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清晨六点半。
高中有上早自习的惯例,她作为新进学校的老师,经常会有值守早自习的任务,所以渐渐地已形成了生物钟,昨天睡到晌午只是疲倦后的例外。
让乐遥意外的是,她的身侧已没了影,沈先生比她起的更早。
乐遥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洗漱。
身体已不再疼痛,肿态已消减到几乎没有。
乐遥拿起花洒冲洗身体,一回生二回熟,她手指伸进,将
内的药痕洗净。
温水淋在户上,很是酥麻,传达到
里,也带来微微的痒意。
手指太短了,里面的
痒处根本触不到。
乐遥仰起脖子,背靠在浴室玻璃上,张开腿,忍不住往里加
最长的中指。
“嗯……呃……”她手指还是太短了,根本碰不到里面去。
只是揉摸根本难以纾解,只有改为抠挖,却越来越痒,始终不得章法。
更难受的是,她房也开始痒了。
乐遥随手扔了花洒,手刚放在房上,就听到外面传来沈煦的声音:“遥遥,我们下楼吃早餐……”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乐遥慌忙将手指从腿间抽出,也不敢看站在门的沈煦,低
去捡花洒,局促的说:“药抹的太多了,我在清洗,你先去吃吧。”
沈煦哦了一声,紧接着,乐遥余光中瞥见,他退出了门外。
浴室里磨蹭了半天,乐遥身从里面出来,开了卧室门,进了客厅。
客厅斜对面的餐厅内,沈煦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见她来,拿着水煮蛋的手抖了下,蛋落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沈煦回神,忙接住将滚离桌面的蛋。
乐遥面红耳赤:“浴袍不小心被我弄湿了,而且我以为你下楼吃早餐了……”
沈煦打断:“我知道,我让把早餐送上来了,你坐下来吃早餐吧。”
乐遥在沈煦的注视下,走到行李箱前,背对他,蹲下来开行李箱:“你吃着,我先穿上衣服。”
沈煦道:“走之前,能不穿吗?我不,就让我再看看,以后就看不到了。”
乐遥停下手,咬住唇。
她曾答应他以后还被他,他也曾保证以后
她会克制点儿。
这些荤话,果然是不可信的。
他并不想和她保持长久的关系,她并没有足够的
吸引力。
如他所言,她胆小、呆板、无趣。
沈煦其实并没有这样想。
母亲和父亲离经叛道的生造成了他们生活的不幸:和亲
反目,失去学业,重病无
理,过早抚育子
,以及艰难的谋生,即使现在柳暗花明,可之前全都是遗憾。
母亲是积极阳光的,他不缺,却从她身上明白生活应该克制的训诫。更知道自己什么年龄该做什么样的事
,能做什么样的事
。
乐遥进卧室勾引他的那一刻,事就开始脱离他的掌控。
他开始理解父母为何会频尝禁果,感受到父母要生下他的原因,这令他埋心底的问题得到解答,这本是好事。
可坏就坏在,他忘乎所以,想用她的所言所行来证明父母是对的,美化他们的行为。
更坏的是……他如此快的对她产生了好感,甚至忍不住吻她。
枉顾师生的伦常,他简直惊慌失措。
他想:以后别再往来,现在再看看,看看就好。
乐遥来到沈煦身旁坐下,在沈煦的注视下,开始用早餐。
这感觉并不好受,乐遥剥水煮蛋的手逐渐僵硬,一个不留神,蛋从手中掉落。她并没有沈煦的敏捷,
蛋滚了几圈,从桌上滑落,掉在地上。
乐遥弯腰去捡,视线却看向他跨间。
那里鼓囊囊的一团,有根东西顶着西裤,蠢蠢欲动。
第24章 自己很有些喜欢他
沈先生对她是有欲望的,可是他并不想碰她。
这是为什么呢?没时间,产生的欲望不足以让他和她再做一次,或者……怕纠缠。
乐遥拾起蛋,重新坐正,不动声地为这个疑问找答案:“沈先生,酒店退房是什么时候?”
沈煦默了默,回答:“最迟下午一点。”
乐遥又问沈煦:“你一点之前是有什么安排吗?”
沈煦道:“没有安排。”叔叔沈宥让他在苏城多留几,说要带他逛一逛苏城。
但毕竟刚接触沈家,他并不想对沈家表现得太过接纳,且再开学就是高三了,应克制玩心,以学业为重。
所以他目前的安排是,送走乐遥之后,再乘坐合适的通回云城。
乐遥低,搅拌燕麦粥,说出她此次来苏城的实
:“因为我被相亲对象甩了,我家里
骂我。我一气之下,辞职后离家出走。本是来苏城投奔朋友的,可朋友的男朋友回国了,和她一块住。我想迟一点儿去当电灯泡,所以……”
她抬眼,看向沈煦。
他表不带嘲讽,也没有怜悯,面上一派温柔,明显的表达着“不用不好意思,你尽管说,我听着”的安抚意味。
心脏骤疾跳,鼻子里酸酸的,乐遥垂眸喝粥。
她对眼前这个陌生的男有大胆倾述的欲望,甚至……她发现自己很有些喜欢他,是无关外貌的喜欢。
突然间,一个剥好的水煮蛋放在她面前的空盘上。
心暗流涌动,乐遥将没说完那句“我也没什么安排”用更直白、更详细的言语呈现:“在我重新工作前,我的时间是自由的。床上我答应你的事儿,我不会反悔。
在我有正式的男友之前,我可以当一个不纠缠你的炮友。”
说完,她拿起那个他为她剥好的蛋,塞进嘴里。
许久,都没有回应。
乐遥余光看了眼沈煦,简直无地自容。
沈先生连看她都不看了,他魅力无穷,并不缺她这样的炮友。
乐遥再也坐不住了,必须做点什么来掩饰她的羞窘,她拿了手机到他面前:“现在信号好了些,我把房费和餐费转给你。”
沈煦道:“不用,这是我爷爷的酒店,他并没有找我要钱。更何况,没有你我也是要在这儿吃住的……”
像是察觉她要说什么,他抬眼瞧她:“遥遥,在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工作者的
况下,你不必非得在我面前用钱来争取你的自尊。作为一个男
,和
开房,支付房费和其他必要的花销是应当的。”
说到这儿,他捏捏她的下,无奈的叹气:“小傻瓜,不要因为别
的只言片语而妄自菲薄,包括你的亲
。发;布页LtXsfB点¢○㎡”
乐遥动了动唇:“包不包括你?”
沈煦愣了下,笑了:“当然包括我,我只是外。”
话音落,乐遥低下脸来,吻住沈煦的唇。
刚一碰到,乐遥又瞪大眼,被吓到似的准备离开。
可沈煦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摁在他的腿上坐下。
他吻的太凶,唇齿紧紧地碰在一起,研磨到产生疼痛。脑中如烟花裂,火光燃尽了所有氧气,她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