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员外的小妾。
而且这李员外声名在外,家财万贯只是寻常,其长子去年刚中举。
他尤喜结江湖侠士,府中藏有真假难辨堆积如山的武学秘籍与各式奇兵异器。
今夜是送不回去了,只能让这子和程悠住一晚。
可怜那子的呻吟让程悠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又想起曾经那个玉树临风的师兄,新婚一夜后便不知所踪。
食髓知味后,程悠却再也没机会尝得那男滋味。
念及于此,那双腿间竟然渐渐湿滑。
她褪去亵裤,如葱玉指那花丛间,覆到
蔻之上,开始轻轻按压抚弄起来。
渐渐地身体开始燥热,心跳加快,气息急促,剧烈的喘息让她感到有点羞耻,本来这些年靠着体内真气渐渐压制住了这欲望。
自昨那柳姓少年现身起,他剑眉星目,身形挺拔,举手投足间既有痞气又不失风流,让她原本冷寂如水的心湖泛起波澜。
他那不时出的轻佻挑逗,更令她久藏心底的
儿
思,如春
般悄然涌动。
她揉弄得更加大力了,那一阵阵电击一般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让她忘却了那武学,忘却了修行。
师娘曾告诫她,男之事,切不可沉溺于一方自足,那会有损
元,于修行不利;男
双修方是上乘之计。
损一点就损一点吧,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娘好久没爽过了……
她躺在床上一阵剧烈的痉挛,那修竹般笔直的双腿无法抑制地持续抖动了几息的时间。脑海里的幻象变成了刚认识的少年。
“啊……呸……程悠你下贱!”
她骂着自己,脸颊通红,
师娘也曾说,未曾泄过元阳且有慧根的习武少男,是极品的双修对象。
第9章一气乾坤斩
翌天色微曦,柳青尘早早起身,寻了一片幽静树林,调息运气,演练剑招。
他倒是想睡个懒觉,但他的老二似乎不太允许,总得找点什么方法削弱以下二弟嚣张的气焰。
他其实不太喜双刃长剑,总觉唐刀或太刀更为霸气,一劈之下,气势凌厉,远胜剑的轻灵。
他开始融合自己前世学习的击剑术和看过无数遍视频的居合斩。
但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从那背上想着潇洒拔剑而出,可是拔了好几次,硬是差那么一截没有拔出来,差点闪着腰。
不对啊,,居合斩是从腰间拔刀,难怪老子拔不出来。
他仿佛瞬间悟道一般,开始练习那集气——拔剑——出招——收剑的过程。
除了收剑老是对不准那狭窄的,差点戳到腰子之外,其他似乎都很完美。
练着练着,昨午时与程悠切磋的画面如慢镜
般在脑海浮现。
她的剑招往来,迅捷诡谲,招招致命,却又暗藏章法。
柳青尘不由自主模仿起程悠的出剑轨迹,起初略显生涩,但反复演练后,剑势渐趋流畅。
又把师父教的慈航剑法练习几回,最后竟然被他练成从拔剑到出招后的快速三剑,这三剑又充满了无数变招。
集气——拔剑——出招——收剑。快!帅!狠!
我特么的要自创居合斩了,让那倭寇哭去吧。
这拔剑出招之间,可以融合百家之剑招,做到千变万化。目前虽然没有达到这种程度,但他柳青尘可以学。
在远处悄悄观看的程悠,心中暗自诧异,这厮竟然经过昨的切磋,就把自己的剑招偷了去,还融合得有模有样。
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想起师娘的话,又让她俏脸微红。
待那少年练剑两时辰,东方旭初升,晨曦穿过树荫,洒下斑驳光束,她才走上前去。
“喂,耍剑的,你真要自创的你柳氏三剑啊。”
柳青尘朝她鬼魅一笑,一个潇洒的收剑动作,看也不看就把剑迅速剑鞘,“我决定换个名字,就叫它‘一气乾坤斩’!”
一气乾坤斩?好霸气外露的名字啊,她有点对眼前的少年刮目相看了。
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饶,“哼,比你柳氏三剑要好听点,对了,你偷学我剑招,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师父啊。”
“不要,我若叫你一声师父,我们有了伦理纲常,我还怎么和姐姐一起起床看出呢?”
程悠起初略感遗憾,随后又感觉很是怪异,这流氓怎么把想睡我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啊。
反应过来想揍他时,柳青尘早已提气抬腿跑远了。
二返回客栈准备妥当,决定把那李氏娘子顺路送往李员外的庄上去。
李家庄有着规模相当的四进院,是十里八乡实力雄厚的土绅。昨李员外小妾失踪,有
欢喜有
愁。
愁的是那李员外,花了三百两雪花银,纳了那陈家的美娇娘,还没尝到那新鲜的海鲜滋味,却落了个两手空空。
喜的是那李夫,本就对相公的纳妾颇有微词,此番失踪正合她意。
可想而知,当她看到一对俊男美把这小妾送回庄,肯定是没啥好脸色,但也只能在闺房对丫环大呼小叫,无能狂怒。
李员外自然是高兴之极的,甚至亲自到后堂支开左右验明真伪,压在心中的千斤秤砣才自行消散了去。
当即要好酒好款待二位侠士。
二却之不恭,席间这李员外又是夹菜又是敬酒,好不热
,家眷也是逐一把酒道谢。
“这位少年郎,面对身中毒的少
,能恪守本心,李某佩服佩服!”李庆侯酒过三巡,把说了好几遍的话,换个顺序又说了一遍。
我也不想恪守本心啊喂,我也憋得慌啊,知不知道少年郎的比铁
还硬啊!
但心念着程悠上的好感度今早一起来不知为何就变成了49,让他莫名其妙却也欣喜有加。他便回答道:
“美色自然诱,但小生心有所属,夺
所
乘
之危并非君子所为。”
李庆侯大声笑道,“有道理!佩服佩服,阁下和这位侠郎才
貌,理应成对!”
程悠本想反驳,刚想说便被柳青尘戳了戳腰间,便白了她一眼,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眼看大家酒足饭饱,柳青尘和程悠说了几句场面话,想起身告辞,但看李员外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他有心事要说。
“李伯,你有事但说无妨。”柳青尘道。
“那个……小兄弟,我看你佩剑寒碜,但是能成大气!本可以送你件薄礼,但现在确实送不成了,属实惭愧。”李庆侯略显尴尬地回应,
“或者你去寒舍观音阁走上一遭,看看有没有想要的武学或者兵器,拿上一两件去。”
柳青尘一拱手,“小生有幸结李伯,是我
生之
,谈回报就伤感
了。”
李庆侯听少年这么说,心里一阵感动。
年纪轻轻,说话又好听,便道,“小兄弟是否听说过青雷?”
柳青尘摇摇表示没听说过,他虽然见识极广,但并不是没有知识盲区。
程悠却神色微变,“你是说青雷刃?”
“正是,这位侠见多识广,实不相瞒,青雷刃曾在寒舍数十载,是家父花了白银千两从一个落魄侠客手里当过来的,但那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