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踮起脚尖,慢慢与我厮磨,有光滑的一丝水从她花瓣间隙里涌出,滋润了彼此间的
渴,我看不见,却想象那丝
水清澈纯净,一定是透明的。
我的欲望火一样燃烧,默默感受着彼此厮磨中芸芸稚花瓣的细微变化,呼吸越来越变得艰难。
在色鬼的欲望里,美丽的处花房,最终都是要占有摧毁。
其实我知道,只要我现在用力进去芸芸的
,一秒钟,所有的欲望就能立刻得到满足,我的心里将不再饥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忽然想去仔细亲吻。鼻尖贴着芸芸的下、脖颈、温柔的胸骨一路下滑,滑过圆圆的肚脐和内裤薄薄丝纱。
我在芸芸膝前慢慢蹲下,贴近她美丽的花瓣,呼吸她淡淡幽香。美丽少清洌的
欲,是世界上最芬芳的香水。
芸芸双手抱着我的后脑,让我轻柔地感觉她用鼻尖和嘴唇覆盖她的城国。她的膝盖不由自主微微集,花瓣羞涩地轻启轻合,带出一丝丝奇妙变化。
“哥……你呼出的气……好热。”
那就热吧,我混身都已经燃烧,怎么可以不热。
唇舌并用,把两片瓣当成嘴唇,舔开一层又有另一层,然后是那粒细小骨蕾。
原本藏在皮下,三两亲吻,米粒一样硬硬地突起来,每一下舌尖舔动,芸芸都轻轻颤抖一分。
我只想让她快乐。
曾经翻过很多书、很多文献,曾经阅读过无数个少的身体,用好奇和渴望,用心灵和感觉,把看见的都装进记忆。
我无比热美丽的
孩,就想了解她的身体,像了解自己的身体那样。这些年的经验,我已经知道怎样使一个
孩快乐到飞。
津在
里弥漫,有芸芸流出的花蜜,也有自己的馋涎,混在一起就是甘泉样的甜美,藏了
药的蜜汁。
芸芸的手指,抓紧了我的发,大腿的肌
,失控地抖动,而我的手捧着她光滑的
,同样越抓越紧。
“哥……”芸芸轻声叫着。
我知道她只是呻吟。
舌尖探芸芸细小的
,勾起一片娇
芽,软软滑滑,近乎窒息的感觉,把
里的津
吞下,很快又一
满溢,芸芸不停轻唤,足尖起起落落。
然后我接近疯狂。
舌尖变化出力量,那也是我在,虽然很浅,但我知道已经进
芸芸的
,所差的就只剩一层薄薄瓣膜。
“哥……”芸芸放开我的发,整个
在我肩
软倒。
我扛起她的身体,冲去卧室,把她抛去床上。芸芸稚幼的身子在床上翻滚出绝美的画面,我扯落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压住她。
我的眼睛必定血红,因为看见的一切,都似乎带着一层红色光晕。
肌肤与肌肤相接,那层内衣都似乎成了阻隔,我去撕扯,布料裂的声音悦耳,我喜欢那丝丝
裂的感觉,犹如天籁般响彻耳边。
芸芸有些惊惶:“哥,你怎么了?!”
的
房
露在眼前,赤
的娇躯压在我身下。
我说:“我想要你。”
“要……什么?”
“要你。”
顶开芸芸的膝盖,没等芸芸来得及向一旁翻滚身体,过去……
一瞬间,我听见芸芸的惊叫。
“啊……!”
我抱住她,感觉到她涨裂的疼痛抽搐,我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快乐,那紧紧的容纳,带来的感觉几乎是麻木的。
芸芸的手指抓过我的肩膀,肩一片火辣。然后我的心,一点一点疼了起来。
我把埋进她
软软的发里,叫她:“莹莹……!”
芸芸奇异地停止了挣扎,我们俩个都一瞬间静止下来。
世界沉寂,鸦雀无声。
很久,芸芸的身子又开始颤抖:“哥……你刚才……在叫莹莹姐。”
我说:“是吗?我……”
芸芸说:“我听得很清楚,你在叫莹莹姐的名字。”
我说:“我叫错了,也许叫惯了你姐的名字,随喊了出来。”
芸芸说:“不,你在想她。”
我放开怀抱,慢慢从芸芸里退出来。
拔出,芸芸痛得双腿
叠在一起,两手压住小腹,轻轻吸气。
一丝鲜红颜色挂在上,我用手指沾起一点,在指尖慢慢碾磨,红色越来越淡,渐渐融
指纹无法看见。
芸芸问我:“哥,你算不算已经要了我?”
我说:“算。”
芸芸问:“那你会不会高兴?”
我说:“哥当然高兴,谢谢你芸芸。”
我伏下身子,侧卧在芸芸身旁把她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柔软的发。芸芸温柔地贴近过来,与我耳鬓厮磨。
“哥,跟自己喜欢的在一起,必须说谢谢吗?那么,我也谢谢你。”
我说:“芸芸……”然后我的喉咙变得有些堵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遍遍亲吻她的发梢,呼吸艰难。
芸芸说:“哥,你给莹莹姐打个电话吧,我想她了。”
我说:“她……也许已经睡了。”
芸芸问:“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有点犹豫,动了动身体,又去温柔拥抱芸芸:“明天吧,明天一早再打,今天我们俩个好好在一起,都不要再提起你莹莹姐,好不好?”
芸芸说:“可是我知道你在想她。”她把脸侧开一点,望着我的眼睛:“哥,我说得对不对?”
原来有些事即使不去提起,仍然搁在心里无法挥去,我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话?
我笑笑:“我知道芸芸厉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拨通电话,感觉铃声在家里温柔地震响,温柔地,像我的挂念。
然后莹莹在那端说:“喂,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我很笨也很傻,如果有平静了语气,我就分辨不清她心中是否在怪我。
我问:“你睡了吗?”
莹莹说:“还不觉得困,我在看影碟。”
“看什么片子?”
“特洛伊,木马屠城彼特版。”
莹莹是布彼特的影迷,尤其喜欢他主演的那部《特洛伊》。无数次看没有厌倦。
我曾经问过她:“一部电影可以百看不厌吗?”
莹莹对我说:“我不看电影,我看阿基里斯,邪里邪气的味道。”
然后她又说:“我也喜欢你放不羁的样子,却又希望你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公,
就是这样矛盾。”
默默回忆着当初关于那部电影的对话,我们不再谈。在电话里
换彼此的呼吸,有时候我的呼吸声重一点,有时候是莹莹。
很久,莹莹说:“挂了吧,我很快就睡了。”
等了几秒钟,却谁也没有先挂电话。平静中忽然似乎多了一丝慌。
莹莹又说:“挂了吧。”
一句相同的话,就这样重复了很多遍。
芸芸攀着我的肩坐起来,轻轻从我手里拿去电话,对莹莹说:“姐,我跟哥回去陪你好不好?酒店里不好玩,我们两个都很想你。”
一瞬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