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钟的铜摆在黑暗中划出沉重弧度,凌晨三点的月光被铁窗切割成惨白格栅。林尽染蜷缩在四柱床的影里,脚踝上的电子镣铐闪着幽蓝微光。床
柜上放着半杯冷掉的热可可,
油已经凝结成蜡状浮沫。
「喀嚓——」
程傲推门进来时带着夜风的寒气,黑色大衣肩沾着y市罕见的雪粒。他脱手套的动作很慢,小羊皮在指尖剥离时发出黏腻声响,像是从伤
撕下绷带。
「还没睡?」他将金属怀表搁在床,表链压住一本翻开的金融衍生工具。表盘背面新刻的字在月光下隐约可见:c?l2025。
林尽染把脸埋进鹅绒枕,真丝睡裙肩带滑落处露出淡紫色的指痕。那些瘀伤正在愈合,边缘泛着黄晕,像即将凋谢的番红花。
程傲的指尖突然抵住她后颈,温热的呼吸在她耳后:「五天。」他咬住那根细细的肩带,牙齿磨蹭着蕾丝边缘,「明天开始计算。」
睡裙从肩滑落的瞬间,林尽染闻到他身上混着雪松香烟味的血腥气。程傲今天戴了那副罕见的金丝眼镜,镜链垂落时在她锁骨上烙下冰凉的触感。
「我要去中央公园。」她盯着床幔上摇晃的流苏,「看雪。」
程傲低笑出声,手指进她发间突然收紧。发丝缠绕着他指节,像黑珊瑚缠住沉船的锚链。「可以。」他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惊飞了窗外的寒鸦,「但现在...」
厘米的茎弹出时顶端已经渗出黏
,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程傲用
拨弄她紧闭的唇瓣,像在把玩某件易碎的珐琅器。
「张嘴。」他将眼
镜推到额前,镜片反的冷光割裂了他的面容,「这是你讨价还价的代价。」
林尽染的牙关刚松开,粗热的柱就捅进喉咙
处。程傲的
毛摩擦着她鼻尖,带着麝香味的囊袋拍打在下
上。她
呕时分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只看到那副金丝眼镜随着抽w`ww.w╜kzw.MEe_
节奏不断晃动。
「唔...咳...」喉咙被撑开的剧痛中,她突然尝到铁锈味。程傲的拇指按在她颈动脉上,感受着食道肌痉挛的频率。
当直接灌
胃囊时,林尽染的指甲抓
了天鹅绒床单。程傲缓缓抽离时,黏稠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在金融衍生工具的扉页上——正好晕开了某个希腊字母的印刷体。
「第一天。」他将电子镣铐的限时器设定为120小时,萤幕蓝光映出她喉咙的淤红,「现在该教你什么是期权合约了。」
正午的阳光将琴房照得透亮。周老师的钢笔尖在合约书上停顿,墨水晕开成一个漆黑的太阳。落地窗外,园丁正在修剪玫瑰丛,剪刀的咔嚓声与挂钟秒针重合。
「看第四条款。」周老师的珍珠耳钉随着转动作闪烁,她今天
了太多香水,白麝香的雾气里漂浮着腐朽的橙花味。
林尽染盯着文件上「流动风险」几个字,大腿内侧的
正与真皮座椅黏连。程傲今早离开前涂的药膏还没
透,每次挪动都会扯出透明的丝。
「专心。」周老师突然用钢笔敲她手背。笔帽上的镀金雕花刮过皮肤,留下浅红的印记。「如果标的资产是艺术品...」
话语戛然而止。林尽染的裙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大腿内侧的电子镣铐。那圈黑色金属上镶着细钻,像某种昂贵的宠物项圈。
周老师的瞳孔微微扩张,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墨迹。她迅速翻到下一页,声音突然变得涩:「我们跳过衍生品定价...」
琴房门突然开。程傲拎着雪茄盒倚在门框上,阳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到覆盖整个五线谱地毯。他今天穿着暗纹竖条纹西装,银色袖扣的图案是缠绕的荆棘。
「课程暂停。」他弹开镀金雪茄剪,刀刃反的光斑掠过周老师苍白的脸,「我需要检查学生的...作业。」
当琴房门重新关上时,林尽染被按在施坦威钢琴上。程傲扯开她衬衫前襟,珍珠母钮扣蹦跳着滚进低音踏板下方。他的雪茄烟雾在她
露的胸脯上,灼热的灰烬落在
尖周围,像正在烙下无形的印记。
「第二天。」程傲咬着雪茄解开皮带,烟碎屑落在她小腹,「知道钢琴为什么叫『乐器之王』吗?」他分开她双腿压在黑白琴键上,突然的重力和弦惊飞了窗外的鸽群。
厘米的茎贯穿时,林尽染的背脊撞出杂
的音阶。程傲的拇指按在她
门外圈,随着抽w`ww.w╜kzw.MEe_
节奏施加压力。雪茄烟雾在他们
合处缭绕,每次顶
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因为它...」程傲突然拔出器,
洒在琴弦上,「能同时演奏旋律与和声。」他将她翻转过来,
抵住紧闭的后庭。
当肠道被撑开时,林尽染的惨叫与最高音区的颤音共鸣。程傲咬着雪茄调整角度,每次顶撞都让钢琴发出幽灵般的泛音。音槌敲击琴弦的震动透过她赤的胸脯传导,
尖在共振中硬得像两粒珊瑚珠。
灌
直肠的同时,程傲将雪茄按熄在琴凳上。焦糊味混着腥膻充斥琴房,他却俯身舔去她耳后的汗珠:「明天该教你债券的...久期概念了。」
第三天清晨,林尽染在丝绒囚笼中醒来。程傲昨晚离去前给她的道塞了颗冰种翡翠,此刻那颗石
已经被体温煨热,棱角摩擦着敏感点。
她刚伸手想取出异物,卧室门就被推开。
程傲端着早餐托盘,托克杯里的咖啡还在冒着螺旋状的热气。他今天换了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灰眼睛像冻结的汞。
「早课暂停。」他放下托盘,银质餐刀在油光下闪着冷光,「今天实
教学。」
翡翠被取出时带出黏稠的,程傲将它举到阳光下端详。「种水不错。」他突然将石
按在她
尖研磨,「知道缅甸矿工怎么选原石吗?」
林尽染的在冰凉的翡翠刺激下硬挺,程傲却用餐刀挑起一团
油。「他们用舌
舔。」刀尖将
油涂抹在她
唇,冰冷的金属激得她浑身颤抖,「感受毛细孔...」
他的舌尖取代餐刀时,林尽染的脚趾勾住了床单。
程傲的鼻梁压在蒂上,眼镜框的冷金属贴着大腿内侧。当他将
油和
一起吸吮时,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第三天。」程傲突然将她双腿折到胸前,厘米的刃毫无预警地贯穿,「教你什么叫...超额抵押。」
撞击声中,早餐托盘翻倒在地。枫糖浆在地板上蔓延,像一摊粘稠的血。
程傲咬着她锁骨抽w`ww.w╜kzw.MEe_,眼镜链在两
身体间晃动,每次
都让链条在
尖刮出红痕。
当w高kzw_点`m_e来临时,林尽染的
道像要绞碎
侵者般剧烈收缩。
程傲闷哼着,
冲击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颈的力度让她眼前炸开白光。他却在退出时将翡翠重新塞回红肿的
,冰凉的触感与滚烫的
形成残酷对比。
「留置权标的物。」程傲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咖啡的苦香在唇齿间蔓延,「现在...该准备第四天的课程了。」
电子镣铐的萤幕在黑暗中闪烁:剩余43小时12分。
林尽染望着天花板的镜面倒影,那里有具布满指痕的年轻体,像被
风雨摧残过的白玫瑰。
程傲正在浴室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