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
「来了!这骚娘们!她想看你那什物!嘻嘻嘻!让她看!让她看清楚!吓死这骚蹄子!」
花想容脸上的慵懒媚笑,在那一瞬间,如同被冻结的湖面,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却真实存在的裂痕!
她那勾魂的凤目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甚至令她感到一丝惊悸的东西!
在她姹观元术的视野里,司马夜胯下那被
布包裹的阳物,其
廓之雄伟狰狞,远超寻常男修!更让她心神剧震的是,那阳物
棱角处,并非寻常男修炼气期该有的、模糊浅淡的「
纹」雏形!
那纹路虽还浅淡……但古老!繁复!如同用最锋利的刻刀,在滚烫的烙铁上硬生生刻出的印痕!
纹路处,隐隐流动着一丝极其微弱、却带着无上威严和滔天邪异气息的……暗红血芒!
那血芒仿佛有生命般,在她窥探的瞬间,似乎……跳动了一下?带着一种漠视苍生、俯瞰蝼蚁的冰冷贪婪!
更让她心惊的是,那阳物散发出的「器」之气息!磅礴!厚重!带着一种……仿佛能吞噬一切、熔炼万物的恐怖潜质!
这……这简直像一尊沉睡的、专为灭
修而生的……上古魔器胚胎!若能经玉鼎阁改造,绝非寻常鼎炉能相提并论!
花想容阅「器」无数,上至金丹真的本命阳兵,下至炼气弟子的寻常器物,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而潜力无穷的「器鼎」之象!
「器鼎」其核心在于将体
器改造,炼制为承载、增幅法宝或功法神通威能的「活体容器」,与单纯采补元
、元阳的鼎炉截然不同!
这发现带来的冲击,甚至让她指尖那缕红光晕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脸上的惊愕只持续了不到一息,便被更浓、更妖娆的笑意取代,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但那笑意处,已燃起了熊熊的、如同发现稀世奇珍般的贪婪火焰!
「咯咯咯……」
花想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身体微微前倾,饱满的酥胸几乎要蹭到司马夜的胳膊,红唇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两能听到的、充满诱惑和
意的气声说道:
「小郎君这『本钱』……藏得可真呐~」
她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过自己丰润的下唇,眼神媚得能滴出水来:
「这般雄厚的『器鼎』潜质……窝在这鬼市,岂不是明珠蒙尘?
殄天物?」
「器鼎潜质」四个字,如同惊雷在司马夜耳边炸响!
红鸾在他脑中疯狂尖叫:
「器鼎!她说你是器鼎!哈哈哈!小废物,她对你感兴趣!跟她!用你的大器狠狠炼化这骚娘们!吸
她!」
司马夜背脊瞬间被冷汗浸透,巨大的危机感攫住了他。
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和红鸾的聒噪,斗笠下的脸
沉得能滴出水,声音却竭力保持平稳:
「花大家说笑了,在下不过一介杂役弟子,当不起如此谬赞。」
「谬赞?」
花想容眼波流转,媚意更浓,一根涂着蔻丹的纤指,竟大胆地、隔着司马夜那身烂的衣袍,在他紧实的小腹下方、靠近那惊
隆起的位置,极其暧昧地轻轻划了一下!
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和那廓的硬度,让她心
又是一跳,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她凑得更近,红唇几乎贴着司马夜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在他的耳垂上,声音带着一种令
心痒难耐的蛊惑:
「姐姐我阅『器』无数,这双招子,可从未走眼哦~」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赤的暗示和诱惑:
「跟着姐姐,我玉鼎阁。姐姐亲自为你『开光』,传你无上妙法,引你体内神『器』……共赴那极乐妙境,同参大道……保管让你这『宝贝』,早
……
天
仙~如何?」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的蜜糖,充满了对力量的许诺和对欲的挑逗。
尤其是「开光」这等露骨双关之语,配合着她指尖那若有若无的撩拨,足以让任何气血方刚的男修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铺子里其他修士虽然听不清两低语,但花想容那几乎贴在司马夜身上的暧昧姿态,还有她指尖那充满暗示
的小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少男修
眼中充满了嫉妒和邪的光芒,恨不得取代司马夜的位置。
司马夜只觉得一邪火从小腹猛地窜起,混合着被觊觎的愤怒和一丝本能的欲望。
红鸾的尖叫更是火上浇油:
「答应她!快答应!这骚娘们水肯定多!宫锁也够劲!捅穿她!吸她!老娘要喝她的元
!快啊!」
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带来一丝清明。
这是毒蛇!是陷阱!
玉鼎阁是什么地方?那是把当牲
一样调教、贩卖的魔窟!
跟她走?恐怕第二天自己就会被绑在玉鼎阁的秘法台上,被切下来当成稀有的「器鼎」胚子,
被解刨后里里外外研究个透彻,榨
最后一点价值!
还有红鸾!这小婊子,恐怕为了自身能吸收元
毫不在意他会沦落成何种境地!
恐怕自己被吸吃净之后便将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转寄于他
体内!
他吸一
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和红鸾的嘶吼,身体不着痕迹地微微后撤半步,拉开了与花想容那诱
胴体的距离。
斗笠影下,他扯出一个极其勉强、带着卑微和惶恐的假笑,声音
涩:
「花大家……天恩垂怜,小的……小的惶恐万分!只是……」
他故意露出犹豫挣扎之色,声音带着点颤抖:
「小的这点微末道行,实在……实在配不上花大家的青睐,更不敢玷污玉鼎阁的宝地……待……待小的侥幸筑基,道基稍稳,再来……再来聆听花大家教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番话,姿态放得极低,惶恐中带着感激,感激里又藏着「自知之明」的推脱,最后画了个虚无缥缈的「筑基」大饼。
核心就一个意思: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花想容脸上的媚笑不变,但那双勾魂的凤目处,瞬间掠过一丝冰冷和玩味。
她阅无数,岂会看不出这少年拙劣的推脱和眼底
处那抹极力隐藏的警惕与桀骜?
筑基?呵……一个元阳根基枯竭、体内却盘踞着如此邪异的小家伙,能不能活到筑基那天都是问题。
不过……眼下不好强求,少年既天赋异禀,又怎么会没有底牌?此时虽已知其长短,但仍看不真切,不可贸然行事。
「咯咯咯……」
花想容再次娇笑起来,花枝颤,胸前的波涛汹涌看得
眼晕。
她伸出玉指,带着一丝宠溺和不容拒绝的意味,轻轻点了点司马夜的额,留下一点温热的触感和馥郁的香气。
「小滑~」
她嗔道,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姐姐记住你这话了哦~可别让姐姐等太久……」
她拖长了尾音,带着无尽的遐想:
「姐姐的『门』……随时为你开着呢~」
她最后看了一眼司马夜斗笠下的
影,仿佛要将他整个
刻进心里,这才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风
万种地转身,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