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下后颈,果然有丝血迹,幸好不严重,只是了点皮。
握住刀柄,我的心久久不能平息。
打开车窗,任凭冷风吹袭,烟掐灭后不停的点上,一包烟很快就没了。
在车里坐了整整两个小时,绪终于渐渐平复,打开车门,将马刀放在了后备箱。
驾车回到小区,董奎的已经撤走,心里的石
放下,这场险总算没白
冒。
家里的窗户依旧亮着灯光,现在只想看到妻子。
虽然心里很急切,但站在家门,我还是搓了搓脸,整理好衣衫后,才打开了房门。
你上哪儿去了,担心死我了。
刚进门,那个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还有熟悉的气味,扑进了怀里。
在苏峰家谈点事,说的高兴,他非拉着我喝酒,我也没辙,只能陪着。
我抱紧妻子,苦着脸说。
以后不许再这样,就是要喝,也要告诉我。
妻子不理我的解释道。
知道啦,知道啦。
我点应承。
外面没被盯着,董奎哪儿也暂时安抚住,总算能睡个安稳觉。