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小姐打过招呼，坐在屋角的沙发上去看电视，正是新闻联播时间，没有什么节目可看，只好望着那些新闻画面，无聊地摆弄自己的手指。
红姐领着几位小姐进来，看样子刚刚试过台下来，一眼看见江玉，立刻叫她的名字：“玉儿，你也来啦，走，跟我去试台。”
江玉有些愕然：“我……自己上去？”
红姐说：“是啊，她们都已经试过了，客
看不上。”
江玉心中就有些不快，什么狗
客，不就是来吼两声自己的
嗓子，抓个小姐揉弄一阵，还真当是来选老婆呢，那么多小姐都看不上，肯定不是好侍候的主。
刚下来的一位小姐说：“去试一下没什么啦，这两个客好大方，选上选不上都有小费给，每二十块，够下班打车了。”
江玉微微笑了笑，当小姐就这么现实，大方的永远是好客。
她小声问红姐：“不是要出台的那种吧？是的话我就不去了。”
红姐说：“客说了，出不出台他所有小姐都要看一遍，一个都不能少。放心好了，看样子也不像硬
着跟他出台那种。”
走到镜子前看看自己的化妆，跟着红姐去试房，红姐边走边说：“这客好奇怪，特别问我这里有没有叫玉儿或者小翠的，如果有，一定要我带上去。”
江玉心里跳了一下，有种呼吸艰难的感觉：“是两个什么样的客？”
红姐笑：“管他什么客，有小费给就是好客。”
江玉脚有些发软，走到房门前一把拦住红姐，隔着镂花的玻璃往房间里面看。仔细观察了很久，才有点放下心来，只是两个普通的男，都三十多岁年纪，跟自己想象中那个八杆子打不到一起。最新地址Www.ltxsｂａ.me
进去房间，红姐介绍说：“这位也叫玉儿，我们这有三个小姐叫玉儿，现在还早，只来了两个，两位看满不满意？”
两个男仔细打量江玉。足足有一分钟，他们彼此
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位说：“请坐。”
江玉被他们打量得心脏怦怦
跳，仍然强作出微笑：“请问我坐哪位身边？”
客笑了起来：“不用拘束，随便坐就好。”
等江玉坐定，一位客问：“请问小姐的名字是不是叫江玉，原籍是清田市的？”
江玉慌起来，有种想逃的感觉，抬起
紧张地望着红姐。红姐笑着过来圆场：“哪有这样问家名字的，来玩又不是查户
，两位先生多来几次，和小妹熟悉了，还不是什么全告诉大哥？”
那取出一张相片递给江玉：“请问照片上这个是不是你？”
做了这么久小姐，江玉第一次不懂得怎么说话，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那是自己放在家中的照片，现在家里已经空无一，他们是怎么拿到的？摇摇把照片还给客，对他们说不是。
站起来想逃，却被一个客抢前一步拦住门：“玉儿小姐不要怕，我们只是受朋友委托，帮他
找失踪的
朋友。ｍ?lｔxsfb.com.com”
江玉摇着：“我没有男朋友，你们找错了，请放我走。”可怜
地望着红姐，几乎马上要哭出来。
红姐过去试图调解，客对红姐说：“我们是警察，我是这个辖区的警长。我们真是在帮朋友找他的友，绝对没有恶意。”说着拿警官证出来，向红姐证明身份。
然后他望向江玉：“可不可以看看玉儿小姐的身份证？”
坐在沙发上没动的那位客说：“不用看了，给陈总打电话吧。”
江玉的眼泪在听见陈总两个字的一瞬间哗哗地流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陈重出现在门，先来的两位男站起来跟他握手，陈重说：“谢谢。有空去我们清田，我当二位是最尊贵的客接待。”
拿警官证出来的男说：“陈总太客气了，财叔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听财叔说陈总在清田也是位权倾半城的物，有机会再去那里，一定会找陈总聚聚。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吧？”
陈重送他们到门外，说过再见，返身回来。
江玉低着，脸上妆容早已弄花，自己都知道鬼一样难看；陈重凝重着表
，大大抽烟。
谁都没有认真去看对方一眼。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若有若无响起，仿佛平静，淡淡伤。
很久，陈重问：“有什么酒喝？”
江玉说：“这里没有你习惯喝的牌子。”
陈重长长呼出了一气：“是啊，在北京不比清田，不是我能说了算，也不得老板去买。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那么，请问你出不出台？”
江玉说：“我是个小姐，遇到肯跟他出台的男，怎么会不去？”
陈重叫服务生过来结帐，服务生说老板已经代，这间房消费全免，想要什么还可以再点。
陈重说：“我们走。”
跟着陈重走到歌厅门，小风已经小跑着把江玉的衣服送过来：“玉姐要走了？”
江玉“嗯”了一声转过对陈重介绍：“这是小风，我在这里认的弟弟。”
却不知道该怎么向小凤介绍陈重。
陈重冲小风点示意了一下，接过江玉的衣服，转到身后帮她披上。江玉僵硬着关节把衣服穿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重轻声问：“还有没有重要的东西在这里？全部都拿走。”
江玉摇摇：“没了。”
推动歌厅的大门，刺骨的冷风扑进来，江玉猛的抖了一下。陈重拦住江玉推
门的手，轻轻拥了一下她的肩膀：“外面冷，你等我一下，我把车开过来。”
很小声的一句话，江玉的心一瞬间暖了起来，忽然又有些想哭。
站在玻璃门后，望着陈重去取车的背影，江玉忍不住想推开门从后面追上他，紧紧抱住他的腰永远不再放开。漫天的雪花从天空落下来，歌厅门前的
灯把陈重的身影的线条照得无比清晰，是一个男可以倾城的
廓。
“玉姐……明天……你还会不会来？”
“不了，小风。我不会再来歌厅了。”
“那个……是你男朋友？”
“嗯……男朋友，他来接我回家的。”
“那，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再见到你？”
“可以的。我告诉过你我的老家，一个叫清田的城市。如果你有机会去玩，姐请你吃饭。”
陈重的车在门停下。江玉最后望了小风一眼，那个大男孩的眼圈红红的，一亮一亮闪着泪光。江玉捧过他的，在他额前亲了一下：“姐走了，我会记得你，小风，你就像我的弟弟。”
推开门扑进漫天的大雪，江玉没有再觉得寒冷，其实北京并不那么冷，以前是自己误会了这个城市。
坐进陈重的车里，很久江玉的心都没有平静。车偶尔碾过积雪，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陈重的目光盯着前方的路面，眉微微皱着，看不清他心里是欣喜还是忧伤。
江玉轻声问：“准备带我去哪？”
陈重说：“清田。”
江玉吃了一惊：“开车回去？那么远，你疯了。”
陈重说：“车是北京一位朋友的，我们坐火车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