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曲线上,将她本就妖娆冶艳的气质衬托得更加魅惑。她身上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皮裙,堪堪遮住浑圆挺翘的部,
露出的雪白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
的光泽。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随意地
叠着,黑色的细高跟凉鞋勾勒出完美的足弓,脚踝处的钻石脚链在灯光下折
出细碎而迷离的光芒。
桌面上,几支空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歪歪斜斜地躺着,琥珀色的酒在水晶杯中
漾。张欣眼神迷离,玉指夹着一支细长的
士香烟,猩红的烟
在昏暗中明明灭灭,吐出的烟圈缭
而颓废。浓烈的酒
和尼古丁暂时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得以片刻逃离外甥刘鑫病
恶化带来的巨大压力和特效药“普诺辛”断供的绝望。
“咚咚咚——”
几声礼貌的敲门声打了包间内的沉寂。
张欣蹙了蹙秀眉,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她今晚只想一个
静静,不想被任何
打扰。她以为是酒吧的侍应生,便带着几分醉意,含糊地应了一声:“进来。”
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些许侵略的男
古龙水味飘散开来,与包间内原本的酒
和香烟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暧昧的气息。
张欣眯起迷蒙的醉眼,试图看清来的面容。当那张英俊却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庞逐渐清晰时,她脸上的醉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警惕与厌恶。
“王颜?”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语气冰冷得像是能冻结空气,“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正是王颜。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
蓝色阿玛尼西装,衬衫的领
随意地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和一截
致的铂金项链。他一手
在西裤
袋里,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在门把手上,脸上带着一贯的、令
捉摸不透的浅笑,眼神却像鹰隼一般锐利,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沙发上姿态慵懒却带着防备的张欣。
“张欣小姐,晚上好。”王颜的声音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般醇厚,却让张欣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我恰好也在这里消遣,没想到这么巧,能在这里遇到张欣小姐。”
他中说着“巧遇”,但那双
邃的眸子里闪烁的光芒,却分明在告诉张欣,这场“偶遇”绝非偶然。
张欣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玻璃桌面上,发出一声刺耳的碰撞声。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酒晃
,险些溅出杯
。她缓缓坐直了身体,原本因醉酒而显得有些松懈的身体曲线瞬间绷紧,如同进
战斗状态的母豹,散发出危险而迷
的气息。
“巧合?王大少爷,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鬼话吗?”张欣毫不客气地讥讽道,“你们王家的,不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吗?说吧,你鬼鬼祟祟地找到这里来,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对于王家,张欣向来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王颜的父亲,那个色眯眯的老狐狸王勇,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毫不掩饰地表达对姐姐张朔的垂涎,甚至暗地里也曾试图对她动手动脚,这让张欣对整个王家都充满了鄙夷和戒备。连带着,对眼前这个看似温文尔雅,实则一肚子坏水的王颜,也自然而然地带上了的敌意。
王颜闻言,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反而更了几分。他缓步走进包间,在张欣对面的沙发上优雅地坐了下来,双腿
叠,姿态从容得仿佛这里是他的主场。
“张欣小姐何必拒于千里之外呢?”王颜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我们两家虽然在生意上是竞争对手,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合作的可能,不是吗?更何况……”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意味长地在张欣那被皮裙包裹得异常惹火的身材上逡巡了一圈,眼神中的欲望毫不掩饰,却又点到即止,不会让
觉得过于粗俗,反而更像是一种带着欣赏意味的挑逗。
“……我对张欣小姐本,可是仰慕已久啊。”
“仰慕?”张欣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出声,“王大少爷,你这话还是留着去骗那些无知的小姑娘吧!你父亲对我们张家姐妹打的什么主意,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丘之貉!”
她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灼烧着她的喉咙,却无法平息她心中的怒火与烦躁。酒
让她的大脑有些兴奋,也让她说话更加
无遮拦。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你是想看我的笑话,那你现在看到了。如果没什么事,就请你离开,别打扰我喝酒!”张欣下达了逐客令,语气强硬,不留丝毫余地。
然而,王颜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依旧稳稳地坐在那里,嘴角噙着那抹令讨厌的笑意。他伸出手,拿起桌上一个
净的酒杯,又拿起一支未开封的威士忌,动作优雅地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琥珀色的酒
注
杯中,散发出醇厚的麦芽香气。
“张欣小姐何必这么大的火气。”王颜轻轻晃动着酒杯,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张欣的脸,“我知道,你最近为了令甥的病,一定很
心吧?”
张欣闻言,瞳孔猛地一缩。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张欣的心脏因为王颜那句话而猛地一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外甥刘鑫的病,是她和姐姐张朔心中最柔软也最疼痛的一块。
“你…你说什么?”张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死死地盯着王颜,试图从他那双不见底的眸子里看出些什么,“‘普诺辛’?你知道‘普诺辛’?”
王颜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优雅地抿了一,猩红的酒
映衬着他嘴角那抹高
莫测的笑容,显得愈发邪魅。他享受着张欣此刻的失态,享受着这种将猎物玩弄于
掌之间的快感。
“‘普诺辛’,瑞士诺华赛尔制药的独家产品,治疗某种罕见慢遗传病的特效药。可惜啊,诺华赛尔前不久出了点‘意外’,全球断供了,不是吗?”王颜放下酒杯,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砸在张欣的心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张欣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姣好的面容因为愤怒和急切而微微扭曲,“王颜,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拿鑫儿的病来耍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拔高,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紧身的皮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此刻的她,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美丽而危险。
王颜却只是淡淡一笑,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张欣小姐,稍安勿躁。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如何?毕竟,能救令甥的,或许……就只有我了。”
“你?!”张欣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王颜,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们王氏药业有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普诺辛’这种级别的药物,根本不是你们能染指的!”
尽管心中对王颜的话充满了怀疑,但一丝微弱的、几乎要被理智掐灭的希望,还是不受控制地在她心底悄然滋生。为了刘鑫,她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哪怕这可能
来自于她最厌恶的
。
“哦?是吗?”王颜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看来张欣小姐对我们王氏药业的了解,还停留在表面。有些事,可不是摆在明面上让
看的。”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张欣面前,两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他比张欣高出一个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身上那
带着侵略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