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一会儿我们有六百个气球就拜托大家给拿住了,主场就是和王老柄大哥站一起的这个美
一吩咐,大家就给松手放掉。领导讲话时咱就可劲儿鼓掌,当然不会让大家伙白
,每
发50元劳务费,散会后还是找这个美
主持
领取吧。”
在这帮子乡亲们兴奋得接耳议论纷纷时,我眨
着眼睛跟俞悦说:“你那些准备着给媒体发的红包,就只好给他们这些群众演员了。”
俞悦这时已经放松下来,正用电话向曾荃汇报这边的新状况,听闻我这般说话便捣蒜般连连点答应着。
王老柄这时已经扎好外套隐藏好腰间的家伙,我看了一下手表,离活动正式开始还有四十来分钟,应该还没有媒体记者得知刚才这一出险剧。但王老柄的存在对现场来之不易的和谐气氛仍然是个巨大的变数和威胁,于是我跟他商量是不是等我把车开进来带他离开会比较妥当,此时这厮却有些像溺水者抓住的救命稻对我言听计从。
当我走出围墙大门,发现外面已经被武警围得水泄不通,公安则在外围疏导好奇围观的市民。一溜警灯闪烁的警车中间,曾荃陪着马守
节等几个领导模样的家伙形成前敌指挥部的阵势,见我突然冒出来,几个武警枪对着我大声予以喝止,马守节见状赶紧招呼他们放我过去。
时间紧迫,我也没功夫跟他们细说,简明扼要微言大义以后,马守节夸了句得漂亮,接着吩咐随从拿过来一只手枪上了膛递给我,我摆摆手回绝:“这玩意带着反而是惹祸的累赘。记者们该陆续到了,我的车一离开该撤的兵先撤吧。”
说罢我到行道上开出我的车来,这里的事
他们应该会处理得
净净了,无论是刑事案件还是政治事件是官员们都不愿意粘上的麻烦,尤其是跟奥运有关。
我把车开进活动现场,王老柄仍然是万分警觉地挟持着俞悦走拢到车门边,我打开副驾车席的车门放他进来,在开车离去的瞬间俞悦殷切叮咛的那句话儿被车门关闭的气流带进了车内:“杨尘,我等你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