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留给他的。
他目光一沉,伸手打开那封信。
纸上笔跡清秀,却带着急促与力道不稳的痕跡那是夜剎的笔跡,如她的——媚、狠、绝,美得让
无法呼吸。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也知道你看到这封信时,眉已经皱起来了吧。
别皱,那么好看的脸,皱起来我会捨不得。
顾辰,这次,我选择回去。
任务失败的罚,我自愿承受。那鞭子的味道,不比你强多少……
只是没你那么温柔。
别来救我。
这里,是你未来要征服的黑暗。
而我——会在这黑里,替你种一盏火。
他们信我,信得越,我就能挖得越
。
当你需要的时候,我会亲手把他们的心掏出来,放在你面前。
所以现在,不准你来,也不准你难过。
——夜剎
顾辰沉默,手指一点点将信纸捲起,像是怕它再多露一寸。
他坐在灯下,没说一句话,整个却像一座将
未
的火山,周身气场一寸寸崩裂。
良久,他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一个在那种骯脏的地方周旋?」
「夜剎,你听好了——」
「这条命,是你欠我的。」
「等我踏平黑蔷薇的那天,我不只要你的,还要你的心……」
他语气压低,咬字如刀。
「还有——你身上每一道鞭痕……都得亲告诉我,那晚,疼不疼。」
「记着,我会让你知道——从今以后,只有我能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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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上弦的箭
夜霜的小房间,灯光昏黄。
夜剎趴伏在床上,整个几乎赤
,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透明叁角小内裤,
浑身伤痕密布、鞭痕错,白皙的背部上,那一道道被血洗过的红线如同战场遗痕,赤
而残酷,却又……带着莫名的
感。
夜霜跪坐在她身侧,身上只着了件宽松的军用短背心露着肚脐眼,底下是一条超短运动裤,雪白的大腿叠,隐约可见紧实的
线与纤腰间那条细细的刺青。
她指尖沾了药膏,动作极轻,却一接触那片红肿的肌肤——
「嘶……!!啊啊啊——霜姐你就不能轻点吗……痛死我了啦……!」
夜剎牙关紧咬,整张脸皱成一团,却又别过脸去不让眼泪掉下来。
「还敢嘴硬?再吵我就抹里面去了。」
「不要!」
夜剎猛地夹紧双腿,却因为这动作牵动伤,再度痛得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呜……痛痛痛……」
「都跟你说别动。」夜霜轻斥,但语气里却满是心疼。
指腹再次按上那片火热的肌肤,动作比刚才更加缓慢细腻——
「咕嗯……」
夜剎闷哼一声,那声音竟混杂着痛与痒,像是勉强压抑下的快感般滑出中。
「……别发出这种声音,外面的要是听见……还以为我们房里在
什么好事。」
夜霜啼笑皆非,但眼神不自觉地低垂,看着夜剎那因咬牙忍痛而泛红的唇瓣,还有背部汗水湿透的曲线。
她忽地停下手,低声道:「再忍一下,我还要涂下面几道伤……你自己转身过来,把内裤脱了。」
「蛤?脱、脱内裤?」
夜霜目光往下瞟了一眼,淡声:「没错!就是你的沟,没脱怎么涂。」
夜剎脸瞬间红:「你、你帮我擦那边?……我自己来不行吗……」
「自己?你看得到吗?还是你想用脚擦?」
「……」
她低骂一句,终究还是羞愤地把身体慢慢侧转跪趴在床上,一对翘在半空中中轻轻的颤了颤,连同那件已被汗水湿透的小内裤,也被缓缓的脱了下来——一丝不遮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与鞭痕
织的对比美。
夜霜看了两秒,呼吸微顿,喉间竟不自觉地动了动。
「……别夹那么紧,我看不清楚。」
「……变态。」
夜剎小声骂了一句,声音却软得像油般融化。
夜霜没再多说,只是将药膏抹上她部最
的一道鞭痕——
「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尖细地拉长,像是呻吟,更像是战败的喘息。
门外的走廊上,正巧经过的几名杀手互看一眼,顿时面红耳赤。
「……副教果然有一腿,平常冷冰冰的,原来私下这么会叫?」
「不愧是夜霜姐啊……听起来……好会用力……」
两尷尬地加快脚步逃走,却又忍不住回
偷听,满脸通红。
──
房内,气氛还在升温。
夜霜一边用药棉轻点夜剎上的红痕,一边忍不住打趣开来:「你
还真漂亮啊……白白
的,连我都想摸一把。」
夜剎惊叫一声,气得跺脚却又羞得想鑽地:「夜霜姐!你、你讨厌啦!」
「你看你看,这大腿……雪得透光,我都想咬上一
。」
「唉呀……啊……冰冰凉凉的……啊……!」
夜剎一抖,药水渗进伤,那声喘叫又像是撒娇又像娇喘。
夜霜挑眉,压低声音笑说:「不要再叫了,外面那群要是听见……还以为我真的亲上去了。」
「你……你再说我就不给你擦了啦……」
「行啊,那我只擦一半,剩下的你自己伸手擦根部那条。」
「……不要!」
夜剎羞得整张脸埋进枕里,只露出耳尖,红得几乎可以煮熟一颗蛋。
夜霜一边将最后一道药膏涂抹上去,一边笑得坏坏的,语气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咱们杀手团的二把手风范呢?嗯?」
「躺在我床上、光着、娇喘连连……还让我擦药擦到想亲一
,你这副模样,要是让
看见,非得笑到内伤。」
夜剎猛地抬,眼神炸毛:「夜霜姐——!」
「哟,还知道喊我姐,刚刚叫得那么甜,我还以为你喊的是床上的呢~」
「我杀了你我真的会杀了你……啊啊啊!痛痛痛你还捏我伤!」
「谁叫你动。」
夜霜无辜地耸耸肩,收回手,顺手拉过一条薄被盖上她的下身。
夜霜收起最后一抹药膏,手指却不自觉地停留在那道淤红的鞭痕旁,轻轻描了几下。
「……你知道吗,」
她忽然开,声音低柔中带着点无奈,「那鞭子,其实是夜罗大
抢来的。」
夜剎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夜霜继续说下去,语气彷彿也在替某个固执的辩解:「本来那群陪审员是打算直接对你下手……甚至连怎么羞辱你的床都安排好了。」
她轻轻替夜剎拉上薄被,将她紧绷的身体包住:「是她挡在你前面,把鞭子抢过来,假装自己也对你失望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