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又不差那点钱…」
话说到一半,妈妈一掌拍在了我的脸上,嘟嘟哝哝的斥道:「我没有工作,
你爸肩上的担子你懂吗!」
我刚想再说点什么,发现妈妈已经彻底睡着了。
下了出租车,我将包包挎在胳膊上,搀扶着妈妈往家里走。进门之后,也顾
不得给她换鞋,直接扶到卧室,因为醉的实在有些厉害,妈妈一栽倒在了床上。
妈妈的身材体型比我个大了不少,相比起来我就像个豆芽菜,这一趟折腾
着实累的我够呛,我站在床边擦了把汗,望着仰躺在床上的妈妈,不知该如何是
好。
只见妈妈的乌黑长发散在床铺上,脸颊
红,红唇微张;不知什么时候,
上衣西服的扣子也给崩开了,胸大敞,衬衣凌
,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房
就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哪怕是平躺着都是那般的浑圆挺翘,饱满如瓜,随着
呼吸一起一伏;尖细跟的黑色高跟鞋仍旧穿在脚上,灰色窄裙下的黑色美腿紧
闭着向内蜷缩,小腿曲线柔美,紧绷的黑丝裤袜露出下面色的肌肤,说不出的
诱。
我只觉着舌
燥,不由自主的咽了
水,盯着醉卧床榻的妈妈瞧了片刻,
忽然想起喝酒的会
渴,赶忙转身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床边。然后又盯着
妈妈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瞧了半天,我的心里痒痒的,但就是不敢上手。
这个样子估计明天是来不了看比赛了,我要不要陪她酒醒,我心里还在盘算
着时间计划。
犹豫了半晌,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声音,不脱鞋就上床会弄脏床单的。我知
道这只是个借,但确实减轻了我的心理压力。
我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妈妈的美脚捧了起来,嘴里嘟囔着「别弄脏了床」,
轻轻地将高跟鞋脱了下来。望着圆润可的丝袜美脚,正犹豫着要不要偷摸一下,
妈妈忽然坐了起来,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哎呀」一声,心里一凉,以为
妈妈猜透了我内心的算盘,看穿我的狼子野心,可又见她摇摇晃晃,醉眼朦胧,
明显已经迷糊的不行。
「你……想嘛……你个老色狼,我早就发现……你对我动手动脚不老实了
……别以为……你有点臭钱……」妈妈眯着眼睛,脑袋不住的左右摇晃。
我赶忙解释:「我……我给您脱鞋啊。总不能穿着鞋睡吧。哎呀……疼疼疼!」
话没说完,妈妈就拽着我的耳朵重新倒了回去,连带着我也一块儿摔到了床
上。妈妈与我脸对着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了,酒混合着香气,搞得我愈发的
意迷。
妈妈依旧揪着我的耳朵不妨,眼睛迷迷糊糊的几乎成了一条缝,神迷离的
笑道:「别……以为不知道你……想什么。你……面试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你都能当我爹了……还这么不老实……你想和我上床是不是?」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假装的,但耳朵是真疼,挣扎着求饶道:
「行行行,我再也不敢了,姑我有罪。您先放手……哎呀哎呀……放手啊。」
妈妈拧的越来越使劲,星眸迷蒙,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杜欣……我做瑜伽
……好看吗!我的……翘吗?妈妈的胸……大吗?」
「您说什么呢,您什么时候做瑜伽了吗?
您什么都好看!」我心里猛地一
惊,险些语无伦次,原来我妈这是什么都知道,趁着酒劲也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你……把你妈……妈当……傻子啊?我警告你……你都是我生的……你的心思
……我们航班的空少比你大不了几岁……他们看我那眼神和你一样……恨不得要
吃了我……你知道吗……你吃了我两年的……还能更挺……都怪你……将来敢
欺负我……我就告诉你爸……」
我心里「哎呦」一声,浑身缩了一下,「你说……说……有没有喜欢的小姑
娘,你们……队里那么多金发小妞?是……不是……比我年轻多了?」
我心里又惊又有些哭笑不得,这喝多了真是什么心里话都问出来了啊,平时
藏心里的问题,借着酒劲一脑全问出来了。
「我……是有件事想跟您说。明天比赛完,有个西班牙姑娘来家吃饭,这不
一直联系不上您吗?」还没等我说完妈妈松开我的耳朵,对着我的脸「啪」的一
掌,大声吼道:「你早恋了!杜欣,你才多大啊」
「不是,我都十八了啊~!」话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掌。
「还顶嘴!」
「不是,我……」
「啪!」
「再顶嘴。」
我闭上嘴,不敢再吭声了。
面对面的沉寂了半晌,妈妈忽然一把搂住我的,将我搂在她的身上,长长
的叹了气,哀怨道:「儿子,妈妈……该……该怎么办呀?……也许………
…我真的该答应吗?」
我已经不管妈妈在嘟囔什么醉话连天了,只想着贴紧这个美儿,把我的脸
紧紧贴在妈妈的脖颈处,享受着如玉般的滑,鼻子里满满都是成熟
身上独
有的馥郁浓香,似麝非麝,勾至极。下体渐渐地膨胀了起来,但又不敢让妈妈
发觉,只能尽量的将下半身往后躲开,保持安全距离。
妈妈揉着我的发,梦呓般的嘟哝着:「老公……你不是一直……想再…
…要个闺吗……我现在就给你生。……生完我不再欠你们杜家了……」
边说着,竟然把将灰色的职业筒裙一气的推了上去,堆在大腿根处,露出
了黑丝蕾边内裤这还不算完。
顺势扒开了自己私处的内裤妈妈包裹在黑色天鹅绒裤袜里的私处完全露在
了我的眼前。
莹白雪润的肌肤瞬间的露在了我的面前。当裤袜内裤一同被褪离关键位置
时,妈妈的腿心私处完全露在了我的面前,这是我此生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到
的私处,竟然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高高隆起的
阜,又白又
,犹如街边出
笼的大白馒,还散发着扑鼻的
香;中间一道细缝,向内凹陷,周围
净净
的,没有一根耻毛;最奇特的是,那个像嘴唇的
非常的小巧,几乎没有外
翻,躲藏在蜜内,甚至如婴儿般脆弱,幼
般的光洁。
妈妈轻启红唇道:「你到底……进不进来……我同意你……可以用后…
…也可以不戴……你得给我个孩子」
白虎之中,别有天!我两眼发直,就像是得了哮喘似的,呼吸越发急促起
来我心说,您现在到底以为我是谁啊?要是把我当我爸,我可就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