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腔的尾音更是支离碎,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着,腿一软,差点滑坐到冰冷湿滑的地上。
我一步跨仄的卫生间,反手“咔哒”一声,利落地将门反锁。金属锁舌啮合的声音在这狭小空间里显得无比清晰,像是一道冰冷的闸门,彻底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我一步步向她近,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捂着下体、失魂落魄的模样上巡弋。灯光下,睡裙吊带从她肩
滑落一边,露出大片光洁的肩颈和胸前起伏的饱满
廓,汗水在那片雪白肌肤上蜿蜒流淌。
她在我极具压迫感的视下节节后退,后背重重撞在了冰冷的瓷砖墙壁上,退无可退。
“妈……”我开,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浓浓的讽刺和一种压抑的兴奋,“老盯着那个包着它的玩意儿……有什么意思?”我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地上那团可怜的布料,随即又灼灼地盯回她惊恐的双眸。
没给她丝毫反应和编造借的时间,我的手指猛地勾住松紧带腰
,连同睡裤和内裤,一把狠狠地拽到大腿根部!裤料摩擦皮肤的悉索声在此刻异常刺耳。
“哗啦——!”
我的下体彻底露在眼前!那条蛰伏的凶物,在我
夜压抑的欲望和她
动呻吟的催动下,早已昂首挺立!暗红色的柱体血脉
张,筋络虬结其上,如同蛰伏的巨蟒,紫红色的
骄傲地挺立,马眼微张,渗着粘稠清亮的先走
,在灯光下闪烁着
靡的光泽。尺寸惊
,狰狞霸道地宣告着存在,一
浓烈的雄
气息混杂着
欲的热
扑面而来。
“嘶——”周慧心倒吸一冷气,眼睛死死地钉在我两腿之间那骇
的凶器上,瞳孔剧烈地收缩又放大,捂着小腹的手无意识地绞紧了睡裙布料。她的嘴唇哆嗦着,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不……不对的……小默……这……我们是……我……我是你妈妈……这……这是犯罪……”
“犯罪
?”我近一步,滚烫的阳物几乎要贴上她下意识护着小腹的手臂。那强烈的雄
气息和灼热温度让她浑身剧颤,话都说不利索。“你他妈每天晚上躲在厕所里,拿着亲生儿子的内裤,一边闻一边舔一边抠自己,一边喊着我
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觉得犯罪了?”
我的话语如同一把冰冷的刮骨刀,毫不留地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也彻底剜掉!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她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
“盯了你一个多星期了!”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带着残忍的快意,“妈,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子……像什么?”我故意停顿,欣赏着她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的绝望表,“像一
……饿了几天几夜、闻到
腥味就发疯发
的……母猪!”
“轰”!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她的身体猛地一晃,如果不是靠着墙壁,恐怕已经瘫软下去。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混合着之前的汗水,在脸上狼狈地流淌。她捂着脸,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呜……别说了……小默……求你……别说了……妈妈错了……”
“错了?”我冷哼一声,身体猛地向前倾,胯下那根滚烫粗硕的凶器,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带着巨大的压迫感,隔着薄薄的睡裙和她的手掌,狠狠地、充满力量地向前一顶!
“呃啊——!”顶端的滚烫和硬质感的触感,以及那咄咄
的尺寸感隔着布料清晰传来!周慧心被顶得身体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又夹杂着痛楚和……奇异快感的呜咽,捂着小腹的手像被烫到一样本能地弹开!
我的手更快!
在她那只刚刚移开防护的手来不及缩回之前,我一把准地抓住她的手腕!猛地用力,将她滚烫、带着汗水和不知名粘滑体
的小手,狠狠地按在了我跳动的青筋毕露的滚烫阳具上!
“呲……”
几乎是皮肤接触的瞬间,一难以形容、直达灵魂
处的酥麻电流顺着
身炸开!爽得我后腰一酸,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她的手好小,带着长期握笔留下的薄茧,掌心滚烫而湿润,触感却异常柔韧。而我的东西太大、太烫、太硬!她根本无法完全包裹,只能徒劳地用五指握紧那滚烫的根部和虬结突的青筋,掌心的
被那炽热坚硬顶得变形。
“啊!”她被这直接的触感吓得失声惊叫,身体猛地后缩,但被我死死攥着手腕贴在茎身上,根本挣脱不开。她的手下意识地就想抽出,五指徒劳地在我身上抠挠,却像是给那躁动的巨蟒浇了一瓢滚油!
“动啊!”我咬牙切齿地命令,声音被欲烧得嘶哑
裂,“你不是想要它吗?想要用它
烂你那个骚
吗?揉啊!给我撸!”我猛地摁着她的手,在她被我顶开的腿间那片狼藉湿热的凹陷处,狠狠摩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