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珍珠落一般的拍打,林玄言好似在敲着一张
美的鼓,忽重忽轻的拍打惹得少
娇躯颤抖。
“嗯……嗯哼……啊……早知道……嗯……我昨天就把你戳死算了。”季婵溪吃痛地扭着身子,愤恨道。
林玄言欣赏着她痛苦而美妙的呻吟声,又落了一掌。
“季姑娘现在才后悔,太晚了。”他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耀武扬威地将手伸到她面前,问道:“要不要我再用手帮你盖几个章?”
听着这话季婵溪更加气恼,想到自己被他像小孩子一样按着打却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她眼眶中甚至氤氲上了些水汽,那凶
的脸却似要哭出来一样,林玄言都看的一阵心疼。
“你不就会仗势欺?有
本事等我到了通圣我们再打。”
“到了通圣再被打可更丢
啊。”说道这里他忽然想起了裴语涵,神色不自觉黯淡了几分。
季婵溪忽然狠狠瞪着他,像发疯的小猫一样,“你把我裙子都扒了就只打我?”
林玄言怔住了,他看着发丝凌的少
,少
也盯着他,凶道:“有本事你今天把我上了,不然你就是怂包。”
林玄言从震惊之中缓过了些,却还不知道怎么言语。
季婵溪冷笑道:“不敢是嘛?怕陆宫主生气?你们男不都喜欢三妻四妾吗,怎么事到临
就没胆子了?”
林玄言不知道怎么接话,季婵溪便继续道:“就算我现在扒光了在你面前,你也什么都不敢做,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几年过去了,你还是没一点长进。”
林玄言错愕之际,季婵溪猛然起身,身子前倾,她一扯自己已经宽松的罗裙衣带,那黑色的裙衫如夜色中的瀑布般贴着柔滑优美的胴体滑落,雪白丰的玉峰如小兔子一般弹出,那衣裳内竟是不着寸缕。
季婵溪双腿分开着跪在他的身前,黑裙滑落堆叠在她的脚边,少发育姣好的诱
曲线赤
地呈现在视野里。
她嘴唇褪了些血色,犹如淡色的花,她抿了抿唇,身子直接向着林玄言倾去,将不知所以的林玄言直接扑倒在地上。
林玄言心想难道这些子里季大小姐早已对自己暗生
愫,此刻便想借着这个机会与自己行鱼水之欢。方才惩罚她的时候,他的
欲也被少
娇俏清冷的容颜配着那
拍打和细声细气的呻吟声撩得汹涌,更何况此刻少
衣衫徐落,跪脱罗裙,这种举动冲击着视觉,即使是神仙也做不到坐怀不
吧。
正当林玄言胡思想之际,季婵溪已压了上来,林玄言不知该推拒还是该顺水推舟之时,一个拳
照着自己的脸迎面打来。
无数秋风缭绕在少的身侧,将她的长发高高吹起,狂
得好似妖魔。
“去死。”少愤恨地挥舞拳
,一拳将他向着地底砸去。
幻境轰然塌陷。
试道大会的高台分崩离析,林玄言的身影向下坠去。恢复境界的季婵溪不依不饶,俯冲而下,一拳接着一拳,雨点般遭落在他的周身,林玄言痛哼一声,才知道自己是上当受骗了,这狡猾的小姑娘哪是要来与自己欢,她不过是要趁着自己不备,一举击碎自己创造的幻境。
砰然一声间,林玄言身子重重砸在了地上,季婵溪如飞鹰扑兔一般落下,一拳
蕴蓄天光,拳尖上大放光明,林玄言此刻将境界压在化境,未必可以接下这势如竹的致胜一拳。
林玄言气恼地看着她,冷笑道:“季大小姐真是好算计,只是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季婵溪当然不会理会他的问话,他话音才落,那一拳便仄到了面门之上。
风声席卷,赤着身子的少从天而落,炙热的拳意灼烧得耀目。
林玄言看着那具雪白诱的胴体和在瞳孔中极速放大的拳意,自问自答道:“举
三尺有神灵。”
话音一落,便闻铮然一声,有剑气自长空直坠,分化作了千丝万缕,落雨线,猛然笼罩住季婵溪的周身。
那一往无前的拳停在了林玄言眉心前的一寸,拳劲犹未力竭,扑面而去。
风声如刀,擦着他的面颊向后抛滚去。
他鬓发散,衣衫开裂,脸色发白。
可那拳终于是停住了,停住了一寸。
刚刚好一寸,好远的一寸。
周围的景色倒退而去。他们又回到了那小房间中。
季婵溪虚弱地望着他,神色认真道:“你输了。”
林玄言默默点了点,因为最后关
,他动用了通圣境界的力量,违反了约定。只是他毫不在乎地笑了起来,挑眉道:“输了又怎么样?输了就不能揍你了?”
他一下子拎起了季婵溪,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一副饿狼见羊的表
。
季婵溪见他耍赖,更加恼怒,却还是压抑了怒火,故作认真道:“我错了,饶了我吧。”
看着季婵溪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林玄言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生气了,“手段用尽了就知道求饶了?今天不把你小打烂你休想走。”
“啊!”
季婵溪娇呼一声,娇躯已经被林玄言抱起,向着床边走去。
一直等到陆嘉静醒来的时候,林玄言已经坐在她的床边等候了,而季婵溪则站在林玄言身边,微微低着,
发有些
,神色竟……有些乖巧。
“陆姐姐醒了?我帮你锤锤背。”季婵溪轻笑着帮陆嘉静揉起了肩膀。
对于季婵溪忽然的乖巧懂事,陆嘉静一时有些不适应,她自然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骄傲的少最终还是在林玄言的惩罚调教下妥协了,甚至签下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陆嘉静习惯地捏了捏他的脸,问:“身子可有异样和不适?”
林玄言笑道:“没什么区
别,只是不如以前那般锋利了。”
陆嘉静眉目舒展,微笑道:“那就好,好几次我都以为你要出事了。”
林玄言由衷道:“谢谢静儿和季姑娘一直的照顾了。”
季婵溪脸色沉了几分,咬着嘴唇不说话,一想到依旧隐隐作痛的
和那条约的内容便气不打一处来。
陆嘉静只是觉得季婵溪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
她想了会,道:“既然平安出来了,那我们修整一下便离开北府吧,如今外面应该是发生许多事了。”
林玄言摇道:“静儿急什么?”
说着他对季婵溪使了个颜色,季婵溪不愿地撇了撇嘴,但还是停下了揉捏她肩膀的动作,转而伸手勾住了她腰间罗裙的衣带,轻声道:“我来为陆姐姐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