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工具。
“天亮前把自己收拾净。” 李元昊系上最后一根袍带,声音恢复了如同铁石般的坚硬腔调,“往后
子还长。你这身子骨既经得起爷的疼,也撑得住
后替你”小姐“消受的祸劫!” 他最后意味
长地瞥了一眼那肿胀淤紫
部
处仍在微颤渗水的狼藉
,嘴角勾起一丝近乎残忍的弧度。
木门“吱呀”合拢。
昏暗闺房内重归死寂。
唯有那躺在污迹斑斑锦被间的身躯偶尔还会神经质地抽动一下。春兰空死寂的眼睛望着床顶素色的薄纱帐幔,那上面沾染了几道挣扎时的指尖抓
留下的灰黑脏痕,如同她此刻烙印在灵魂
处、再也无法洗刷的肮脏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