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满足地挪动起腰部。
“嗯、呼啊……”
一直都很坚硬的茎虽然已经变软,但腔内那种被摩擦的感觉依旧没变。
拔出来之后,被浇在子宫上的大量持续不断地流了出来。
“大哥哥,我有好好完成打招呼吗?”
“嗯,做的很不错哦。”
“啊呼……谢谢你。”
我一边感受着腔流出来的
流到
那边,一边向大哥哥确认了一番,大哥哥很是喜悦地回答了我。
从压在我身上的强壮身体中解脱出来之后,我花费了超出我想象的体力,好不容易才驱使着我的身体,打算去穿剑道服。
上半身只需要将胸罩拉回被唾濡湿的
就可以了,但因为内裤和袴裙扔在一旁,没办法,我只能挪动着沉重的脚步,不管腔
流出的
,去取内裤和袴裙。
“呼……了这么多,大哥哥打招呼应该也打的很愉悦吧?”
因为大腿上流淌的,我的表
应该很满足吧。
随后,在腔内里的还没有完全流出来的
况下,我穿上了内裤。
濡湿的间贴着布料的感觉很奇怪,但打完招呼之后变成这个样子是很正常的。
就在我穿袴裙的时候,我听到了两个很轻的脚步声靠近。
从时间上来看,应该是一色同学和二叶同学吧。
果然,把这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