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吸了一
气,那是母亲身上独有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体温的馨香。
他伸出舌,像是在品尝最顶级的美味佳肴,轻轻地落在那
缝的顶端。
他开始仔细地舔眼。
舌尖灵巧地在那紧闭布满褶皱的上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紧致。
他耐心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在药物的作用下,苏婉的身体完全放松,他甚至能用舌尖轻易地将那小小的顶开一丝缝隙。
这种对母亲最私密、最羞于示的部位的侵犯,带给他一种病态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玩弄够了母亲的后庭,方平才缓缓坐到床边。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
那根青筋虬结的巨大茎,在月光下显得狰狞而充满了力量。
他轻轻地扳过母亲的,让她仰面朝天。
苏婉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里面整齐的贝齿。
方平握着自己的,将硕大的
,对准了母亲的红唇。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先用
在母亲柔软的嘴唇上反复摩擦。
然后,他将自己的两颗睾丸,放到了母亲的唇边,用她的嘴唇夹住,轻轻地上下研磨。
他要让她在无意识中,也要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来取悦自己。
舔睾丸的步骤完成,他才心满意足地将目光重新移回自己的上。
他一手扶着,一手轻轻捏开母亲的下
,将那根粗大的
茎,一寸一寸地塞进了她的
中。
温热、湿滑、柔软。
这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触感。母亲的腔并不算大,他的
尺寸又远超常
,只是塞进去一半,就已经将她的
腔完全填满。
他开始控制着母亲的部,让她在睡梦中,为自己进行生涩而顺从的
。
他握着母亲的后颈,让她的前后移动,吞吐着自己的
。
每一下,
都顶在柔软的喉
,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是对母尊严最彻底的践踏与亵渎,他看着母亲因为被
喉而微微蹙起的眉
,内心的兴奋达到了顶点。
在母亲温热的腔中,他没过多久就达到了高
。
他没有拔出来,而是用手死死按住母亲的后脑,将所有滚烫的,悉数
进了她的喉咙
处。
做完这一切,他才抽出自己的,仔细地用纸巾擦拭
净。
他看着母亲嘴角残留的晶莹体,俯下身,温柔地帮她擦去,然后又帮她盖好被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清晨,苏婉从一阵昏沉中醒来。
她坐起身,只觉得浑身莫名地酸痛,喉咙也有些不舒服,腔里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味道。
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大概是最近压力太大,又做噩梦了吧。
她掀开被子下床,看见床柜上压着一张字条。是方平的字迹,清秀而有力。
“妈妈,牛我放保温杯里了,在桌上,记得趁热喝。我去上学了。”
看着字条,苏婉的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昨夜那点不适和怪异的感觉,很快就被儿子带来的温冲散了。
她想,有这样一个懂事孝顺的儿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第8章 慈母春梦堕渊,逆子榻上弄母
自从王总的事解决之后,苏婉对儿子方平的依赖与
俱增。
而方平每晚睡前送来的那杯热牛,也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以为那是儿子对她的孝心,是帮助她睡眠的良药,却不知道,那正是将她拖渊的毒酒。
她开始频繁地做梦。
梦里的场景总是很模糊,在一片迷蒙的雾气中,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
那个男会对她做各种各样的事
,那些她只在一些不
流的小说和电影里看到过让她脸红心跳的羞耻事
。
他会亲吻她,从嘴唇到脖颈,再到胸。他会抚摸她,用宽厚的大手揉捏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甚至会……会进
她的身体。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崩溃的是,在梦里,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反而会因为那个男的挑逗而变得湿润,变得渴望,甚至在最后,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席卷全身的剧烈快感。
每一次从这样的春梦中惊醒,苏婉都会发现自己的睡裙下摆黏腻一片,内裤的布料被水浸得湿透。
她会立刻冲进浴室,将自己从上到下反复冲洗,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些肮脏的记忆和身体背叛的证据。
她蜷缩在浴室冰冷的地砖上,抱着膝盖,将脸地埋进去。
她觉得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坏,丈夫在外面辛苦打拼,她却在家里做着这样
的梦,这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这天下午,她洗完澡,将换下来的湿内裤和其他衣物一起扔进洗衣机。方平恰好从她房间门经过,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洗衣篮。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他走进来,伸手摸了摸苏婉的额,“没发烧啊。是不是又没睡好?”
苏婉眼神躲闪,支吾着说:“没……没什么。”
方平收回手,视线落在洗衣机上,然后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语气说:“妈,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换内裤?我好像看到你好几次了。”
苏婉的脸“刷”地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没想到这种私密的事会被儿子发现,一时间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方平看着她这副模样,坐到她床边,用一种很认真、很科学的语气说:“妈,我最近在看一些心理学的书。书上说,做的梦,其实是潜意识的一种反映。有时候压力太大了,或者内心
处有什么被压抑的渴望,就会通过梦境表现出来。”
他顿了顿,观察着母亲的反应,继续诱导。
“或许……或许是因为爸爸不在家,你一个太孤独了,所以身体才会……替你表达出一些渴望。这很正常的,你别想太多,也别有心理负担。”
“渴望”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苏婉的心上。
她内心处真的在渴望吗?
渴望被一个陌生的男拥抱、侵犯?
不,不可能!
她是个有夫之,是个母亲,她怎么能有这么肮脏的想法!
可是,儿子的话又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因为长久的空虚和寂寞,内心已经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和可怕了。
当晚,方平在牛里加大了药物的剂量。
这一次,他没有等苏婉完全睡死过去。而是在她喝下牛,意识开始变得昏沉,身体渐渐不听使唤的时候,进
了她的房间。
苏婉感觉自己又进了那个熟悉的“梦境”。
她躺在一片柔软的云朵上,身体轻飘飘的,动弹不得。
那个看不清脸的男又出现了,他压在她的身上,这一次,她似乎能闻到他身上那
熟悉淡淡的皂角清香,那是……那是儿子平平身上的味道。
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在她混沌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