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夭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绕着她缓缓走了一圈,目光仔仔细细地审视着她的“作品”。柳映棠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在她的嵴背、腰窝、浑圆的 瓣和修长的大腿上流连,所过之处,都像是有电流窜过,让她羞耻得想要就此死去。
瓣和修长的大腿上流连,所过之处,都像是有电流窜过,让她羞耻得想要就此死去。 
 “看来棠 昨晚睡得不错,
昨晚睡得不错, 神很好。”苏小夭终于开
神很好。”苏小夭终于开 ,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既然如此,那今天的‘早课’可不能懈怠了。去练剑坪,今天,师傅要继续教我‘流云剑法’的后三式。”
,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既然如此,那今天的‘早课’可不能懈怠了。去练剑坪,今天,师傅要继续教我‘流云剑法’的后三式。” 
 苏小夭的语气就像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仿佛她们之间依然是那对关系亲密的师徒。
,仿佛她们之间依然是那对关系亲密的师徒。 
 柳映棠勐地抬起 ,垂落的发丝散开,露出一双盛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眼眸。让她……让她就这样赤身
,垂落的发丝散开,露出一双盛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眼眸。让她……让她就这样赤身 体地去外面?去那个空旷毫无遮拦的练剑坪?在青天白
体地去外面?去那个空旷毫无遮拦的练剑坪?在青天白 之下?
之下? 
 清心峰虽然 烟稀少,但偶尔还是会有其他峰的弟子前来送些文书或者请教问题。万一……万一被
烟稀少,但偶尔还是会有其他峰的弟子前来送些文书或者请教问题。万一……万一被 看到……柳映棠不敢再想下去,那种后果...。
看到……柳映棠不敢再想下去,那种后果...。 
 “主…主 …求你…”她低声哀求着,“不要…不要这样…棠
…求你…”她低声哀求着,“不要…不要这样…棠 知道错了…求求你…”
知道错了…求求你…” 
 苏小夭缓缓走到她面前,再次蹲下身,捏住她光滑的下 ,强迫她抬起
,强迫她抬起 与自己对视。苏小夭的眼中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玩味光芒:“怎么?我的
与自己对视。苏小夭的眼中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玩味光芒:“怎么?我的
 ,是在违抗主
,是在违抗主 的命令吗?这才第二天,就不听话了?”
的命令吗?这才第二天,就不听话了?”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还是说,你想让我把留影珠挂在清心峰的山门上,让所有来往的弟子都看看,他们敬若神明的柳峰主,昨晚是怎么光着身子、像条狗一样爬进笼子里的?”
 “不…不要…”柳映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夺眶而出。苏小夭的话语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 准地刺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她彻底崩溃了,所有的哀求和挣扎都化作了徒劳,“棠
准地刺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她彻底崩溃了,所有的哀求和挣扎都化作了徒劳,“棠 …棠
…棠 遵命…”
遵命…” 
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或者说,她已经没有资格抵抗。在苏小夭的监视下,她维持着那屈辱的爬行姿势,一点点地艰难挪出了房间。
 晨曦中的庭院,空气清新,带着 木的芬芳。
木的芬芳。 
 但柳映棠却感觉自己正走在一条通往地狱的路上。每爬一步,她都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赤 的身体,她跟随着苏小夭,爬过光滑的鹅卵石小径,穿过她亲手栽种的花圃,最终来到了那片空旷的练剑坪。
的身体,她跟随着苏小夭,爬过光滑的鹅卵石小径,穿过她亲手栽种的花圃,最终来到了那片空旷的练剑坪。 
 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尽,将青石板浸得湿滑。冰凉的触感从手掌和膝盖传来,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这里是她平 里最熟悉的地方,每一块石板,每一阵清风,都曾是她道心清明的见证。她曾在这里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是弟子们眼中遥不可及的仙子。而今天,她却要在这里,以最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徒弟,也是她的主
里最熟悉的地方,每一块石板,每一阵清风,都曾是她道心清明的见证。她曾在这里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是弟子们眼中遥不可及的仙子。而今天,她却要在这里,以最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徒弟,也是她的主 。
。 
“站起来。”苏小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随手将两把练习用的木剑扔在地上,其中一把“哐当”一声,落在了柳映棠的脚边。
 柳映棠挣扎着,用颤抖的双臂支撑着身体,慢慢地站直了身体。没有了任何衣物的遮蔽,她成熟丰腴的娇躯都被彻底地 露在天地之间。山间的晨风带着一丝凉意吹过,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战栗。那对硕大饱满的巨
露在天地之间。山间的晨风带着一丝凉意吹过,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战栗。那对硕大饱满的巨 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两腿间的秘密花园,也毫无遮挡地
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两腿间的秘密花园,也毫无遮挡地 露在清冷的空气中,羞涩地蜷缩着。
露在清冷的空气中,羞涩地蜷缩着。 
“拿起剑,像平时一样,教我。”苏小夭好整以暇地拿起自己的木剑,轻巧地挽了个剑花,摆出了一个流云剑法的起手式,脸上甚至还带着天真烂漫的笑容。
 柳映棠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僵硬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木剑,坚硬的剑柄握在手中,却无法给她带来丝毫的安全感和力量。她 吸一
吸一 气,强迫自己抛开杂念,进
气,强迫自己抛开杂念,进 平
平 里教导徒弟的“师傅”角色,可是一开
里教导徒弟的“师傅”角色,可是一开 ,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碎得不成样子。
碎得不成样子。 
“流…流云剑法,后三式…‘云卷’、‘云舒’、‘云归’…贵在…意随心动,身随剑走…”
 她开始演练剑招。然而,往 里行云流水、飘逸出尘的剑法,此刻却变得无比僵硬和滞涩。身体在极度的羞耻感驱使下,根本无法放松。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提气,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赤
里行云流水、飘逸出尘的剑法,此刻却变得无比僵硬和滞涩。身体在极度的羞耻感驱使下,根本无法放松。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提气,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赤 被无限放大。丰腴浑圆的
被无限放大。丰腴浑圆的 部在转身时划出诱
部在转身时划出诱 至极的弧线,硕大的
至极的弧线,硕大的 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波涛汹涌。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跳跃落地,那两团丰腴的软
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波涛汹涌。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跳跃落地,那两团丰腴的软 都会剧烈地弹跳,带给她一阵阵羞
都会剧烈地弹跳,带给她一阵阵羞 的晃动感。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苏小夭的目光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反复刮过,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的晃动感。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苏小夭的目光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反复刮过,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师傅,你的动作不对。”苏小夭的声音突然响起,她踏前一步,手中的木剑剑尖轻佻地点在了柳映棠左边 房那挺立的红梅之上,“‘云卷’之式,讲求气聚于胸,方能剑势如虹。你这里,挺胸不够,气息都散了。”
房那挺立的红梅之上,“‘云卷’之式,讲求气聚于胸,方能剑势如虹。你这里,挺胸不够,气息都散了。” 
 木剑冰凉的触感点在最敏感的 尖上,一
尖上,一 强烈的异样刺激瞬间传遍全身。柳映棠浑身一颤,
强烈的异样刺激瞬间传遍全身。柳映棠浑身一颤, 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剑。
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剑。 
 “还有这里,”苏小夭的剑尖顺着她胸前的 沟缓缓向下滑去,划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芳
沟缓缓向下滑去,划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芳 萋萋的边缘地带,“‘云舒’之式,腰胯要放松,如舒卷的云朵,无拘无束。你的身体绷得像块石
萋萋的边缘地带,“‘云舒’之式,腰胯要放松,如舒卷的云朵,无拘无束。你的身体绷得像块石 ,剑势怎么能如行云流水?”
,剑势怎么能如行云流水?” 
 剑尖停在如此私密的地方,虽然隔着几寸距离,但那凌厉的剑气仿佛已经透体而 ,让柳映棠感觉那片最私密的所在,正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不住地微微收缩。
,让柳映棠感觉那片最私密的所在,正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不住地微微收缩。 
 她咬着牙,强迫自己按照苏小夭的“指点”调整姿势,她更加用力地挺起胸膛,放松腰胯。这个动作让她本就傲 至极的胸脯更显挺拔。而下半身也因为腰肢的放松而更加突出,那浑圆的
至极的胸脯更显挺拔。而下半身也因为腰肢的放松而更加突出,那浑圆的 线和若隐若现的幽谷,构成了一副无比
线和若隐若现的幽谷,构成了一副无比 靡的画面。
靡的画面。 
 “对,就是这样。”苏小夭满意地笑了,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柳映棠那被刻意展示的部位来回扫视,“师傅的身材可真好,天生就是练我们这套‘剑法’的料。徒儿看得都快 迷了。”
迷了。” 
 柳映棠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徒弟那戏嚯的眼神,只能按捺住自己羞耻的心 ,麻木地挥舞着手中的木剑。汗水从她的额
,麻木地挥舞着手中的木剑。汗水从她的额 滑落,顺着
滑落,顺着 致的脸颊、修长的脖颈,流过胸前那道
致的脸颊、修长的脖颈,流过胸前那道 邃诱
邃诱 的沟壑,再蜿蜒向下,滴落在石板上。羞耻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煳了她的视线,也模煳了她眼前这个曾经熟悉无比的世界。
的沟壑,再蜿蜒向下,滴落在石板上。羞耻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煳了她的视线,也模煳了她眼前这个曾经熟悉无比的世界。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柳映棠感觉自己快要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昏厥过去时,苏小夭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终于响起:“好了,今天的剑法就练到这里。”
 柳映棠如蒙大赦,动作勐地一滞,手中的木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无力地拄着膝盖,大 大
大 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狼狈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
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狼狈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 
“师傅的剑法,徒儿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苏小夭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剑,然后从柳映棠无力的手中,拿过了另一把。她将两把木剑随手扔到一旁,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现在,该 到我来教教师傅了。”
到我来教教师傅了。” 
 柳映棠心中警铃大作,升起一 强烈的不妙预感。她抬起
强烈的不妙预感。她抬起 ,警惕地看着苏小夭,却看到对方的脸上,正绽放出一个灿烂而危险的笑容。
,警惕地看着苏小夭,却看到对方的脸上,正绽放出一个灿烂而危险的笑容。 
 “做我的
 ,光是身体
,光是身体
 可不够,还要学会很多
可不够,还要学会很多
 该会的姿势。不然带出去,岂不是丢了我这个主
该会的姿势。不然带出去,岂不是丢了我这个主 的脸?”苏小夭慢条斯理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砸在柳映棠的心上。“今天,我就来教你第一套,也是最基础的一套。这套姿势,叫
的脸?”苏小夭慢条斯理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砸在柳映棠的心上。“今天,我就来教你第一套,也是最基础的一套。这套姿势,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