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粗壮百倍……啊……啊……简直就是一门巨炮……一门威力无比的巨炮……难怪……那么多
 喜欢你……”倪虹洁一边将男
喜欢你……”倪虹洁一边将男 的
的 茎摁在自己的脸上搓揉着,一边痴迷地说,“哦……喔……好热乎!好热乎……呃……呃……上帝呀,太大啦!太大啦!太大啦……”
茎摁在自己的脸上搓揉着,一边痴迷地说,“哦……喔……好热乎!好热乎……呃……呃……上帝呀,太大啦!太大啦!太大啦……” 
 “亲 的,好多
的,好多
 都说我的
都说我的
 像根火腿肠,你说呢?”黄嘉文诲
像根火腿肠,你说呢?”黄嘉文诲 道。
道。 
 “火腿肠?!呵……让我仔细瞧瞧……呵……呵……像!像!像极了!”倪虹洁饥渴万分地探出舌尖舔舐着
 ,“嘉文,我……我……我想好想尝尝这根‘火腿肠’的味道!”
,“嘉文,我……我……我想好想尝尝这根‘火腿肠’的味道!” 
 “哦,你这个小
 ……”
……” 
 男 的话还未讲完,倪虹洁已经张开芳唇,神速地将
的话还未讲完,倪虹洁已经张开芳唇,神速地将 茎含在
茎含在 中。“嗯……嗯……嗯……”她不停地吞吞吐吐,快活地吮吸起来。
中。“嗯……嗯……嗯……”她不停地吞吞吐吐,快活地吮吸起来。 
 “哇……噢……噢……喔……”黄嘉文背靠着床 ,轻轻摸着
,轻轻摸着
 的秀发,低
的秀发,低 关注着她在自己胯下嘬
关注着她在自己胯下嘬 的
的 景。
景。 
 “哎哟,这……这哪是什么‘火腿肠’呀,简直……简直就是一根‘千年 参’……
参’……
 吃了会……会……会大补特补的!”倪虹洁
吃了会……会……会大补特补的!”倪虹洁 语道。她的嘴
语道。她的嘴 
 
 勉勉强强地把男 的“慧根”含住,
的“慧根”含住, 颅前后移动,忽地整个儿吞
颅前后移动,忽地整个儿吞
 中,忽地又只咬住一小截儿……如此反复,她吮吸得津津有味。由于那根
中,忽地又只咬住一小截儿……如此反复,她吮吸得津津有味。由于那根 茎过于硕长粗壮,她不得不每隔一分钟就换一
茎过于硕长粗壮,她不得不每隔一分钟就换一 气。“啊……啊……啊……上帝呀,太大啦!太大啦!啊……啊……”她气喘吁吁地说。接着,她吐出舌
气。“啊……啊……啊……上帝呀,太大啦!太大啦!啊……啊……”她气喘吁吁地说。接着,她吐出舌 ,像在吃一个即将融化的冰淇淋一样,从
,像在吃一个即将融化的冰淇淋一样,从
 横扫到根部,又从根部横扫回
横扫到根部,又从根部横扫回
 ,在围着
,在围着
 美滋滋地舔了几圈之后,再度含住
美滋滋地舔了几圈之后,再度含住 茎,继续作乐。
茎,继续作乐。 
 “哦……哦……爽!爽!太爽啦……”黄嘉文抬起 ,低声粗气地叫唤着。
,低声粗气地叫唤着。 
 “嗯……嗯……嗯……呃……呃……”倪虹洁两手握住男 的生殖器频频地往
的生殖器频频地往 中捅,唾
中捅,唾 溢满了整根东西,一直流到了睾丸上。
溢满了整根东西,一直流到了睾丸上。 
“n,味道怎么样?”
 “ !一级
!一级 !啊……啊……喔……就是……就是太长了点儿,一
!啊……啊……喔……就是……就是太长了点儿,一 吞不下!”
吞不下!” 
 “慢点嘛,又没 跟你抢……哦……噢……一
跟你抢……哦……噢……一 一
一 的来,小心……小心噎着!”
的来,小心……小心噎着!” 
 听了这话,倪虹洁虽觉有理,却并没有放慢吮吸的速度,依旧狼吞虎咽,大啃大嚼。她很喜欢男 的
的
 ,左手尽量将包皮往后捋,五指紧紧地箍住
,左手尽量将包皮往后捋,五指紧紧地箍住 茎根部,舌尖先是在
茎根部,舌尖先是在
 后部的环沟处绕圈,然后对着马眼时而猛扫、时而力点,同时右手不停地抓弄着两个睾丸。当
后部的环沟处绕圈,然后对着马眼时而猛扫、时而力点,同时右手不停地抓弄着两个睾丸。当
 变得比刚才更加硬梆梆、红扑扑时,她便咬住它,一个劲儿地吸,一个劲儿地嘬。一时间,黄嘉文感到又酥又麻又痒,似乎有东西要被吸出来一样。
变得比刚才更加硬梆梆、红扑扑时,她便咬住它,一个劲儿地吸,一个劲儿地嘬。一时间,黄嘉文感到又酥又麻又痒,似乎有东西要被吸出来一样。 
 “哇……呃……慢……慢点儿!慢点儿……呃……轻点儿……要是 出来……就没得玩啦……”
出来……就没得玩啦……” 
 “不会的!不会的……这么富有战斗力的东西……哪里会那么快就
 呀?”
呀?” 
“你……你……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不仅是有信心……而且是信心十足……”
 突然,倪虹洁张大嘴 一
一 吞下了两个睾丸,好似含着两粒糖果一样使劲地嘬动起来。)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吞下了两个睾丸,好似含着两粒糖果一样使劲地嘬动起来。)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哦……啊……哇……”黄嘉文有些呼吸困难了。他和不少
 上过床,可从来没有一个
上过床,可从来没有一个
 如此玩弄过他的睾丸,倪虹洁的这一招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一时间搞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如此玩弄过他的睾丸,倪虹洁的这一招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一时间搞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倪虹洁的双唇紧紧实实地包住睾丸,在上面磨来磨去, 滑的舌
滑的舌 搅拌着它们,左手手指点击着
搅拌着它们,左手手指点击着
 ,右手轻抚着小腹与大腿……她的技巧十分娴熟,令黄嘉文感觉无比舒服、无比兴奋。
,右手轻抚着小腹与大腿……她的技巧十分娴熟,令黄嘉文感觉无比舒服、无比兴奋。 
 “喔……喔……喔……美 儿……别……别…
儿……别……别… 
 …呃……你再这么搞……我真的会
 啦……呃……呀……呀……”
啦……呃……呀……呀……” 
 “你不能 ……你不能
……你不能 ……”倪虹洁终于担心起来,吐出睾丸,咬住
……”倪虹洁终于担心起来,吐出睾丸,咬住 茎,重新
茎,重新
 。尽管男
。尽管男 的
的
 异常粗大,完全含住它特别困难费力,但她总是想把它
异常粗大,完全含住它特别困难费力,但她总是想把它
 喉咙的最
喉咙的最 处,因此吃起来大
处,因此吃起来大 大
大 的,胃
的,胃 好得很。黄嘉文不愿让她得逞,于是气运丹田,鼓足内力,促使
好得很。黄嘉文不愿让她得逞,于是气运丹田,鼓足内力,促使 茎勃起得更加坚硬、更加冗长。倪虹洁被涨得两颊凹陷,颧骨突出,声音哽噎,嘴
茎勃起得更加坚硬、更加冗长。倪虹洁被涨得两颊凹陷,颧骨突出,声音哽噎,嘴 隐隐作痛,最后只能含住
隐隐作痛,最后只能含住
 。
。 
 黄嘉文让
 放纵了好一阵子后,强行从她的嘴里把自己那根如铁杵般坚挺的巨
放纵了好一阵子后,强行从她的嘴里把自己那根如铁杵般坚挺的巨 抢下来,接着搂住她那散发着青春芳泽的胴体,温
抢下来,接着搂住她那散发着青春芳泽的胴体,温 有加地亲吻起来。他从
有加地亲吻起来。他从
 的
的 房吻到颈脖,又从颈脖吻到后背,再从后背吻到
房吻到颈脖,又从颈脖吻到后背,再从后背吻到 部。倪虹洁的
部。倪虹洁的 部圆润白皙,丰翘
部圆润白皙,丰翘 滑,典型的宜男之相。
滑,典型的宜男之相。 
 “n,你的
 上有一颗痣,淡红淡红的,特别的好看!”
上有一颗痣,淡红淡红的,特别的好看!” 
 “哦,是吗?亲 的,下次你用照相机拍下来,让我也瞧瞧。”倪虹洁内心喜悦万分,觉得男
的,下次你用照相机拍下来,让我也瞧瞧。”倪虹洁内心喜悦万分,觉得男 太
太 自己了,因为她的老公从来都没有注意到那颗痣。
自己了,因为她的老公从来都没有注意到那颗痣。 
 黄嘉文一面亲吻
 的
的 部,一面用手指拈着
部,一面用手指拈着
 胯下那一点最敏感的
胯下那一点最敏感的
 ——
—— 蒂。此时此刻的倪虹洁早已欲焰焚身,心
蒂。此时此刻的倪虹洁早已欲焰焚身,心 澎湃,体内的
澎湃,体内的 水倾泻而出,越流越多,越流越急,还发出了汩汩的响声。黄嘉文对此太熟悉了,连忙俯
水倾泻而出,越流越多,越流越急,还发出了汩汩的响声。黄嘉文对此太熟悉了,连忙俯 去看,只见大量泛着泡沫、散发着异香的汁水从那
去看,只见大量泛着泡沫、散发着异香的汁水从那 缝中涌出,浸得床上一大滩。他用手沾了一点,发觉热腾腾的。
缝中涌出,浸得床上一大滩。他用手沾了一点,发觉热腾腾的。 
 “哎哟,美 儿,想不到你发起骚来这么厉害!简直就像山洪
儿,想不到你发起骚来这么厉害!简直就像山洪 发一样。”
发一样。” 
“这……这还不是被你弄的……现在里面好热好痒……痒……痒死我啦……”
“那你想不想止痒?想不想更快活点儿?”
 “想!想!怎么不想呀?!快来吧!”倪虹洁迫不及待了,“快……快把你的

 进来……为我止痒……为我止痒……”
进来……为我止痒……为我止痒……” 
 “不过……我不会轻意地和你 ,你得求求我。”黄嘉文居然讲起价来。
,你得求求我。”黄嘉文居然讲起价来。 
“嗯,不嘛!不嘛!”
“那我就不上。”
“啊,那……那好,我求你!嘉文,我求你!”
 “太随便了,不够诚恳。”男 摇摇
摇摇 。
。 
 “亲 的,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吧!我……我……我受不了啦!快来吧!快来吧!”倪虹洁伸手抓住男
的,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吧!我……我……我受不了啦!快来吧!快来吧!”倪虹洁伸手抓住男 的
的 茎往自己胯下扯动。
茎往自己胯下扯动。 
 “美 儿,再大声点!再大
儿,再大声点!再大 
声点!”
 “我……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亲 的,你……你要让我流多少水出来才肯呢?”倪虹洁苦苦地哀求。她的胸
的,你……你要让我流多少水出来才肯呢?”倪虹洁苦苦地哀求。她的胸 、腹部出现了明显的
、腹部出现了明显的 红晕,呼吸、心跳变得更为急促。
红晕,呼吸、心跳变得更为急促。 
 黄嘉文观察到了
 的这些生理细节,知道
的这些生理细节,知道
 的时机已经成熟,赶忙答应:“小
的时机已经成熟,赶忙答应:“小
 ,我来了!我来了!”其实,他老早就熬不住了。
,我来了!我来了!”其实,他老早就熬不住了。 
 倪虹洁手忙脚 地翻转身子,如母狗一般跪伏在床上,微微撅起
地翻转身子,如母狗一般跪伏在床上,微微撅起
 ,含
,含 脉脉地等待着
脉脉地等待着
 最盼望、最幸福、最甜蜜、最难忘、最销魂的时刻。黄嘉文跪在她的身后,拍拍她的
最盼望、最幸福、最甜蜜、最难忘、最销魂的时刻。黄嘉文跪在她的身后,拍拍她的
 ,然后捏着自己的巨
,然后捏着自己的巨 对准她的
对准她的 道
道 。“亲
。“亲 的,放松点,放松点……”突然,他奋力将小腹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那根
的,放松点,放松点……”突然,他奋力将小腹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那根 茎已有大半截扎
茎已有大半截扎
 道内。
道内。 
“啊——”倪虹洁撕心裂肺地纵声惊叫。
 “美 儿,你的
儿,你的 道好紧好窄哟。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气,
道好紧好窄哟。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气,
 居然没有完整地
居然没有完整地 进去。”
进去。” 
“没进去就没进去……别管它……我……我……我等不急了,你赶快动一动吧!”
“那不行,一定得全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