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粗布地砖冰凉刺骨,撞击膝的痛楚如此鲜明,却全然无法覆盖那来自最羞耻最污秽之地的失控痕迹所带来的惊悚剧震!方才那一泄如注的短暂奇异轻松过后,被压制的妖火和恐怖的刺痒竟以更为凶
的姿态卷土重来!空虚!灼烧!钻心蚀骨的麻痒!如同地狱三
恶犬,从失守的花园闸门处猛扑而出!
身体在冰凉的地面颤抖抽搐,那两瓣浑圆肥硕、满盛脂膏的丘因跪倒的姿势被地席支撑抬起,反而愈发凸显了它硕大丰盈如磨盘般的圆隆存在!湿衣布料死死陷在那泥泞狼藉的
沟秘缝中央,摩擦感被这一抬
的姿态瞬间放大了十倍!无数根毒针重新密密麻麻攫夺了她所有的感官意志!
痛、怕、羞、空、痒、灼!
穆桂英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滚落的泪水和无法自控的涎水在鬓角颌下混作一片狼藉。巨大的身体因为痛苦和耻辱而颤抖得像秋风里的最后一
片枯叶。唯一清明的,只剩下那只颤抖不休地、伸向妆台下方那打开的锦盒的绝望手臂!
视线被泪水模糊扭曲,但那盒子里的玉件散发的温润清辉,在此时混沌污秽的意识里,不再是七婶中调
阳的普通寒玉,而成了无边欲海中唯一飘浮的救命船板!那光滑的表面,那清凉的触感,那些细密的螺纹……
那螺纹……
她痉挛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冰凉坚硬的盒壁边缘,距离那根冰凉的玉石物件只差最后几寸!
那瞳孔处燃烧着近乎妖异的贪婪火焰,死死盯住屋内那个曾经威风凛凛、此刻却屈辱蜷缩、
汹涌、濒临沦陷的大宋
将!那因为跪倒而被迫高高翘挺起来的、浑圆饱满如两颗成熟欲滴的玉面大仙桃般的丰
,其圆硕肥美、颤颤巍巍的风态
廓在那偷窥者的视线中被纤毫毕露!那丰
撑得湿漉漉的单薄衣衫布料滑向了腰侧,露出了下方大片被汗水浸得油光腻滑、白得晃眼的腴
!那两
夹紧的
处湿漉漉、皱
,水光淋漓的景象,被窗
泄露的一缕月光残忍地照亮!
而屋内,滑倒在地的穆桂英如同搁浅在欲望海滩上的鱼,徒劳地喘息着,每一次抽搐都引得胸前那对饱满沉甸甸的峰剧烈摇晃
漾,顶端的嫣红在湿透的单衣下硬得如石榴籽。那只伸向玉盒的手,因为
的痉挛和意志的剧烈挣扎,在距离那冰凉救赎咫尺之遥的地方,微微地、剧烈地颤抖着……
那只探向玉盒的手在咫尺之处痉挛得指尖发白,每一次微颤都牵扯着那饱经折磨的腰肢,引得间两团肥硕如盘的浑圆
又是一阵沉坠的酸软抖颤,内里
处那熔岩灼烧的空虚刺痒感也随之猛蹿一截!绝望如同湿冷的藤蔓缠上咽喉……
英武绝伦的元帅,此刻如同被撕去翅翎的天鹅跪匐在冰冷黑暗里,高大的身躯不住发抖战栗,湿透的素白单衣紧裹着那贲张起伏的峰峦沟壑,汗湿的长发凌
黏在汗津津的颈侧腮边。月光吝啬地勾勒出她那被迫向上弓起、高高翘挺着的丰腴
丘——它饱胀得如同两颗灌满琼浆、熟极欲滴的水玉仙桃!衣料早已在挣扎中滑塌至腰上,将下方大片雪腻如酥、触手生温的腴白
瓣彻底
露!那两团硕大到惊心动魄的软
肥圆鼓胀,在月光下闪烁着玉石般油滑的汗光。
的顶端,紧紧相贴的
缝沟壑早已在不断的夹紧摩擦和
热
汁的浸透下化为一片
邃泥泞的湿滑禁地,几缕
色湿透的亵裤布丝绝望地陷在那饱满的
缝秘谷
处,每一次呼吸带来的微弱抽搐都让那湿漉漉的布料更
地勒卷进去,磨蹭着中心最脆弱敏感的
柔花苞!月光照亮了腿根
处蜿蜒流淌下来的、粘稠晶亮的水光……
穆桂英那只距离黄杨木盒仅差毫厘的手臂猛地一绷!如同濒死的鱼挣出最后的气力向水面一跃!她五根手指痉挛着扣住盒沿,指尖瞬间触到了盒内那冰冷坚硬的玉石圆柱!一带着幽
潭涧寒气的清冽触感,针砭般刺透了她已被欲火烧灼得麻木焦渴的肌肤!
触手一片冰凉莹滑。
——正是七婶杜金娥所赠的那根雕琢细的羊脂玉势。这玉势长不过半尺,却打磨得圆润滑腻,
手生温,顶端更是栩栩如生地琢成昂扬的
之形状,便是那系着红络子的根部,也巧妙地雕琢出累累垂垂的两颗卵囊模样。这物件虽是助兴的死物,却因匠
的巧思,隐隐透出一
子勾
魂魄的邪魅气息。
指腹抚过冰凉的、象征着男阳根的
形玉势顶端,那
冰凉之意透过指尖传
几欲燃烧的躯体,却像是水滴落
滚烫的油锅,刺激得那沉寂多年、早已荒芜
裂的心田和花谷猛地一阵剧烈痉挛!
“不!不成!”一个激灵,穆桂英猛地抽手,如同被那玉烫到了一般!她素来刚毅决绝的面庞此刻飞满了红霞,眼底织着激烈的挣扎与浓浓的羞耻。自己可是忠良之后,是堂堂大宋朝廷诰命在身的柱国夫
!夫君为国捐躯尸骨未寒,那坟
青冢犹新,自己岂能在这守孝未满之年,竟用这等
巧伪物,做那自渎的狎邪勾当?这岂非对宗保忠魂的亵渎?更是对杨家满门忠烈的羞辱!这念
如同一盆冰水,兜
浇下!
然则,理智筑起的高墙虽坚,那汹涌而至的血欲望却如同噬堤的滔天洪水!那下体
处的空虚麻痒,非但未被冰水熄灭,反倒因这短暂的压制而更加汹涌澎湃,烧灼感甚至顺着那滑腻的蜜径一路向上,仿佛要灼穿五脏六腑!掌中的玉势仿佛也有了生命,冰凉的玉石被她掌心滚烫的汗水浸染,竟也渐渐有了温热的实感,顶端那
的
廓,甚至在她羞耻的想象中变得狰狞坚挺起来,宛如那夜夜相思
梦的……亦或是另一个令
惊惧的身影!
“啊……嗯……我……我该怎么办……”她喉咙哽咽,发出如同受伤小兽般的悲鸣。身体处传来的巨大渴求几乎将她
疯,丰腴的娇躯在锦褥上难耐地小幅度扭蹭着,将那床单拧得皱成一团。两瓣雪白硕大、在扭动中晃出道道诱
的肥
被死死夹紧,狼腰不堪其负似的弯出一道诱
的紧致弧度,试图用挤压来缓解那
处蚀骨的骚痒空虚。一双修长笔直、在挣扎中显得愈发有力的美腿早已在绸裤下绷得极紧,膝盖内侧都因用力而
微微泛白。纤巧的足弓更是绷成了优美的月牙形,紧蹬着冰凉的象牙席边缘,那圆润小巧、泛着珍珠般微光的十个玲珑脚趾,都因体内巨大的冲突而不安地蜷缩起来。
她死死攥着那根玉势,汗水已将那晶莹玉器浸染得湿滑无比,几乎要从她如铁般紧箍的指隙中滑脱。玉质细腻温凉,紧贴着她手心炙热的肌肤,那异样的触感仿佛沿着手臂的经脉一路烧进心坎里,烧得她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无声地呐喊,渴望着那冰凉坚硬之物狠狠贯她滚烫火热的空虚
处,狠狠搅弄,狠狠灌
,将她填满,将她捣碎!
可她握着这唯一能救命的稻,却犹如有千斤之重,万仞之难!那根无形的、由忠贞与礼教编织成的沉重铁链,死死锁住了她抬起的手臂,锁死了她颤抖的欲望!
就在这无边无际的煎熬与自我厌弃几乎要将这位名震天下的帅彻底吞没之际,一个微不可闻的低低啜泣在房内漾开。那是她对自己的软弱、对这蚀骨欲念的无助。
“唔……” 一声碎而饱含着难以置信的满足喟叹从穆桂英死死咬紧的齿缝间挤出。指尖上传来的冰凉刺激,那寒气如同极地
处永不融化的坚冰所化,锐利冰冷地钻进她指尖的经脉,顺着臂骨疯狂地逆流向上奔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