喜欢这种看起来可可爱爱,又带着憨傻的卖萌玩意儿。
可是脑海里的怪异感觉,又是为什么?
难道是昨天晚上,他和姜漾一起“看”的时候,在脑海里出现了潜意识记忆?
疑惑一个一个从贺西执的大脑里闪过。
思绪逐渐乱成了一团。
就在贺西执抓破脑子,也想不清楚原因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一下子变了脸色。
男人俊朗坚毅的脸庞,变得毫无情绪,一丝不苟的冷漠。
贺西执的手机跟别人不一样。
特殊渠道,特殊号码。
能联系上他的,就只有军部的人。
只要是他的手机响了,那么一定是出事了。
贺西执黑眸沉凝,按下了通话键。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秦明凄惨的哀吼声。
“哥!大哥!你是我亲哥!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快回来吧!我一个人真的搞不定军部的那些老头子!”
秦明恨不得从电话里钻出来,抱着贺西执的大腿哀求。
贺西执听了后,原本紧绷的神经,徐徐地缓和了下来,连身体都放松了,甚至翘起了二郎腿。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