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舔舐起来。
一下,又一下。
阎亮欣赏着这一幕,内心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他要的,就是这种极致的反差,就是这种将神像踩在脚下的快感。
当皮鞋被舔得锃光瓦亮之后,阎亮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那根因为兴奋而早已硬得发烫的,带着一
浓烈的雄
荷尔蒙气息,猛地弹了出来,几乎要戳到陈雪的脸上。
陈雪的瞳孔猛地一缩。那根雄壮的马,其尺寸和狰狞的形态,都远远超出了她贫乏的生理知识认知。
阎亮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
他一把抓住陈雪柔顺的长发,将她那张魅惑的脸蛋拉到自己胯下,然后,毫不怜惜地,将自己那肥厚的,狠狠地塞进了她那温热的
之中。
“呜!!”
陈雪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她的身体本能地向后仰,试图逃离这种被异物贯穿腔的窒息感。
但阎亮的手如同铁钳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被迫地张大嘴,承受着那根狰狞的
在她
腔内的肆虐。
她的牙齿被得刮擦着柱身,她的舌
被压得无法动弹,她的喉咙
处,被那坚硬的顶端不断地试探、冲击。
屈辱的泪水,顺着她那妩媚的脸蛋滑落,但更多的,是无法吞咽的、混合着她自己和男味道的黏腻
水,从她那小巧的雌
小嘴的嘴角溢出,顺着下
滴落,沾湿了她胸前那洁白的衬衫,留下了一片
靡的水渍。
阎亮低着,享受着从天堂坠
地狱的
神,用她高贵的
颅,为自己提供卑贱的服务。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腔内壁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颤抖。
在反复冲击了几十下之后,一强烈的冲动涌了上来。
他没有拔出来,而是更加用力地按住陈雪的,在她的喉咙
处,将自己征服这位
神的、滚烫的
,悉数内
了进去。
一部分被陈雪在窒息中吞下,更多的,则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她的嘴角、鼻腔,狼狈地涌出,将她那致的妆容,彻底弄得一塌糊涂。
在阎亮的命令下,陈雪用纸巾默默地清理净自己脸上的污秽,又整理好凌
的衣衫,恢复了平
里那副高冷的模样,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阎亮依然坐在那张主席椅上,环顾着这间办公室。
墙上,挂满了陈雪与各种社会名流、学校领导的合影,玻璃柜里,陈列着一座座金光闪闪的奖杯和奖状。
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的脑中缓缓成型。他要让她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荣光面前,彻底沉沦。
第18章荣誉陈列!在自己的圣像前彻底雌堕
初步的调教,仅仅是在陈雪这块无瑕的白玉上,凿开了一道微小的裂缝。
阎亮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不仅要占有她的体,更要碾碎她那由二十年
英教育和无数光环堆砌起来的骄傲,然后再按照自己的喜好,将这些碎片重新拼接成一个只属于他的、
的形状。
而这个仪式的舞台,是学校里神圣的地方——校荣誉陈列室。那里,是她所有荣光的起点,也必将是她所有尊严的终点。
夜,接近十二点。整个校园都陷
了沉睡,只有几盏路灯在空旷的道路上投下孤寂的光。
阎亮的手机屏幕亮起,他发出了一条简洁的指令。
“荣誉陈列室门,带上钥匙,等我。”
没有回复,也不需要回复。他的隶,一定会准时到达。
当阎亮悠闲地踱步到那栋老旧的行政楼下时,果然看到了一个孤零零的身影。
陈雪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独自站在紧闭的玻璃门前。
夜的寒风吹动着她的衣角和发梢,让她那原本高挑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和可怜。
听到脚步声,她转过。
路灯昏暗的光线下,她那张清丽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看着阎亮的眼睛,却依旧是那般空的痴迷。
眼前这个男,就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主。”她轻声呼唤,声音带着颤抖,不知是由于寒冷,还是发自内心的敬畏。
阎亮没有说话,只是朝她伸出了手。
陈雪立刻会意,从风衣的袋里,拿出了一大串沉甸甸的钥匙。
她熟练地从中挑选出两把,一把打开了行政楼的大门,另一把,则打开了位于一楼走廊尽的、荣誉陈列室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门被推开,一混合着陈旧木料和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
两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陈列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过的微弱月光,在玻璃陈列柜上反出寒冷的光斑。
那一座座金色的奖杯、一面面锦旗、一张张挂在墙上的黑白或彩色的照片,都在这黑暗中,化作了一个个沉默的幽灵。
阎亮没有急着进行主题。他像一个前来参观博物馆的游客,饶有兴致地牵起陈雪冰凉的手,带着她,在一排排陈列柜前缓缓走过。
“全国大学生辩论赛冠军……优秀学生领袖……市三好学生标兵……”
他每经过一张照片,就轻声念出上面的衔,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讽刺。
陈雪的身体,随着他的念诵,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些,曾是她引以为傲的勋章,是她区别于凡的证明。
但此刻,在主的声音里,却变成了一道道鞭挞她内心的烙印。
终于,阎亮停在了陈列室中央的位置。那里,挂着一幅陈雪的半身艺术照,是她去年获得最高荣誉“年度校长奖章”时拍摄的。
照片上的她,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那双眼睛能看透未来,充满了对远大前程的憧憬。
她是一个被圣光笼罩的天使。
“看着她。”阎亮的声音在陈雪耳边响起,“看着照片里的‘你’。”
陈雪被迫抬起,目光与照片上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在空中
汇。
“现在,对着她,一五一十地,把你昨天晚上,在办公室里,是怎么侍奉我的,都说出来。”
“不……不要……”
陈雪的喉咙里,发出了哀求的声音。
这是她的本能在做最后的抵抗。
让她当着自己光辉的圣像,去复述那般w k
z w .m e、屈辱的经历,比杀了她还要残忍。
“嗯?”阎亮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但这一个音节,却瞬间击溃了她那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我……我跪在……主的脚下……”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割自己的心,“我……用舌
……舔了主
的……鞋……”
“然后呢?”
“然后……主用他那根……雄壮的马
……塞满了我的……嘴……”
“……最后……主把……滚烫的
……全都
在了……我的喉咙里……”
当最后一个字说完,陈雪仿佛被抽了所有的力气,身体一软,就要倒下去,却被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