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更全面的你也看过啊。”
说完,他张开双臂,全方位地向夏言展示。
夏言的眼眸垂得更低了,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视线不经意地滑过——
邢沉好似比从前瘦了不少,腰身和手臂明显细了一圈,但是那些肌还是和从前一样
壮显眼。
夏言微不可查地抿了一下嘴唇。
邢沉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沓故事书:“阿言,我给你读睡前故事吧!”
这是他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的一个习惯,在睡前由夏言选择故事,邢沉读给他听。
这对睡眠一向不好的夏言来说是一件极为舒服的事,他于是点了点
,邢沉却没有像从前一样把故事书递给他选,而是自己翻开了一本开始念: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片极大的森林中,有一只小小的短毛兔。
那只兔子缩起来只有小小的一团,却异常聪明能,在森林里给自己搭了窝,还种了很多很多的胡萝卜。
小兔子的生活很充实,但他很孤单,突然,一只大狼狗走了过来,想和小兔子成为朋友。
因为大狼狗的体型和食
,小兔子充满了担忧,并没有轻易答应他。大狼狗觉得这很合理,所以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
复一
地跟在小兔子身后,帮他一起种胡萝卜。”
这故事听着很耳熟,夏言原先在哪听过似的,他垂眸静静地听着,一时想不起来在哪了,视线又不由自主地落在邢沉的身上。
微微起伏的肌看上去比刚才更加诱
。此时邢沉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故事书,夏言鬼使神差般伸出了一根手指,偷偷碰了一下邢沉的
鱼线。
邢沉不知道是不是没发现,脸上没有一点异样的神色,面不改色地继续往下念:
“在大狼狗复一
主动要求提供的帮助下,小兔子又开垦了一片新的萝卜地。”
夏言见他没发现,连忙窃喜地收回了手指,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某位小朋友做事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
他话音未落,一只手搭在夏言纤细的腰上,那只手掌就占了腰身的一大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许久没有感受到过真实的|体接触,夏言的腰抖得厉害,掉出一句:“我没有……啊!”
他白皙的脖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看上去的,很想让
咬一
。
邢沉的手越来越往上,一手抱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一手摸了摸他白细腻的皮肤。
“应该像我这样才对。”
夏言整个燥热起来了,重重地呼气:“你,你别贴那么近……”
邢沉亲了一下他的耳廓,结实的肌紧贴着他的后背:“宝宝,你心跳得好快啊。”
夏言咬着嘴唇抑制自己的喘|息:“都怪你不穿衣服。”
“我穿了裤子的。”
邢沉强有力的心跳声传来,似乎要把夏言包围。鼻尖擦过他的脸颊,两的嘴唇越来越近。
梦境里的触感十分真实,夏言能感觉到邢沉嘴唇的温度,两纠缠在一起,几乎融为一体。
“宝宝……”邢沉的声音温柔而克制,呼出的热气轻轻落在夏言的耳廓。
夏言眼角泛出泪光,用力咬着下嘴唇:“轻点……”
邢沉掰过他的脸,动作放轻,嘴唇再次迎了上去。
“乖,不要咬自己的嘴唇,会疼的。”
邢沉这次亲吻得更加用力,双手将夏言禁锢得更,修长的腿缠着,让他动弹不得,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
发、脖颈和碎骨上。
……
夏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竟像个活一样睡着了。
他浑身酸痛,好像在现实中真真正正地和邢沉狠狠了一场,一个晚上没睡的那种。
夏言缓缓坐了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揉了揉自己酸涩的腰。
怎么做鬼了还会被。
虽然他也挺爽的。
他靠在床缓了一会,发现身下的床单和枕套都换过了,连被子也换了一条,整体的配色还是暖黄色。
夏言从卧室里飘了出去。
“阿言,你醒了啊。”
邢沉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地转来转去。
煎蛋的香气和面包的香四散,夏言问:“现在几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邢沉随意道:“没事的,公司一天没有老板,不会倒闭的。”
夏言:“……”
邢沉端着盘子出来:“我做了早饭,你可以吃吗?”
夏言微微蹙眉:“不可以吧,我碰不到间的食物。”
邢沉将做好的东西一一摆在桌上:“试试看么,有手抓饼、三明治、饭团、小笼包,还有洗好的水果,你看有你想吃的吗?”
邢沉以前是不会做饭的,他们大学一起合租的时候夏言教了他做些简单的菜。好巧不巧,后来这个徒弟超过了师傅,
现在邢沉做的饭菜比他做的好吃多了,会做的食物也比他多多了。
餐桌上,金黄的手抓饼、颜色齐全卖相好看的三明治还有圆滚滚的可饭团,每一个都让
颇有食欲。
夏言浏览了一圈:“怎么做了这么多,我们两个也吃不完吧?”
邢沉拿出一双净筷子:“怕你觉得单调,多做了几样。没事,吃不完可以放冰箱,你试试看。”
夏言于是在邢沉期待的神色中伸出了手。
虽然作为鬼魂的他感觉不到饥饿,但是他很想吃点美味的食物,满足一下自己的欲。
很可惜的是,他碰不到筷子。
就像很多鬼怪题材的电影一样,他的手在碰到筷子的那一瞬间就会消散,好似消失了一般。
邢沉眼底闪过一丝悲伤的绪,但马上转瞬即逝,收起了筷子:“阿言,这筷子不好拿,我喂你吧。”
夏言摇拒绝:“没用的,我吃不了,你放起来吧。”
邢沉眼眸垂了下来,不安地抿了一下嘴唇,快速随便地吃了几后就将桌上的食物放进了冰箱。
夏言看向桌上花瓶中鲜艳的洋甘菊:“你今天新买的吗?”
“对。”邢沉点,笑道:“好看吗?”
“好看。”夏言能闻到阵阵新鲜清新的花香:“你早上几点起来的?”
邢沉回答:“六点啊。”
夏言:……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邢沉看了一眼手机,视线又回到夏言身上:“你今天想做什么?要不我们去钓鱼吧?”
夏言低沉思。他不知道自己想去
什么,他生前许多的遗憾,在最后半年里,邢沉都帮他完成了。现在他接触不了
间的物品,没法工作,没法看书和种花,也没有什么其他事
想
。
好像除了邢沉和他的工作,他和外界没有任何层次的联系。
寂静
在夏言思考的时间里,邢沉的手机忽然来了一个电话。
是他的助理沈沛打来,邢沉按下接通键,听完后眉一皱:“你和副总不可以处理好吗?什么事都要我来
?”
对面的不知道叽里咕噜说了什么,惹得邢沉火冒三丈:“你不会和他们说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