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她常常会命令柳映棠当着她的面沐浴,命令她必须亲手清洗那被秘银环占据的羞耻之地,作为观赏者的苏小夭则慵懒地靠在浴池边,欣赏着师傅在水流和自身不可避免的触碰下,身体如何违背意志地泛起动的
红,唿吸如何变得急促,眼中如何盈满屈辱的泪水却又在欲望的折磨下闪烁出迷离的水光。看着她在那
被“守贞”环强行挑起又被死死压制的欲望
中挣扎沉浮,是苏小夭最享受的风景。
除此之外,苏小夭还为她量身定制了一套套细致微的“规矩”。这些规矩如同无形的枷锁,从言行举止的每一个缝隙里钻
,将她牢牢捆缚:
一、侍奉主时,必须时刻保持卑微的跪姿。除非得到主
恩准,否则双膝不得离开地面。这姿势本身就是对她曾经站立云端身份的最大讽刺。
二、与主说话时,视线只能恭敬地停留在主
的绣鞋鞋尖或地面,绝不允许有丝毫的抬
,更遑论直视主
那双眼睛。
三、回答主的任何问话,句首必须带上“回禀主
”,句末则必须缀上“请主
责罚”或“请主
吩咐”。这卑微的言辞如同烙印,每一次出
都在灼烧她残存的自尊,她不再是从前那个柳映棠,而是苏小夭主
的“棠
”。
这些繁复而苛刻的规矩复一
地被执行、被强调,一层层缠绕,将她曾经清冷孤高的灵魂包裹。
就这样,在复一
的
神羞辱、感官折磨和欲望的煎熬中,两周的时间,如同在粘稠的屈辱泥沼中艰难爬行,终于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