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房子是你的,我不该叫你滚。现在我走。”
张一鸣吼完,抬腿走向门边。关玲急了,伸手拉住他,被他挟着巨怒地一甩倒在了地上,关玲顾不得爬起,再次抱住了张一鸣的腿。
“我滚,我搬回自己屋去,你不要走,求求你。”
关玲声泪俱下,既伤心欲绝也万分不甘,为了这个男,她已经杀了老五,为什么还是得到这样的结果呢?她要留下这个男
,等他消了气,一定能听自己解释的。
张一鸣仍是走了。出了门,夜风一吹,清醒不少,忽
然觉得自己今晚为何如此失控,关玲根本不是自己的什么呀?难道真是自己所说,就算假装老公也要有假装的面子?
张一鸣心烦躁,胡
找了家宾馆住下了。
张一鸣走后,关玲趴在地上茫然失措,想哭也哭不出来了。自己真是那么下贱?这不是自找的吗?明知道这个男是自己的仇
,就算没有今晚的事,不知道哪一天他也会找自己报仇算账的,为什么还对他执迷不悟,越陷越
呢?
不知过了多久,关玲爬起来,坐到梳妆台前,想看看镜中自己的脸,有哪一点没收拾整齐,是如这个男所说的下贱模样呢?
看着镜中的脸,已经是双眼红肿,发一片凌
,可这都是刚才变成的。关玲不知道自己进门时是怎样的模样,但无论怎样的模样,她是无心无愧的呀。
看着自己眉下眼影那淡红的色彩,关玲犹记得老五今晚临死前的赞美,虽然他是猥亵,但说的话是事实:明媚的眼影,淡雅的服饰,还有这幽幽的香气,一切都是白领的气质。这一切,都是张一鸣调教的,是他所喜欢的,所以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
关玲忽然想明白一件事,为什么她在北京见到乐乐时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没错,是乐乐一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那一阵幽幽的香气,那是r的香气,虽然用r的
不可胜数,但是各
都有自己的用法和用量,再混合了每个
各自独特的体香后,便是各
独特的标志。乐乐的香气,关玲闻到过。在哪里?在哪里?关玲脑海中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是在广州,在羊城大酒店,那一天她冲到张一鸣的房门
,见到床上的被子下面覆盖着两个
的婀娜躯体的那一次,那一次,房间里一定有这样淡淡的香气残留,并渗进了自己的记忆
处,只是自己当时未曾意识到而已。原来,那一天和他在一起的不是两个做
的
。另一个
是谁,关玲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也是他的
。关玲觉得悲从中来。为什么?为什么?不止一个的别的
能轻易得到这个男
,而自己付出了这么多,换来的还是这样的结果?
看着镜中气质已经逐渐改变的自己的脸,关玲一阵悲苦和自怜。你算什么?外表变得再像,你的骨子里仍旧是一个卑微低贱的,
流氓,
毒贩!
关玲“嗯”地一声闷哼,抓起台上的香水瓶奋力向镜子砸去。
“哗啦”一声,镜子碎,玻璃四
,一片碎屑划
关玲额角,关玲能感到有血开始流淌,竟似乎是冰凉的。她闭上双眼,任凭那血
流过眼角,流到嘴
角,流到颌下,滴落!
角,流到颌下,滴落!
角,流到颌下,滴落!
角,流到颌下,滴落!
角,流到颌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