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献不算勾引是吧?你继续说,你才好,帮我说服一下我自己,我暂时转不过这个弯。”
玉儿说:“算了,如果你对我不放心,明天把我从你身边调开,清理显示屏的工作给别
去做好了。”
我说:“你把光盘送我的第二天,我就考虑把你调开了,后来看你把屏幕清理的那么净,担心换了
没你工作做得这么好,才耽搁了下来。你说,奉献怎么回事?勾引怎么回事?”
玉儿低了:“你给我的,够我感激一辈子了,所以我永远不会再求别的东西。不求回报的付出,算不算奉献?”
我问:“还有呢,勾引是怎么回事?”
玉儿说:“我没想过,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才是勾引。”
我思考了很久……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勾引,当然就不是在勾引我,我还真是
笨哦。
我把沙发转了半圈,对玉儿说:“来吧!”
玉儿说:“什么?”
我说:“老总要懂得体恤下属,我体恤你一下,看看你到底练习得多辛苦,我警告你,如果像上次那样刮疼我,我还会抓疼你发的。”
玉儿忽然羞涩起来,看来也不太怎么铁石心肠,犹豫了很久都没过来。
“欲擒故纵的话,就有些勾引的意思了……”
玉儿脸红红地问:“要不要脱了衣服?”
我说:“还是……脱了吧,下面不要脱,我怕犯错误。”
玉儿一粒一粒解开衣扣,每解开一颗,我的喉咙都忍不住动一下,眼睛睁得要裂开,忍不住开催促:“快点,快点。”
玉儿优雅的锁骨显露出来,胸前耀眼的一片白,玉儿羞涩地含胸,背了手去解胸罩的扣子,内衣包里了的沟更
,我的目光几乎完全陷进去。
似乎过了很久,我才看见房完整的跳跃出来。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流出了
水,忍不住用手擦拭了一下。
玉儿走到我面前,半跪下来去解我的拉链。我伸手抓住她的房用力抓握,把一双
房弄出百般模样,转眼间雪白的胸脯被我抓出了片片红色。
“玉儿,你的皮肤真的很哦,抓一下就能留下指痕。”
玉儿皱了眉:“是你抓得太重了。”
“重了吗?我好象没听见你叫痛啊!”
“痛了可以叫出来吗?”
“痛可以不叫的吗?你的问题好奇怪哦!”
“那么轻一点,我有点痛。”
我忙松了手,轻轻抚摸:“痛了要说话,我才能知道重不重,男心急的时候,力量不容易控制。”
玉儿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以前我从来没叫过疼,无论疼得多厉害,我都会笑,因为我没把身上的当自己的东西。我想,只要不
我出台,再大的痛苦我都能忍住。”
我说:“说好了永不再提,来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告诉你了。每个都有不开心的事
,但是也会有开心的事
,不开心的事要学会忘记,然后才能发现更多开心的事。”
玉儿说:“有些事是无法忘记的,那不是不开心,而是刻在心里的伤痕,永远不可能痊愈。以前我不敢上街,怕别
说我是小姐,现在我更不敢上街,怕被
认出来我曾经是个小姐。”
“那就学着面对那道伤痕,无论别怎么伤害,
不能自己再伤害自己。”
我把玉儿搀起来,扶她坐在我的腿上。玉儿的手拘谨的不知该放在哪里,我拿起来,放在自己肩上。
她的胳膊纤细而优美,似乎一支天鹅的翅膀。我的脸轻轻在她小臂上婆娑,和她小臂上的肌肤比起来,我感觉自己的脸就像一张砂纸。
“玉儿,那天第一眼看见你赤的样子,我感觉上帝太不公平,居然给了你一付这样完美的身体。你别抱怨自己命苦,你有别
没有的完美,也许就该承受别
没有的苦。而且,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玉儿的脸贴过来,紧紧和我的贴在一起,丝丝玉发垂落,有一些搭在我的脸上,感觉很软很光滑。
玉儿轻声问:“你真的觉得我的身体很美?”
我说:“很美。我见过不少美丽的孩子,没有哪一个比你更美。”
玉儿说:“可是我觉得你很抗拒我,是不是因为……”
我问:“什么?”
玉儿说:“是不是因为我那里光光的,你怕碰了我会晦气?”
我轻轻地笑:“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最喜欢的就是这里,梦寐以求了很多年,你是我第一只碰到的小白虎。”
我的手探过去,解开了玉儿裙子上的纽扣。手慢慢往下,抚过平坦的小腹,落在那处光洁如玉的坟起上。
玉儿的呼吸有些发烫,扭了身子往我怀里钻,一对小鸽子窝在我的胸,低下目光看见两点灼眼的嫣红隐隐现现。
我一只手楼着玉儿的腰,一只手在玉儿的胯间,哪一只手都不舍的放开,我对玉儿说:“玉儿,把我衬衣的扣子解开,我腾不出手。”
玉儿乖乖地去解,手指软软柔柔的,拨弄得我很痒,只好用嘴去捉了一只房来解馋。
玉儿大羞,剩下一颗纽扣解了半天,手颤颤的怎么也解不开,另一只手抱紧了怪我:“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解。”
我含着她的不放,用力摇着
,双手更是一阵
动。挣扎了半天,玉儿终于无可奈何地把最后一粒钮扣剥开。
我把玉儿搂紧,玉儿酥软了身子坐在我的腿上,双手抱住我,埋在我的肩上,身体扭成了弓型。
我把玉儿的吐出来,大大地喘了
气,继续用嘴唇和鼻尖逗弄。玉儿的
已经坚挺,红艳艳的娇若花蕾。
裙内的手早已经滑
双
,揉得两片沾满了水渍厚厚的
儿。
“玉儿,你这里是最美的,两片饱满匀称,一点小
唇都没露出来。”
玉儿软软地说:“我不懂。,不都是这样?”
我笑:“你这种是极品,一百个才见一个。”
玉儿说:“你变了花样哄我,你真碰过一百个?”
我说:“我很挑剔的,我有个朋友倒是吹牛碰过一百个,我是不怎么相信的。”
玉儿安静了很久,伏在我肩上不说话。
“怎么了?”
玉儿说:“听同事说你妻子很漂亮,我来了这么久,怎么一次都没见到?”
我楞了一下,这么长时间,我不愿任何对我提起莹莹,我爸,我妈,每隔两天就去我家看一次的王涛,还有所有关心我们两个的其它
。
我每天憋在办公室和酒店的房间里,就是害怕有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感觉莹莹是我的一个伤
,被
碰一下就会流出鲜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听到玉儿提起来,我竟然没有生气。过了很久,我说:“我惹老婆生气了,她现在不愿意原谅我。”
玉儿动了一下身子,让我把脸贴在她的房上,一只手温柔的摸我的
发:“你很
你的老婆吧?”
“是的,我她,很
。”忽然觉得很无助。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我很坚强,以为我可以冷冷地面对所有的敌,那些欺负我的
,算计我的
,伤害我的
,不肯原谅我的
,我总有办法对付他们。
可是这一次,我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