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将薛金线按到榻沿,架起玉足,挺起阳物向花心便刺。只觉得那花径又软又紧,登时兴发如狂,搂住雪白腰,用力抽送,发挥平生本事,大抽大送,啧啧有声,如同仙乐一般。
只过了一会儿,薛金线乐极浓,不觉便泄了一回,轻声求饶。
朱传宗尚未尽兴,让薛金线换个姿势,薛金线说什么也不肯,满面羞红,道:“我是你妻子,怎么能这么放呢……”
朱传宗不等她说完,大力抽送了几下,薛金线顿时酥麻骨,柳腰
扯,玉
摆动,娇吟慢喘,无力说话。
朱传宗气嘘喘喘,附耳低声道:“这是夫妻敦伦大礼,怎么算放呢?亲亲,听相公的话,保证让你爽快。”
薛金线先是摇不肯,可经不起朱传宗像哄小孩一样,百般诱说,只得光着身子,跨在丈夫腰间,如骑马一样,双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用纤手握住硕大的
,对准玉户,将身子向下凑就,慢慢含
中。金线见已经
进,便放开扶玉茎的手,伏下身子,抱住朱传宗肩
,脸贴脸,
磨胸,恣意亲热。
朱传宗心愿得偿,大喜之余,愈发粗壮坚挺。金线下边套弄了一会儿,便觉两腿酸软,不能再动,眯着媚眼,香喘,全身软在朱传宗身上,嗔道:“坏家伙,就你那么多花样,现在可满意了?”
朱传宗笑道:“这招叫做倒浇蜡,只是寻常招式。你相公我还有好多手段没用呢。”
薛金线变色道:“好相公,你的金线已经够累了,饶了她吧。”
朱传宗知她端庄,今
已是极限,便不再
她。翻过身来,奋力挺动了一番,泄过阳
,互相偎抱着睡了。
过了几,朱传宗回家时路过集市,心中一动,买了两样礼物。回家后,趁着冬雪、秋月两个当值侍候,送予她们。
朱传宗给冬雪买了一本古的诗集,是前朝的珍本,十分珍贵难得。冬雪
不释手,不过摩挲半
,却道:“少爷,这个我不要,太贵重了。”
朱传宗笑道:“哪里贵重?你把珍藏了十多年的宝贵身子给了我,才叫贵重呢!”
冬雪俏脸一红,仍是推拒道:“侍候少爷是婢的本分。我只是个小小的丫鬟,学
家吟诗作对已经很不自量了!哪里还配收这样贵重的东西呢?少爷不要折我的福了。”
朱传宗握着她的小手,正色道:“你虽然是我的丫鬟,我可从没把你当下看待。你是命不好,生在了贫苦
家,但是美貌聪慧,不比那些千金小姐差。我有幸得到,自然要好好疼惜
护,况且我也喜欢听你吟诗呢。”
冬雪听得双目泛红,紧紧地抱着诗集,痴痴看着朱传宗,道:“少爷!”
满脸的幸福之色。
秋月在旁笑道:“看少爷多疼你,以后可要好好报答他呀!”
言语中颇有羡慕的意味。
朱传宗笑道:“说得酸溜溜的,怪我偏心吗?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转手又掏出一支从“丹青轩”买来的上好画笔。
秋月最喜欢画画,早盼望有这样一支好画笔,顿时喜不自胜,激动道:“谢谢少爷!”
接过笔来,小心地收起,又冲着朱传宗甜甜一笑,真是娇俏可。
这些丫鬟久在朱家这样的豪门,心气眼光都高。别家的丫鬟不是沦为玩物,就是嫁给下农户,都不是她们所愿。如今有个英俊温柔的少爷,又有本事,又体贴,真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分,不觉越发痴迷恋起来,把朱传宗侍候得赛过神仙。
小郁见了只是撇嘴,对朱传宗道:“你给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一个个都恨不得能贴到你身上去。”
朱传宗笑道:“因为我懂得欣赏她们每个的优点,我们不仅有主仆之
,还有知己之义,自然更亲近了。”
小郁看他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嫉妒,道:“我脾气又坏,嘴又利,最不讨少爷喜欢。她们一个个都温柔可
,是你的知己,
脆把我赶出门去得了,省得我还碍你的眼。”
朱传宗笑道:“小郁你轻怒薄嗔,最是讨喜欢,我作梦都想把你藏到心里去。你这样心直
快的脾气我最喜欢了,想亲近都怕来不及,怎么会把你赶走?”
小郁道:“少爷越来越会说话了,官也越来越大,难怪那么多孩子喜欢你。”
朱传宗道:“那小郁你喜不喜欢我呢?”
小郁眼珠一转,问道:“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朱传宗凑到她身边,悄悄地道:“你若是答应我,我在外面给你买座宅子,让你像当官夫一样,好不好?”
小郁道:“我命薄,怕无福消受呢!”
说着白了朱传宗一眼,嫋嫋娜娜地去了。
朱传宗心痒痒的,心想:“这个小蹄子,早晚把你搞上床去,非让你求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