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可是很痒。”她用的是气音,“你别对着那喘气。”
她的要求未免太过无理,稍偏到一边,离笙还是顺从她的心意:“这样呢?”
手指握紧在身侧,她觉得这样更不好,因为他并未正对着她,方向掌握有了偏差,所以腿要比刚才抬高一点,而她下面空,内衣也没穿。江泠咬着牙,耻然道:“…不
用揉了。”
“泠泠。”她拿浴巾往下挡,上面就遮不住了。离笙的余光一直在注视她,她慌忙又略显笨拙的样子使他片刻失笑,“其实你不用这么防着我。”
他如果真的想做,她防也防不住,何况,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清清白白。
看他起身要走,江泠顾不得脚疼,半个身子下地:“你生气了吗?”
离笙折回身来扶她,在她即将摔倒之前,拦住腰。
浴巾扯落,没了雾气掩盖,她这次彻彻底底,光在他面前。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他来不及收眼,眸子不再清冷,保持着那样亲密的姿态,在她忽视的暗角落,叛
无所顾忌地逡巡。
血汩汩叫嚣,对于她,他从来不是君子,是卑鄙不择手段的恶
。起伏的红润就在唇下,只要稍一低
,就能包裹含住。
想到那天意犹未尽的舔弄,想得到她的心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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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恨纠缠
眼神一颤,江泠能感觉到离笙把脸贴在她心脏的位置,而她被平整地放在床边,似乎成了待宰的羔羊。心脏飞快跳动,几乎麻痹了疼痛带给她的不适,张张嘴,像是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喉咙都在发紧:“离笙…”
他的眼赤直白,被欲望驱使,
不自禁握着她瘦弱的肩:“泠泠,我想做一次。”
江泠对他,从来说不出拒绝的话,何况他们本就在往,每一次缠绵都是
至
处,水到渠成,可她不曾经历,难免慌
,腿被抬起来的时候,瞳孔放大,又想退缩了。
她的所有隐私部位,在他目光所及,显露无疑。这是她不能接受的,于是急忙去寻能遮挡自己的东西,哪怕是一层薄薄的床单。
离笙把她的身体正回来,在耳畔流连:“听话,不要动。”
她说:“离笙,别这么看我。”
怎么看?
离笙不太明白,也不想思考这些,一点一点解开里面的黑色衬衫。
江泠拿枕把眼蒙住,急促的喘息就放得格外明显,疼痛钻
身体的一刹,哪怕再不经事,也能意识到离笙在用手帮她。
那么好看的手指,曾执笔写字,进退有度,如今细细摩挲,闯进她封闭的门。
疼,如刀割。
一根手指没完全,她连脚趾都缩在一起,流失力气。
猫挠地央求,能不能轻点。
他低
语,泠泠,不这样我是进不去的。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若不是怕她承受不了,他怎么忍着要做前戏。
江泠抓紧枕,恨不得把脸完完全全埋进去。
全部的没,传来一
异样的感受,吸着他,绞着他,虚无感随之而来。
她晃动着身,想摆脱,却立刻被摁住,他又进了第二根。
“离笙。”
“离笙…”
她喊他名字,说真的好难受。
他俯低,轻哄她:“乖,很快就过去了。”
她是柔软的,外面是,内里也是。
别说话了,泠泠。
越说越想搞坏她,要是能这么死去就好了,无疑是这世间最美妙的死法。
他终于理解他的母亲为什么要被关起来了。如果喜欢,就要不择手段地留下,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告诉他这么一个道理。
这些年,他竟变得愈发优柔寡断。
再看向她,埋在枕中,委屈的脸,通红的耳尖,他没忍住,把她翻过来,扑闪的睫像翩然的蝴蝶。
江泠叫了出来。快感将她泯灭,他趁她松懈的间隙,这才撞进去,高还没结束,又被顶进下一个
回。
她蜷缩腰,捂着小腹,宫都要被撞开。
“离笙,我不要了。”
“不要继续了。”
“求求你。”
……
他置若罔闻,双手穿过胳膊,像抱小孩一样让她跨坐在身上,顾着她的脚,动得缓慢,她上下起伏,眼周湿润,一看就是哭过。
离笙心疼地吻去她的泪痕:“不哭了。”
她别过脸,指甲陷进他的里,旁边的一片都是因为粗
留下的抓痕:“你个骗子。”
他缓缓一笑,同她接吻,身下相连,舌尖也跟着缠绕:“泠泠,这种事你让我怎么停下?”
她不说话了,趴在他肩,疼了就咬他。
谁叫他都这么对她了,她觉得自己理应偿还回去。
他喘得动,抚摸她的脊背:“泠泠,你叫一下。”
“嗯?”脸滚烫,她迷迷蒙蒙。
他骤然用力,双手扶着她腰,她眉心紧锁,碎的音从鼻尖传出。
发疯一样的涌动。|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
他却在快要高的边缘退出去,
在她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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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错付
这一夜对江泠来说,无疑是煎熬的,到最后,她已经是极力强撑来接纳他。手被磨得生疼,哪个部位都和她这个彻底脱节,骨
几乎散开,她早就没了抗拒的力气。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之前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她都想过形形色色的办法让自己睡,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而此时她贴在枕边,唯一想的事就是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她忽视不了肢体的接触,忽视不了
体的欢愉,随便披了件睡袍想去洗手间的时候,她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幸好地板铺着毛毯,否则膝盖必然会磕青很大一块,也许这是今天为数不多值得庆幸的事。身子骤然悬空,等她找回意识已经被离笙抱在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这让江泠有短暂的愣神,就在几秒前,从这里流淌的汗水滴在她身上,那么灼热,仿佛要把她烫出一个窟窿。
无法言喻的痛和极致的欢愉,都是他带给她的。是不是所有初次经历这种事都会和她一样难以承受,江泠分出心思猜测,倘若是的话,着实太折磨
了。
腿在半空中微微晃动,她被直接抱进洗手间,看见离笙走向外面,给她合上了门,嗓音还没从欲念中解脱,听着喑哑温柔:“泠泠,好了告诉我。”
江泠轻声应着,保持不变的姿势,盯着地板砖复杂的花纹,忽然心生慌。
刚才,并没有带避孕套。意迷之际,大脑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状态,她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但不知道属于他们之间的哪一个
。
只是这些心事,她自始至终都没和离笙说。
第二天一早,趁他回朝生阁,江泠去楼下药店买了盒避孕药,药片放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