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惊险的记忆全数浸进了他身上。
前座的冷月没回,默默地从副驾座下拿出一整包抽取式卫生纸,动作俐落地往后一递:「哪!给你。」
那叠厚得像小枕一样的卫生纸,让顾辰接住的瞬间,嘴角猛地抽了下。
他低看了眼怀里啜泣的语彤,再抬
望向冷月的背影,眼神像刚刚洗完澡还没收起的坏念
——
直接坏笑上脸:「……冷姐,你给这么多,是要我在车上处理一下是不是?」
冷月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不然这用量……」
顾辰挑眉,语气慢条斯理,声音却低得撩,「是预设我要让语彤哭一
,再叫一
?」
「你!」
冷月终于回神,脸颊唰地一红,气得直接拍了一掌在前座椅背上:「顾辰你这混蛋!那是擦眼泪的!不是让你在车上做、做……那种事的!」
「哪种事?」
顾辰笑得越发欠打,「我只是问而已,是你自己脑补那么多喔~」
语彤原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听这话,鼻音都断了,笑到整张脸都红了,连眼泪都不知该继续掉还是先停一下。
「你们……」
她边笑边抽气,脸埋进顾辰胸,小拳
无力搥在顾辰身上,声音含着鼻音却甜得要命,「都这样,我怎么哭得下去啦……」
冷月气到耳尖都红了,嘴张了张却什么都说不出
,只能狠狠瞪着车窗,咬牙自语:「色胚……活该下次没卫生纸用……」
冷月嘴角抽了下,终于忍无可忍:「……要不,我先下车走一圈?你们办完事了再叫我?」
车里顿时陷一种「呼吸都快
炸」的寂静。
语彤刚止住的眼泪又回来了,这次是笑出来的,一边咳一边缩进顾辰怀里躲着:「冷姐你不要这样啦……我真的快笑死了……」
顾辰咳了一声,终于功,笑得身体一颤:「别走啊冷姐,我还以为你会留下来监场,记录我的战绩。」
冷月冷冷瞥他一眼:「等你真的有资格报战绩,我再考虑要不要帮你放烟火。」
——
但这一刻的欢笑,却无法传到远方那处暗的地牢。
那里,不见天。湿冷、腥腐、静默如死。
刑罚室内,铁鍊拖曳声回盪,重而沉,如同恶鬼低鸣。
中央,一具纤长柔韧的体跪伏在石板之上。
她上身露,后背赤
无遮,双手高高张开,被铁鍊固定在两侧墙面,强迫她挺起胸、拱起身,像一
待宰的兽,也像一尊被献祭的雕像。
但她下身,那条黑色紧身战斗长裤,仍覆着修长双腿与饱满翘。
那形之丰、曲线之勾魂,在此刻竟比
身更令
遐思,因为每一记鞭打,都是隔着裤布
里——血与热一层层渗出,艶得让
发颤。
啪——!
鞭尾抽下,正中。
她身躯猛然一震,低哑闷吟洩出,像痛,也像被抽进魂魄的惊鸣。
长发垂落,遮住她的脸,看不清表,只见那紧握的指尖与咬
的唇角,洩露出惊
的倔强与痛苦。
——
同一时间,远在西楼的顾辰忽地心一紧。
他眼神一闪,望向夜剎离去的方向。
一道莫名的不安,如针刺般窜胸
。
「莫非……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